堵严实,甚至究竟能堵多久?谁也没把握。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苏涣丢失的魂魄,将这真正的水池塞子堵回去,才能彻底防止池水流失。
听了这个,周婉和苏通哪儿还顾得上多说,立刻飞快的跑去客厅打电话催了。
一直到了下午四点多,大门才再一次被敲响,顾陌城和井溶他们本能的看过去,就见一双满是尘土的越野靴踩了进来。
顺着往上看去,是两条迷彩裤也挡不住的结实大腿和窄臀细腰,以及一张胡子拉碴的粗豪的脸。
顾陌城和井溶本能的盯着他的脸打量,正被这世所罕见的面相震惊,却听秦峦忽然不太确定的来了句:“老谢,谢广平?”
来人也愣了下,“秦峦?”
众人都是一怔,尤其是顾陌城和井溶不由得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一个明晃晃的意思:
难不成师父真的能派上大用场?
等众人重新落座,秦峦和谢广平才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原委说清楚。
原来这俩人还曾经是同学,在选修风水课的时候认识了,后来秦峦阴差阳错接连遭变,原来的风水课老师顺势成了他的师父,谢广平得到消息后也想拜师,谁知□□脆利落的拒绝了。
谢广平不服,也想不通,明明自己的成绩不比秦峦差,课上课下也很积极,怎么他能拜师,自己就不能了呢?
他是个心性坚定且不容易放弃的人,打定主意就开始缠磨,然而秦峦的师父也罕见地坚持立场,如此僵持了大半年还没松口。
后来谢广平弹尽粮绝,实在撑不住了,只得抱着天大的遗憾离开,具体后来干了什么,秦峦就不得而知了。
秦峦也觉得自家师父的反应很奇怪,问了好几次却始终没得到回答,对方只说谢广平注定了不是做这行的,其余的就再也没说。
转眼过去小二十年,多少原本刻骨铭心的记忆都随着记忆风化,最后消失不见了,更何况这点?
只是没想到,秦峦会在这么多年之后,以这种方式在这里跟他见面。
现在在看到谢广平,秦峦还是有些尴尬的。
当年对方那么诚恳那么辛苦的想要拜师都没成功,自己却不费吹灰之力,说出去简直能叫一个拥有反社会人格的人当场黑化了。
可他分明这么轻松的得到了别人拼尽全力也无法得到的机会,到头来……除了起名儿竟然几乎什么都不会!
多么浪费机会,多么暴殄天物!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有的时候,秦峦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是当初师父收下谢广平给自己当师弟,或许整个门派就不至于堕落到这个地步,至少多一个人赚钱也好啊。
两人对坐,良久无言。
也不知过了多久,井溶才碰了碰顾陌城的胳膊肘,十分感慨地说:“我算知道当年师公为什么死活不肯收他做徒弟了。”
顾陌城在这方面依旧稍有不足,只是觉得这个人可能命不大好,可具体怎么个不好法就不清楚了,现在正迫切的想知道,就问:“为什么?”
“天煞孤星。”
顾陌城猛地瞪圆了眼睛。
不光是她,就连井溶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在现实社会中见到拥有这种命格的人,着实震撼不已。
天煞孤星,说到底,对自己可能没什么影响,但是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要是有了天地君亲师的师父,也照样克!
照他们说的当年的情景,师公在大学里开设风水选修课,选课后来上课的学生因为没有行过正式拜师礼,所以并不算真正的弟子,没什么影响,但要是正的正经收了谢广平做弟子,恐怕师公他老人家“飞升”只在顷刻之间。
眼见这些人见面之后先是直接喊出对方的名讳,结果接下来就对坐着不说话,苏通夫妻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可又不敢擅自开口,等到最后实在憋不住了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几位……之前曾经有过误会?”
其实他是更怕之前两拨人是不是水火不容,万一遇上死对头,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有心情工作?真到那会儿可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是,”谢广平率先开口,虽然是对苏通说的,可还是自始至终盯着秦峦看,眼神十分复杂,“年轻的时候认识,差不多有二十年没见了,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这个人运气怎么就这么好?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知本事涨了多少,真是令人嫉妒!
谢广平是个心里不大爱藏事儿的人,对面的秦峦轻而易举看懂了他的心思,不由得越发尴尬。
师父为啥不收你我是真的不知道,也没背后说你坏话诋毁你,而且……我真没长什么本事,对,我也知道自己没出息,所以你真的不用再继续用这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看我了!
听谢广平否认之后,苏通和周婉才算是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出声催促道:“既然几位都认识,那是再好不过了,我儿子就拜托你们了!”
大家都是有职业精神的人,当即也不想这些杂七杂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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