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单凭yoyo同学你的一面之词,我对那名男生的‘坏人品’还是有所保留的。”
“过后我会亲自去求证,看那名男生是不是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么不堪。”
说到这里,许心言明知故问道:
“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字?”
董乐柔撇了下嘴,道:“就是那个不可一世、嚣张轻浮的大流氓梁爽!”
许心言听着不觉又暗暗偷笑。
董乐柔见许心言只是微微发笑,于是不解地看着她:
“那个梁爽那么无品,许老师你怎么还不相信、竟然还要多此一举地去亲自求证?”
许心言微笑着认真道:
“你的话我只能作为参考的意见,毕竟我没有亲眼看到梁爽耍流氓,也没有亲眼看到他指使别人去袭打什么人。”
说着许心言反问:
“你呢?你亲眼看到他叫别人袭打你的男朋友吗?”
董乐柔窒了一下,道:
“这……倒是没有。”
“可是,袭打我男朋友的那些人、都说是梁爽指使他们干的!”
“那些人还说他们是梁爽的小弟,这难道还有假?!”
说着董乐柔疑惑地看着许心言。
许心言依旧保持着笑意:
“这是真是假还真的不好说。”
“常言道‘眼见为真,耳听为实’。”
“可是有时候,如果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特意设局来欺骗你的话,那么你在那个‘局’里面的所见所听,也就不能算是‘眼见为真,耳听为实’了。”
“因此,对于一件事、一个人,还是得多分析、多思考,甚至多听听别人的意见,才能够作出结论。”
董乐柔郁闷道:
“许老师你的话似乎挺有道理,可是仍然改变不了我对梁爽的厌恶。”
许心言笑道:
“你用不着刻意改变什么呀。”
“所谓‘曰久见人心’,时间久了,可能你对他会有一番新的认识也不一定。”
说着许心言递给董乐柔一杯花茶:
“来,你换张椅子坐下,再尝尝这茉莉花茶,然后听听音乐,好好放松一下。”
“好,谢谢许老师。”
董乐柔接过花茶,走到安乐椅处坐下,然后呷了一口茶,赞道:
“唔~!这花茶真香~!”
说着半躺到安乐椅上面,闭上眼睛……
待许心言结束对董乐柔心理辅导的时候,放学的时间又到了。
傍晚,梁爽一回到家就有晚饭吃了。
二人双双坐在一起,津津有味地享受着晚餐。
吃着吃着,许心言突然对梁爽道:“今天董乐柔到舒压楼找我谈心了。”
梁爽愕然:
“她有心理压力?也是,高三了,学习任务重。”
许心言笑道:
“蓝凤凰里面除了尖子(1)班会在乎学习之外,哪个富家子弟会真正对学习感兴趣的?他们就读的大学学位早就由父母安排好了。”
梁爽疑惑:
“既然不是学习上的压力,那董大小姐为什么要找你‘解压’?”
许心言故意瞅着梁爽:“还不是因为你。”
“我?”
梁爽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老婆别玩,这怎么又扯上我了?”
于是许心言把白天的事对梁爽说了一遍。
梁爽一边听一边缓缓吃着饭,听到最后他轻轻皱起眉头:
“晕!说句不好听的,这董大小姐是我见过的、最死脑筋的女生!”
许心言夹了些菜到梁爽碗中,故意取笑他:
“那你做过什么事情、让人家大小姐误会你了?”
梁爽举起双手大呼“冤枉”:
“我连她一根头发都没有碰过。”
“这绝对是天大的误会!”
“言言你也知道,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碰巧发现她的文匈扣坏了,于是好心提醒一下她,谁知道她却把我看成是流氓,自此以后她每每看到我就必定要指责一番。”
“我想,误会就是从第一次碰见她的时候结下的。”
许心言失笑:
“这是个典型的‘好心做坏事’的实例?”
梁爽没好气地道:
“你还笑,我都不知道被那大小姐弄得有多烦。”
“加上星期六那顿晚饭的事,想来她是对我的误会更深了。”
“我这不是有苦说不出吗我。”
许心言依旧乐笑道:
“有苦说得出~”
“你这不是对我说出来了嘛。”
“人家董大小姐不疼我家梁爽夫君、就由我来疼他好了,来~夫君吃菜~!”
梁爽被许心言的话逗得舒然而笑,不断往她碗里面夹菜:
“好老婆,来,多吃些菜……”
……
一连几天董乐柔都到舒压楼去找许心言。
星期五,舒压楼的导师办公室里面,许心言听得敲门声以后、又见董乐柔推门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许心言抬头对她微笑:
“yoyo同学今天还是有心理疙瘩吗?”
“其实你的精神状况与心理素质都没有问题,你应该回到班里面、融入正常的学校生活氛围。”
董乐柔坦言:
“因为这几天跟许老师你聊天以后让我感觉到身心舒畅,思维豁然开朗。”
“而且,也因为今天是星期五,我更想过来与你聊聊心事。”
许心言微笑:“欢迎之至。”
董乐柔一边坐到沙发上,一边轻颦着秀眉:
“我……今晚不想跟我的男朋友出去约会。”
许心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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