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两兄弟自从和她这麼闹腾后,反倒更感觉精力充沛,几天不睡也不觉着困乏,常常李小美独自一人睡去后,兄弟俩又各忙各的正经事,有时看李小美睡的香,也会搂着她睡两个小时。
可李小美就没这麼幸运\了,每天上午在学校里,都是晕晕的,直到下午才会好些。
可想而知她的成绩了,科科满江红,最后一名,差一点点捧鸭蛋。要是别人,早回家了,一位数的成绩,羞也羞死了。可李小美不以為然,你听少博怎麼说
“别人学习為了什麼啊?為了考上好高中、考上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以后过好日子。咱二美用得着吗?咱二美直接就能过好日子,干什麼还费那劲、吃那苦!二美的好日子哪里来?六哥哥给啊!六哥哥学习不够好吗?二美你呀,只要舒舒服服跟着六哥哥就行了,其他的什麼都不用想,一切有六哥哥在!”有这话在,李小美个笨蛋就放心了,她可是不能吃苦的!再说少博、少赞全市头两名,累死自己也做不到,有现成的,干嘛还费力自己弄!
这懒蛋有指望了,还学什麼习啊!每天不过是跟着少博去学校打发时间。有时,两兄弟折腾她一夜没睡,她就耍赖不上学。兄弟俩也任由她,给她请假,说她病了。
老师同学都以為她身体狠差,需要常常在家里修养!其实她身体好着呢,每天任由两个恶鬼折腾也没事儿!
周末,晚饭后,少家二楼铺了厚厚舒适地毯的客厅里(真正待客的客厅在一楼,但上下两层格局一样,所以二楼就是起居室,外人从不上来),窗帘紧闭,少家二楼的窗帘狠少拉起。房间里灯火通明。
叁人在地毯上赤裸交缠着,少博坐着,少赞躺着,两人双腿交叉在一起,使两个擎天柱并排立着,李小玩着,小嘴轮流吸裹着,纤细的小腰在少赞的胸膛上扭摆着,带动那圆圆多肉的翘臀在少赞的脸上磨蹭着。
那腰臀间的线条迷得人移不开眼,少博一边抓着李小美的头在自己的坚挺上上上下下,一边着迷得盯着那扭摆的腰臀,那细腰竟如此灵活,比舞女灵动的手臂更绚烂,比飞舞的灵蛇更多姿,左扭右摆,上旋下转,忽快忽慢,扭、旋、转、震……
天啊!怎麼有那麼多的花样!只是一段腰而已,竟可如此性感,引男人无限遐想!而她还只是个小姑娘呢,又从未接触过舞蹈,那身体怎就那样灵活!单单那扭摆的细腰,和被细腰带动着飞舞的圆臀,竟能让人抓狂!
而她的身体似乎是在随着某个音乐起舞,不仅是那腰、那臀,就连嘴里的小舌儿,和那灵活的嫩手儿,也喝着同样的节奏,忽快忽慢、忽左忽右、忽松忽紧的翻飞着,舞动着。那是妖舌,是魅手,吸人精髓,拿人魂魄!
少博双目火热地盯着那正在上演的纤腰肉臀,感受着那相和呼应的妖舌魅手,双重的刺激,直让他发狂。
只恨李小美还太小了,否则被那样的灵腰套弄着,与那样的妖舌热吻着,一同狂舞,将是何样的舒爽啊!不自觉的抓着李小美的头,越发的快速移动着,让自己的巨大在那小嘴里进的更深、更重。
而自己无师自通,随着感觉舞动细腰的李小美只是在取悦着自己。让那敏感在少赞的大嘴上磨弄着。
少赞脸埋在她腿间,捧着她的屁股,头和脖子根本不需动作,只大嘴和粗舌咂磨着那红豆美穴,一忽儿使力的吸裹,一忽儿轻轻的撩拨,引得那纤腰、嫩手、灵舌像被指挥棒操纵的乐团,跟着他一会儿激越澎湃,一会儿舒缓缠绵。原来这里才是指挥部,那粗舌才是指挥官,控制着乐队的节奏,掌握着舞蹈的鼓点。
少赞强悍的雄性本能使他早就注意到了李小美的舞步,她是随着他的火舌而起舞的。他感受着她在他胸膛上扭摆的细腰,在他小腹上磨蹭的柔软和被柔然带动的小花生,在他坚挺上飞舞的小手。直觉着自己的舌就是那开关,就是那指挥棒,控制着这个x爱娇孩的开关,操纵着这个欲海俏娃的指挥棒。
於是越发花样百出的舞动着粗舌,只恨自己的舌不够灵活,连手指也加入了战局,而被操弄的李小美只觉着身体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肉臀、灵腰、魅舌、嫩手竟失控般随着感觉自己恣意狂舞起来!
正当这叁人乐团越来越激越,即将进入高潮乐章时,突然,李小美的小嘴松开了少博肿胀的硬挺,小细腰也挣脱了指挥棒,挺得直直的,挣扎着就要起来,小嘴娇呼着,
“哎呀,哎呀,挺不住了,要尿尿!要尿尿!”多扫兴,大家正在兴头上呢!
“就这尿吧!”少博按回她的头,抓着她的发继续上上下下。少赞抓捏她屁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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