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体贴得很。
岑丝淼弯了弯眼睛,反倒坐起来,没有再躺下,凑近他,摸着他的肩膀,尤为结实,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喉结。
“我是这么想的,可不能这么做啊。身为皇帝,总要有子嗣的。你身份特殊,咱们俩定是不能有孩子。”她仍是不习惯称朕。
傅玄给她捶腿的动作停下,眼里的笑意凝住。岑丝淼轻吻着他的耳垂,轻言轻语:“放心,我生了头一个孩子,交由你抚养。”
傅玄下巴收紧,感觉到她慢慢吻着喉结,一阵酥麻。喉结动了动,眼底一片深沉,扯着嘴角,竟是笑了出来:“你可真是待我不薄。”
次日,风荷端了洗漱的东西,床榻旁边的窗子打开,风吹进来,正巧桌子上摆着的一沓画像被吹动。
她连忙去收拾。
岑丝淼已经上早朝去了,傅玄正在穿衣裳,手里系着纽扣,听见风刮过纸张的动静,抬眼去看。
他走过去让风荷放下。
风荷愣了愣,开口解释说道:“这个还得给郑大人送过去,若是……”
傅玄直接从她手里夺过来,看了一眼,将画像全部撕碎。
风荷顿时惊住,半天说不出话来,抬眼去看,傅玄神情仍是没有波澜,丝毫瞧不出生气的迹象。
风荷张了张嘴:“怎么,怎么就给撕……”
傅玄唇边噙着一抹笑:“撕了又如何?如今他们就是张画像,别说撕了,烧掉也无妨。”
风荷顿住,突然觉得有些发冷。瞧了眼窗子,岑丝淼还没回来,若是知晓了这事儿,就算发脾气,估摸着被哄几句也就罢了。
那些长得再好看,也只是画像,傅玄却是活生生陪着她的。
接下来的日子,岑丝淼渐渐甩手不管,朝廷的事儿全让傅玄来办,就成天想着后宫,时不时问几句:“他们筹备的怎么样了?”
傅玄温柔安慰:“总要等一等的,往宫里塞人,不是件小事儿。”
然后转身就把前来禀告此事的人打发走。
次数多了,一些人心里也开始有数了。他如今手里权利不小,指使起人来,没有敢不听的,傅玄虽然没有明说,可这态度摆在这儿了。
自家儿子入宫的事儿,怕是没着落。
就算能进去,有傅玄戳在那儿,岑丝淼又是个不管事儿的,能占到什么便宜。一时间,大部分人开始歇了心思,可又怕因着此事得罪了傅玄。
傅玄处理政务的时候,似是不经意,说了一句:“城里的好男儿这般多,怎么都还没有家室。”
旁边的人听进去,随即开始张罗给自己儿子说亲。可有的人顾忌着把画像交上去,若是再去成亲,这不成了欺君么。
着实左右为难。
还没犹豫多久,傅玄开始调动兵营,围着皇宫站了一晚。当天夜里,吓得众大臣以为又要变天。
结果什么动静都没有,岑丝淼上朝的时候压根不知道这事儿。
这会儿,所有人心里都有谱了,还怕岑丝淼做什么,压根是个摆设。林致桐瞧见这情景,摇了摇头,这俩人玩的够大。
直接去找傅玄,说要辞官。
傅玄刚瞧见他的时候,弯了弯眼睛,接过他的辞呈,看了一眼后:“这该早朝时交给皇上,拿到我这儿做什么。”
林致桐摇摇头,笑着没说话,临走时才说道:“在下改日也要娶媳妇儿进门了、”
傅玄瞧着他的背影,轻笑了一声,旁边站着伺候的人早就听说过林致桐,心里打着鼓,生怕主子生气,连累到他们身上。
忽听傅玄说话:“从库里挑件东西,算作给他的贺礼。”
林致桐出了宫门,回过身看了一眼,迟早要易主,早日脱身的好。反正钱已经赚够了,到时候趁乱逃出去逍遥,比在家里痛快的多。
岑丝淼日子过的极为清静,风荷都比她有警惕性,时不时在耳边说傅玄办了什么出格的事儿。
她听了跟没听一样。
实则心里高兴的很,傅玄现在若是反了,绝不是什么难事儿,估摸着就是最近了,岑丝淼眯了眯眼睛,拿了块糕点吃。
傅玄正巧走进来,眉眼带笑,特别自然的搂住她,亲热的说话。岑丝淼笑着应了几句,忽然话头一转:“那些人进后宫可有动静了?”
傅玄神情不变,把岑丝淼的碎发别到耳后,然后捏了捏耳垂:“快了。”
是快了。
傅玄谋反的日子越来越近。
半夜里,岑丝淼正睡得沉,忽听鼓声震天响,顿时惊醒,扭过头一看,旁边没人。外面人声嘈杂,尤为的乱。
垂着眼睫在床上又眯了一会儿,算着时辰快到了,她站起来,拿了龙袍穿上,扣子还未系好,殿门就被推开。
岑丝淼没过去看,仍站在原地穿衣裳。
脚步声越来越近,熟悉的很,傅玄穿着冰冷的盔甲,眉目间的肃杀之意还未消散,瞧见岑丝淼,眸子弯了弯。
她抬眼,傅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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