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模糊了眼眶。这纯粹是生理反应。花膏几年没有经历过暴力了,乍一再逢,还以为要死了。想当年忍疼可是一项我的一项绝技啊。花膏忍着没动弹,任眼泪流下来。李言跳到床上,又跳下来,用枕头捂住她的头,开始向下压。
“我好怕哦,哦后后,我好怕哦。你去死吧,会变成鬼报复我吗?不会吧,变成鬼也会爱我的吧。那你就做我的刀下亡魂吧。去死吧,去地狱里和你的吴樱秾相亲相爱吧!!”
吴樱秾的照片,端端正正地别在李言的衬衫口袋上。照片上的她纯良,端方,还在微微地笑着。
枕头被花膏硬生生地挪开了,她抓着李言的手腕,坐了起来。
胖子就是这点好,大力。
“我不能死啊,我死了谁来管你。”
她喘着粗气,脸因为窒息而变成了青紫的。“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啊。”
“说得真好听哪,你怎么不说,你是为了我才苟活的呢。你就像条狗一样,对主子忠心耿耿。”
“咳,咳……狗并不是我,是窦有莺。”
她不停地呛着。
“我,我是鸡。”
“鸡?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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