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得到‘秘密’?电话?她查过蓝琪的通话记录,除却给自己的电话,便再无其他。那是司机?还是车上有别人?蓄意准备好的谋杀?那更不应该,即使猎豹打扮成司机或者其他客人,为何要到这里再杀蓝琪,又为什么让她下车再杀?所以,一的可能性完全是零!那第二个推测...
蓝洛目光投向蓝尚的住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迈步走到蓝尚家门口,伸手按响门铃,许久,无人反应。蓝洛这才放下手,勾唇冷笑,蓝尚果然还在局里办事。想着,便蹲□子去观察房门周围。
不知搜查了多久,就在蓝洛要放弃时,无意扫过墙角,突地一亮,急忙躬□子,掀开和墙紧靠的软皮垫子,一把钥匙静静躺在缝隙中,如果不去注意,根本不会发现。
隔着纸巾,蓝洛小心地拿起钥匙,无钥匙扣也无挂链,简简单单地一把钥匙。蓝洛把它高举在明亮的阳光下,眯眼细看,果不其然,在钥匙的头部发现一串刻下的字——lq,蓝琪名字的缩写!
“掏到了掏到了!”蓝琪嬉笑着,好不容易从包里掏出一把小小的门钥匙。
蓝洛扫了她手中的钥匙,终于明白为什么如此难找,实在是太渺小,没好气道,“等等我给你个钥
匙圈。”
“我不用那玩意的,又重又麻烦。”蓝琪一边开着门一边拒绝。
“你这才是麻烦。”
“哪会?!”蓝琪怪叫,推开门,得意地扬起自己的钥匙,“多轻便小巧,你看,我还在钥匙上刻了字呢,lq,我的名字,哈哈...”
想起往日的事,蓝洛咽喉一紧,握紧手心上的钥匙,目光冰冷地看了眼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
蓝琪死的那天,她回家过!尚伯...蓝尚!
“啧啧,看来你是被怀疑了。”站在窗边,远远地见蓝洛坐车离开,女人转向身旁眉目紧蹙的男人,嘲讽地笑道。
男人目光阴沉地看着蓝洛所坐的车子离去,冷冷一笑,转向身旁的女人,淡淡道,“你失误了。”
女人耸耸肩,“没办法,谁知道那蠢货人蠢命大,居然被怪龙给救了。”撇撇嘴,女人走至沙发坐下,修长的双腿高跷,挑眉问向男人,“接下来怎么办?原定的计划都出了意外,我们现在的处境可是很不妙哦。”
“不妙?呵,那就让它变妙!”男人眼中露出一丝阴毒。突地问道,“人死了吗?”
“你觉得我会让她死?”女人眨眼笑问,嬉笑道,“经历这些,维珍这个人,只会恨了吧。”
“越恨越恨,只有恨才会让她越发强大,对我才更加有用!”
“呵呵,你这是在指我?”女人高挑起眉毛,笑得好不妩媚。
“你不正是想把她变成第二个自己?”男人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摸着下颌好不得意。
“蓝尚,我们真是一个世界的人。”女人感慨,“够狠够无情。”
“不,”男人摇了摇头,一把把她扯入怀,“我们不过是为了自己想要的,够舍得罢了...”
......
蓝洛刚回到警局,正想着重新翻看蓝琪的案子,队员中的小王却迎了上来,眉头紧蹙道。“蓝洛,维珍失踪了!”
蓝洛步伐一滞,想起昨晚情景,眉头一蹙,沉声问道,“说清楚些。”
“平日她都是第一个到的,今天早上我便一直没看到她,刚开始我还以为她请了假,刚刚组长来找她,我才知道她并没有请假。”
“会不会生病或者出了什么事来不及请假?”蓝洛猜测
道。
“不会,我刚刚给她家里打电话了,她父母说她昨晚就没有回家。”
闻言,蓝洛目光一沉,暗叫不妙,不等小王再说,突地就冲出警局,开车向昨日的巷子方向去。
站置昨日两人对立的地方,蓝洛脸色难看的地上已然干涸的血迹斑驳,自己虽打了她一枪,但伤口在手,不该如此严重!蹲□子,从口袋掏出纸巾,抽出一张便按入留有血迹的地面,让血色黏上纸巾,折叠好收入怀中。
“不许动!”突地声音响起,蓝洛一愣,收回手,转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嘴角顿时扬起一丝冷笑,看来自己中计了!
组长连带着队里其他的队员正举着枪对着她,见蓝洛转头过来,组长冷笑道,“蓝洛,快说,维珍去了哪?你是不是把她杀了?”
耸耸肩,蓝洛站起身子,冷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来查案的。”
“还想狡辩!”组长双眉倒竖,直勾勾地盯着蓝洛,“昨晚警队里你和维珍最迟离开,有人证明,你们俩是一起往这个方向走的!”
“一起走就代表我杀了她?组长,请你拿出证据再决断。”蓝洛冷笑道,看组长的目光充满鄙夷。
“那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指着蓝洛脚边的血迹,组长问道。
“血迹,我怀疑是维珍的,正准备收集回去验证。”
“少狡辩!你分明是想毁灭证据!”组长武断道,摆摆枪,示意王德和严忠上前,“去,把人抓起来,回去调查!”
两人互看一眼,皆是矛盾,严忠为蓝洛说话道,“组长,也许真不是蓝洛...”
“对呀,蓝洛也是警察,她不会知法犯法的,她应该是来调查线索...”
“老子的话你们不听了是吧?抓住她!扣押回去审查!”组长怒视两人,见两人还是未动,怒道,“你们是想被开除是吗?”
一听开除,两人一震,只得走向蓝洛,严忠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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