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看到窗边摆着一张破木桌,上面放着十来部手机。看来都是从这些少女身上缴下的,也包括她自己的。
靠窗的一边,破得起了弹簧的长形沙发上,姿势不端地坐着三名歹徒。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另外两名相对年轻很多,大约在二十岁左右。
年纪最大的那个,铲了个平头,三角眼,鼻子尖长,嘴角一高一低,给人一种阴阳怪气的感觉。他正竖着一条腿,慢悠悠地举着烟,吞云吐雾,一双三角眼正不断地扫视着眼前的少女。
余欢欢马上别过头去,避过那名中年人的目光,再以一个更巧妙的角度,悄悄观察其余的人。
那两名年轻的,一看就是典型的烂仔相。
其中一名,正着手把一些黑乎乎的粉末倒入几瓶矿泉水里面,似乎在调制着什么。
负责把黑色粉末倒入矿泉水的烂仔,叫朱强。他完事以后,对着年纪大的那名歹徒,也就是这次迷拐少女的主事者李坚垠,道:
“老大!红糖水都调好了!”
李坚垠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坐姿,夹出口中的香烟,眯起眼睛,把目光扫向那些裙子或者裤子都粘有血迹的少女:
“先喂那些破了处的!刚抓回来的那些,先饿上她们一两天再喂不迟!死不了的!只要维持着她们的基本生命就可以了!不能喂饱,不然,生了体力,就会产生逃跑的念头了!”
另一名叫苟勇的烂仔马上奉承道:
“还是老大有经验!不仅拐女的手法又高又快又准!就连困女的方法都这么精!”
对于苟勇的话,李坚垠感觉相当受乐。他洋洋得意地歪着嘴,阴笑起来:
“我李坚垠是谁?!干了二十几年的贩卖人口生意,整个华夏,贩卖人口市场里面的黑白两道,谁不认识我外号‘女见愁’的李坚垠?!”
“喂饱那些破了处的,你们就好好教教她们怎样接待客人。她们现在最缺乏的就是这方面的经验。免得将来卖到窑洞的货主光头霸那儿,就会说我们卖些没有质素的货给他。又得让他们重新调教。”
李坚垠的话,让两名烂仔的两双眼睛,顿时释放出银浪的光芒:
“是是是!老大吩咐,小的一定会好好调教调教她们!”
李坚垠又道:
“如果她们不配合你们,还敢挣扎的,就用这个……”
李坚垠说着,执起破桌上面一根一米多长、半厘米粗的铁枝,继续道:
“作皮鞭一样,抽她们的手脚。感觉疼了,她们就会听话了。哪个优秀的窑姐不是打出来的!?”
“凌晨三点把这一批也送走了,这桩买卖就大功告成了!”
说罢,李坚垠又悠然自得地喝着啤酒:
“光头霸已经与老子签了字据,只要这次老子给他弄上一批五十人的新血,至少包括三个处雏在内,这八十万的交易,就算是稳妥了!到时候,老子一人分你们三万!”
“谢谢老大!”
两名烂仔连连点头道谢。
苟勇突然好奇道:
“老大,这是不是chù_nǚ,得亲身验过才知道。这光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呀。老大这两天所上的,全是chù_nǚ,一个不错!难道老大有透视眼,一看知道这些少女哪些是处哪些是破鞋?”
朱强也银嘻嘻地道:
“是呀老大,难不成还要扒光了她们,掰开那个部位去看看?要不要拿个放大镜辅助检查?”
李坚垠白了两人一眼,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
“老子纵横少女拐卖市场二十多年,破在老子这根大炮上面的雏儿chù_nǚ,不计其数……”
李坚垠说话的同时,自豪地拍拍自己的裤裆:
“告诉你们,有时候,亲身验证也未必靠谱。因为有些破鞋就喜欢弄虚作假。她们喜欢去修补那块膜,故作矫情痛苦,故作矜持,让男人感觉好没劲!”
“所以,要判断是不是真处,就算用眼睛,甚至用自己的小兄弟去验证,也未必会准确无误,得配合上鼻子去嗅!嗅一嗅她们身上的体香,就可以立即判断出来!百嗅百中!”
怪不得,咱老大除非看不上,看上的那些,一干下去,准会惹出一番本能的挣扎与痛苦的惊叫,听得人心痒难熬。
两名烂仔不觉在心中暗生佩服。
毕竟,他们都是被李坚垠刚收下来做事不久,没有这种百上百**的本领。
另外,他们还有三名同伙,自今天凌晨开始,就首先把上星期抓到的第一批少女运出城外。连同这两天抓回来的这二十多名,加上凌晨运出的第一批,一共五十二名,还超出了定额总数。
两名烂仔第一次跟着要坚垠做“大茶饭”,就成功了一半,而且还能够财色兼收。实在是高兴之极!
“阿强。”
这时,朱强突然听得李坚垠在叫自己,立即应声:“老大有什么吩咐?”
李坚垠银光闪跃地扫视着眼前几名生面孔的少女:
“今天就抓回这三个?”
朱强一手指向余欢欢,楚娇儿以及祝清婷,道:
“那个短头发的,是三个小时以前抓回来的。那雪白娇嫩头发卷卷的,以及那名扎了马尾的,都是在六个小时之前抓回来的。”
李坚垠打了个酒嗝,银嘻嘻地笑起来:
“吃饭饮足以后,最适合就是做做饭后运动!把那名扎马尾的留给光头霸,正好凑足三名处雏。其余两名拖上沙发!老子的小兄弟饿了!”
李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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