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视:“眼镜爷,你曾经在1部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就去和詹副总商量下,调我回来成不?”
泪眼汪汪就是管用,看样子,连铁石心肠的眼镜爷都动了恻隐之心。
——心疼吧心疼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胡一下内心正癫狂地笑着,就在这时,充满低落情绪的办公室内,响起了喜感无比的铃声:爷爷,孙子给您来电话啦!
⊙﹏⊙
胡一下短暂陷入石化状态。
好戏还没演完,气氛却已被这铃声搅乱,手机就在兜里,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关键时刻得罪詹某人实在不划算,胡一下心一横,边摆出一副哭相边朝外走:“债主的电话。”
闪电般躲到楼梯间接听,债主大人在那边,音色紧绷:“五点,公司楼下。”
胡一下赶忙看表,4:50。坏就坏在她引以为傲的记忆力:“五点十分不是有经理会议?”
债主大人从不浪费时间在解释原因上头,不咸不淡重复一句“五点,公司楼下。”之后,啪一声切了线。
胡一下恨得牙痒痒,对着手机龇牙咧嘴,可惜某人不可能看到。自己就要这么走了,苦思冥想却仍想不出怎样和9部的人解释,怎一个郁结难抒?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跑回办公室,绞尽脑汁编了个自认为足够博人同情的借口,刚准备开溜,就被眼镜爷拦下了。
“我会尽快向上头反映,小狐狸你别太担心。”
胡一下顿时觉得眼镜爷的形象无比光辉伟岸,声音无比可爱动听,就差扑上去一阵狼吻。
心里大呼:哦耶!面上却还得憋着一副悲凉模样,在一众人等带着怜惜的目送下,胡一下正要再度开溜,竟再度被人拦下。
这回拦住她的,换成了qq女。见qq女一脸凝重,胡一下暗叫不好,要被拆穿了!
本来就心怀忐忑,qq女还刻意放慢步调,神秘兮兮地凑近低语:“这山寨货都哪买的呀?仿得真像,我也败几件来穿穿。”
⊙﹏⊙
就这么磨蹭着,胡一下同志终于在5点前离开地下一层,往一楼撒丫狂奔而去。
到了一楼大堂,胡一下实在跑不动了,捶胸顿足地忙着喘气,抬腕看表,4点59分,58秒,59秒——
5点整,一辆车正刹在写字楼前,一秒不差,准时得让胡一下有种白日见鬼的错觉。
屁颠颠地赶过去,车窗摇下,胡一下看一眼车内人,竟不是债主大人。
行政助理就这么在她诧异的注视下施施然下车,钥匙交到她手中。
胡一下低头看手心,除了车钥匙,还有一串……行政助理适时解疑:“这是詹总家的钥匙。”
⊙﹏⊙
许方舟赶在下班时间之前,到了销售9部。
地下一层的过道颇为杂乱,销售9部的牌子都已生锈,许方舟环顾四周,眉心便是隐隐一皱。
刚准备叩门,许方舟便是眼前一晃。办公室里突然走出一个只粘了半副假睫毛的女人,正与他隔着门上的玻璃视窗两两相望。
女人一愣,挂上笑脸替他开门。没了那道玻璃,他只觉自己被她的目光迅速“视奸”了个遍。
女人刻意摆出的妖艳s形身姿卡着半边门口,许方舟投进办公室的视线被阻了大半,不得不清清嗓子再开口:“请问,胡一下在么?”
女子眸中精光一闪,水灵灵地眨巴起来,没戴假睫毛的半边眼睛更显突兀:“找小狐狸啊?你是她什么人呀?你找她什么事呀?你哪个部门的呀?要不要进来坐坐呀?”
“我是她朋友。”温润地笑。
“哦她刚走,要不你留个电话吧,我回头给她。”都不待许方舟反应,女子已掏出手机作势要记他的号码。
“要不,你把她手机号码告诉我吧。”
女子眼波一转:“哦我怎么能轻易把个女孩子的号码给你呢?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这娃娃音听得办公室里一众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即有人不满地嚷嚷:“qq女你堵着门口干啥呢,让不让我们下班啦?”
qq女当即飙回一句字正腔圆的东北话:“姐泡帅哥呢,别扰我雅兴!”话音一落,立马转回头来,千娇百媚地瞅着许方舟。
许方舟一如既往煦煦地笑,手顺进口袋摸出皮夹,将照片栏举到她面前:“我真是胡一下的朋友,把她的号码给我成么?”
qq女瞪大眼睛看着照片中一对男女,愣了一下又一下,这才不甘不愿地从手机里调胡一下的号码,都这样了还不忘谈条件:“我把她号码给你,你得拿你的联系方式做交换。”
许方舟失笑点头。得到了号码,当即杵在办公室门口就开始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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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下手机响了,她却根本没心思接电话,就这么杵在车门旁看着行政助理,眼睛瞪得比牛还大:“他他他,他给我他家钥匙干嘛?”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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