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咯。”
郑静一边扶夏情站好,忍不住念了一句:“怎么都不知道躲,吓傻了吗?”这才松开人将目光放在这个疯子身上。
站在郑静身后,夏情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没有多说什么,目光也跟着落在那疯子身上,眼底带着闪烁不定的光芒。
“他是怎么回事?”郑静见这疯子似乎确实不太正常,问一旁的小张。
小张正和同事努力压制着这个疯子,他虽然没有挣扎,但是却像孩子玩闹一样屈起双腿让脚离开地面,整个重量全都负担到了他们两个抓着他手臂的人。
一边玩,还一边咯咯笑着。
“那个、郑警官,他叫阿福,从小就是个弱智,又是孤儿没有父母管,现在也就是在村子里弄了点简单的活教他做做,勉强维持生活。”虽然没找到命案的线索,但小张也有将村子里的人口信息都查了一遍。
郑静皱了皱眉头:“他住在哪儿?怎么会这时候跑到命案附近。”
这个问题,小张也能回答:“他家就在那后面,那个小破屋子就是了,离这里也就二十来步的距离,可能是听到动静所以跑出来玩。”他想了想,“这两天村里的一些人也都有议论这个案子,他从哪里听到某些话也说不定。”
毕竟,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有很多村民都已经看到了那样的景象。
“我知道了。”郑静点头,仔细看了阿福两眼,这才挥挥手,“你们先把他送回去,我去找村长提一提,最近要控制村民暂时不要靠近命案现场。”
“是!”
得到了郑静的安排,两个警察立刻带着阿福离开。
他们找不到线索,整个案件调查就跟无头苍蝇似的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唯一能做的将尸体交给法医检验也已经完成一天了,现在有个上面的人来告诉他们做什么,哪怕是再小的事都乐意去做。
“先回去住的地方吧。”一下子,附近就只剩下郑静和夏情二人。
想到刚才自己做的事,郑静有些尴尬地挠挠脸颊,对夏情提议。
好在,夏情没有异议,只是点头表示赞同,跟着郑静的脚步朝着这两天将在村子里居住的那小楼走去。
很快,她们二人就看到接下来几天将要共同分享的房间。
房间倒不小,只是因为里面置办的东西很少,显得有些空旷。一张床孤零零地靠着墙,郑静默默地目测了一下,床倒是新的,不过那也就是一张一米五的床。
她悄悄看了眼夏情,见她还在环顾四周,想了想问:“夏情,你介意和人同睡吗?我可以让她们多准备一套床垫和被子打个地铺。”
正走到窗户边往外看的夏情回头看了眼床,再看看郑静:“我倒是觉得,是郑警官比较介意?”
“咳咳咳咳咳——”心虚的郑静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着,猛地咳了起来,又怕夏情不满连连摆手,“没,咳咳、我没介意,咳咳咳。”
夏情看着郑静咳得厉害,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趁着她没注意抬手在窗户的玻璃上随意画了几道,只有此刻面对她的人才能注意到,画的似乎夏情的口中念念有词,只是没有出声。
这时候,可怜的郑警官总算是缓过气来。
门刚好也被敲响,夏情一副没听到不在乎的样子,开门的当然是郑静。
来敲门的是村长的儿媳妇,郑静也只知道小张都喊她李嫂子,看上去有些沉默,这次来敲门也只简单说了被褥晒好,请郑静一同去拿。
郑静与夏情说了一声,让她自己别乱走,便跟着李嫂子出去。
小楼的格局并不复杂,每一层都是对着楼梯的大厅,连着三间不大不小的房间,另外附带一个卫生间,一共三层,住着村长李长河,儿子李震一家以及小女儿李香及女婿田贵。李震有一双儿女,住在三楼。李香和田贵还没有孩子,与两位老人同住二楼。
给郑静和夏情腾出来的房间便是在三楼。
跟着李嫂子出来时,她大女儿正带着弟弟在三楼的厅里地板上玩耍,两孩子一点不怕脏,直接到处乱滚,蹭的衣服上脏兮兮的。
奇怪的是,李嫂子也只是看了一眼,却没有阻止的意思,只带着郑静沿着楼梯上了小楼的天台——村子挨着山林,又是大冬天,把被褥衣物晒在楼顶最好。
从上来到收了被子抱好,李嫂子都没有再说话,将被子都丢给郑静后开始收其他的衣服。
郑静看了看四周,站在一旁突然问了一句:“李嫂子,村子里人口不多吧?”她有听小张说过,因为临近过年,外出打工的年轻人也都赶了回来,但纵使如此,村子里现在也不过是一百余人。
李嫂子似乎被突然的问话吓了一跳,一向低者的头飞快地抬起看了郑静一眼,随后又恢复最初的样子,低低应了一声:“嗯。”
郑静怎么都觉得奇怪,难不成这个儿媳妇被公公婆婆约束太紧?不过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她也管不着。
“那,你知不知道李黑子是否有跟谁结仇?”郑静缓缓地问了这么一句话。
李嫂子手中刚取下的衣服掉落在地,她惊得急忙弯腰捡起衣服,拍去上面沾上的灰尘,整个动作显得有些慌张。
“李嫂子……”郑静上前一步想帮忙拾一下,李嫂子却拽着衣服往后退了一大步。
“不、我不知道……我、我不太出门。”李嫂子说完这句话,将衣服往盆里一塞就往楼梯走。
郑静心下疑惑,跟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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