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罪”。
谏官不起,其他人自然也不敢起,看谏官强硬的态度若是北山定不惩罚只怕就会这么一直跪下去,何况他还给北山定盖了一顶大大的明君帽子,想不妥协都不行,“行,那就法你们三个月俸禄吧”。
“谢大王”听到只是罚三个月的俸禄大家都松了口气,其中当然不包括谏官,因为照他看来这个惩罚太轻了,可大王都给了台阶下,若是他再不下就有些做作了。
作为一个大王一方霸主出征只带这点官员和将士,在一般人看来可能有点寒酸,但北山定却不觉得,而且还很满意,有一帮有能力又忠心的人跟随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当然,如果谏官不那么死板她就更满意了。
“孤王此次坠海不但大难不死,还得仙人相助获此入海神驹,此乃天佑东海天佑孤王,北国蛮夷逆天而行乃不德不正之军,我军顺天应人乃正义之师,此次出兵必定大获全胜”北山定稍稍用了点内力好让所有的士兵都能听见。
“必胜必胜必胜……”曾华和孔深闻言连忙举起佩剑高呼,五艘船上的士兵见状同样也举起兵器高呼,顿时整个海面除了整齐划一而又雄厚的回音外只剩回音。
作者有话要说:怎样提高士兵的士气是一门口才艺术,而士气高低直接决定了军队的战斗力。
☆、第142章
五天后的晚上北山定率军抵达东洲境内,楼船停靠后士兵迅速登岸,稍作休整她便率领五千精兵连夜赶往首城,飞云号和其余四艘船则由原路返回渡口深水港进行停泊。
因为走水路船舱有限,所以只能带五百匹战马,可北山定此次带的精兵多是骑兵,只有不到一千的步兵、弓兵和工兵,马根本不够用,所以第二天一到郡城北山定就和郡守取了四千五百匹战马。
全军骑马这才加快了速度,一路从天黑赶到天亮,再从天亮赶到天黑,如此过了四日才到达首城,得到消息的军师刘宣、总教官杨永、督运使杨明、督造使王轮和东洲众文武官员早已等候在城门外,“参见大王,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免礼,此番东洲得保皆是众卿的功劳,众卿辛苦了”北山定说完翻身下马走到刘宣面前将其扶起,看到杨明和王轮并不奇怪,因为之前让他们押运铁矿石到东洲并督造,兵器还未造完人自然在这里。
“臣等有罪,请大王责罚”按理说北山定亲自相扶刘宣一定会起才对,可事实上却不然,刘宣确实是起了,可起了不到一分钟又跪了下去,其他人则是从头到尾都没起过,头低低的让人看不到脸。
起初对于动不动就跪的君臣之礼北山定是十分反感,曾尝试着改变却害的小东子和红花被打了整整二十大板,而她只能无力的在边上看着,从那以后她不再想改变,到现在已是习以为常。
看着跪倒一片的大臣,北山定心里没有任何波澜,可她不能让身后已经疲劳的五千将士在这里耗着,“众卿何罪之有”,经过刘宣的解说,北山定才知道,在她赶路的这一个月东洲又失了两个郡。
现在副将李常正在花桥郡与敌军交战,花桥郡是首城最后的屏障,也是攻取东洲的关键,所以从平朗败退后李常便带着残兵和东洲可用的最后一万兵力一直在花桥郡誓死抵抗,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怪不得北山定从头到尾看到的士兵都寥寥无几,原来都已经赶赴战场了,“北国蛮夷凶横蛮横,呼延鲁更是心狠手辣诡计多端,又失两郡并非全是众卿之过,如今正是用人之际,卿等可将功赎罪”。
安抚好这些大臣北山定才有空安排军事,在首城郊外找了处依山开阔之地让五千将士安营扎寨,当晚更是亲自前往军营犒劳众将士,直到深夜才离开。
北山定一回到首城州牧府立即让人将杨永叫到了书房,两人一问一答一直聊到第二天凌晨,通过杨永的回答北山定这次算真正了解了东洲的具体的情况。
开战前呼延鲁包括他的国师、第一勇士和两个得力大将在内都才五千人不到,如今却已达五万,短短数月竟从回廊处调进几万大军手段不可谓不高,看来他那个狗屁国师确实有两把刷子。
呼延鲁的国师就是以前帮他出谋划策造反的狗头军师,如今呼延鲁都当了皇帝他自然也就升成了国师,回廊这个地方可能多半都是他找到的,如此有才之小人真的很让人头疼。
否则她的叔婶,北山洛的父母也不会被算计到国破家亡,北山洛若不是逃离了北国只怕多半难逃,好在上天有眼,让她们姊妹相逢,如今呼延鲁竟妄想动她的东洲,简直就是找死。
李常虽然被呼延鲁的大军打得节节败退,但也不是一点功劳都没有,从战事开始直到现在,李常率领东洲不到三万的士兵硬是让呼延鲁折损了两万人马,而他自己只折损了一万,由此可见一斑。
东洲并非只有三万不到的将士,但李常能调用的确实只有这个数,因为根据北山定改革的军法,新兵调动必须有北山定的调动书和兵符,总教官只有统训兵之权无调动之权,而地方将领更是无权过问。
因此杨永才会呆在首城而不是和李常一样赶赴前线杀敌,北山定没有动用新兵自然有她得到打算,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呼延鲁竟在短短几年时间内集结了数万大军,如今只怕回廊处还在源源不断的输送士兵。
看来这新兵无论她想动还是不想动都得动用了,反过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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