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把香烟点着、吸了一口,吐着烟雾笑道:
“过埋呢个月就廿四岁了。”
(过了这个月就二十四岁了。)
排骨盯着梁爽笑道:
“我廿岁果年正式跟住广哥揾食,眨下眼就过左六年了!”
(我二十岁那年正式跟着广哥混,转眼就过了六年了!)
乌蝇笑道:
“我十八岁就跟住广哥揾食了!”
(我十八岁就跟着广哥混了!)
梁爽一听,心想:你们俩果然就是丧广的心腹小弟啊!
想到这里,梁爽又看到排骨盯着自己、说道:
“你以前响大陆果阵、就净系识打交同聚赌?”
(你以前在大陆的时候、就只会打架与聚赌?)
梁爽一边以内劲把才入口的烟气控制着、不让它入肺,一边把烟气缓缓吐出来,一边说道:
“除左打劫之外我好多野都会做,打交,赌飞车,赌钱等等,都系我嘅强项。”
(除了打劫以外我许多事都会做,打架,赌飞车,赌博等等,都是我的强项。)
乌蝇笑道:
“沙胆强你米将自己吹上天啊。”
(沙胆强你不要把自己吹上天呀。)
梁爽笑着认真道:
“我讲真嘎!我系样样都识d,不过就系样样都学吴精遮。”
(我说的是事实!我是每一样都会一些,不过就是每一样都学不精罢了。)
说着梁爽突然走到大床上坐了下来,对乌蝇与排骨问:
“两位大哥,通天社一般几时发工资?系未每个月定时定候啊?”
(两位大哥,通天社一般什么时候发工资?是不是每个月定时定候的?)
乌蝇笑道:
“一般都系月尾发。”
梁爽扬起一边嘴角,说道:
“依家距离月尾都仲有半个月啊。”
(现在距离月尾还有半个月啊。)
“不过乌蝇哥,我依家真系穷到差吴多净番条底了,有无办法可以做下兼职赚快钱?”
(可是乌蝇哥,我现在真的是穷得差不多只剩下内裤了,有没有办法可以做做兼职赚快钱?)
乌蝇拍拍梁爽的肩膀、笑道:
“得,听曰有机会我带你到金先生其中一个场果度,到时候我捭一旧水过你玩,就睇你自己嘅手气了。”
(行,明天有机会我带你到金先生其中一个场那儿,到时候我给你一百块去玩,就看你自己的运气了。)
梁爽连忙哈腰笑道:“多谢乌蝇哥关照!”
排骨站起来说了句“我去冲凉先。”便自顾自向浴室走去。
乌蝇郁闷道:
“今曰做过单野,吴适宜出去,屈住响度真系无聊!”
(今天做了一桩买卖,不适合出去,闷在这儿真是无聊!)
梁爽笑道:
“依家都差吴多晚黑十点了,又无赌台又无酒,我早d训算了。”
(现在也差不多晚上十点了,又没赌桌又没酒,我早些睡算了。)
乌蝇听了梁爽的话、立即以鄙视的眼神盯着他:
“十点先系一曰里面最美好嘅时光啊!如果有条女过离帮我揼下骨就梳苏喽!”
(十点才是一天里面最美好的时光啊!如果有个女人过来为我捶两下就舒服了!)
说着乌蝇转过身对梁爽道:
“不如叫几条女上离陪我地倾下计?”
(不如叫几个舞女上来陪我们聊聊天?)
梁爽搔着头笑道:
“乌蝇哥,我一直就净系烂赌嘅遮,对于女人我系可有可无嘅。”
(乌蝇哥,我一向就只是好赌而已,对于女人我是可有可无的。)
“不如你捭副pair牌或者麻雀过我、等我自娱自乐仲好。”
(你不如给我一副扑克或者麻将、让我自娱自乐好了。)
乌蝇无趣地翻了下眼:
“你真系!男人嘅一生系绝对吴可以缺少女人嘅!”
(你真是的!男人的一生是绝对不可以缺少女人的抚慰的!)
才说着、乌蝇突然神色惊愕且带上一丝鄙视地盯着梁爽,紧张道:
“吴通你好个味野?!”
(莫非你爱好那一种?!)
梁爽现出疑惑的神色:
“咩啊?”
(什么?)
乌蝇斜睨着梁爽、似笑非笑地道:
“吴使我讲到禁明系嘛!你中意男人?”
(用不着我讲得那么明显了吧!你喜欢男人?)
梁爽一听,顿时汗囧:
“乌蝇哥,你谂多左了,我吴搞基。”
(乌蝇哥,你想多了,我不搞基。)
乌蝇这才放松下来:
“顶!比你吓得我!”
(靠!我让你给吓得!)
说着乌蝇对梁爽小声道:
“你吴知,其实通天社入面、有d大佬同古惑仔都好呢味野!”
(你不知道,其实通天社里面、有些大哥与小弟都好这一口!)
梁爽听罢故意一愕,继而汗笑:
“乌蝇哥,如果细佬我好个味野,你地d细佬早就捭我非礼晒啦!”
(乌蝇哥,如果小弟我好那一口,你们的小兄弟早就被我非礼完啦!)
乌蝇随即“妖”的一声打了个寒战,无趣地挥了下手,表示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不久就轮到乌蝇洗澡,最后才到梁爽。
轮到梁爽洗澡的时候,他特意到浴室里面把水龙头开得哗啦作响,然后对着空气小声叫道:
“阿万!”
一直变成小瓢虫、藏在梁爽头发里面的万象兽立即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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