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怕,这样的世界好阔怕!
心中震颤不安,于是,郑常连忙把乞丐接到了花船上,也不管老者喜不喜欢,当时就与二人一起进入花船内部,开始听他们详细解说天下的局势。
一副简单的酒桌,一个不悦的老头,一个狼吞虎咽的乞丐,以及神色不断变迁的白发少年。
唉,酒桌上,郑常知道了很多事,其中最重要的,却是一直被他忽略的当世最强的势力——沧海阁。
据说,这沧海阁一开始是墨家的义士们,为了帮助难民们逃生所组建的远洋舰队,后来,因始皇焚书、武帝尊儒,那道、法、阴阳等流派纷纷与之合流,于是乎,一个广博精微、综罗百代的究极流派就此诞生。
他们以沧海为家,联系着大洋两岸的彼此,还到处乱窜,在世界各地的蛮荒岛屿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没人知道他们有多强,人们只知道钱是唯一可以跟他们交流的东西,只要有钱,你可以从那儿得到一切你想要的东西,不管是秘籍、宝物,还是高手。
霎时间,郑常只觉得头皮发麻。
天呐,他一口气招惹了那么多豪门,要是人家联起手来凑钱请沧海阁的杀手干他,没准他的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谢天谢地,幸好他的表现太过诡异,以至于周遭的豪门个个都认为他就是沧海阁的人,这才让他安稳的活到了今天。
呲溜,呲溜~~~
酒桌上,郑常不停的喝着闷酒,那神色已是无比的阴沉。
唉,别看这洛水向来繁华安逸,也别以为这花船是天道盟的就可以安心,没准,这一切都已落入了沧海阁的监视之中。
不好搞啊,敌暗我明,这就有些难受了嘛!
而老头一边看着狼吞虎咽的乞丐,另一边却疑惑的说着:
“我说郑常啊,既然你不是沧海阁的,那你又是何方神圣呢?”
“切,什么神圣,我只是个自由自在的超能者而已,早知道这个世界这么可怕,我就应该低调一点了!”
郑常有些后悔的说着,可随后他又略微释然道:
“不对,好像低调也不对,毕竟,我可是轻而易举就改变了整个世界的男人,怎么可以轻易认怂呢,要知道,我自出道以来就从来没有输过啊!!!”
说话间,郑常又一次振作起来,而一听这话,那乞丐连忙停止饮食,一脸钦佩的看着他:
“从来没有输过?那还真是厉害呢,我虽然在武功大成后也很少输,可武功未成之前,那可是经常被揍的!”
闻言,郑常立刻得意的一笑:
“这你就不懂了吧?想要保持永恒不败的战绩其实也没那么难,只要你专挑比你更弱的下手,碰到了更厉害的就立马跑路,那你在百年之后就可以自豪的说,‘老朽自出道以来,身经百战,还未尝一败’了!”
无耻,旁边的老者、乞丐二人都被他的无耻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之后他竟一脸慨叹道:
“唉,说起来,如果将我的战斗史比作一本书的话,我以前的对手通常都撑不过一两章的,没想到,老头你竟一口气撑了六七章,了不起啊,这还真的是了不起呢!”
“我呸,我们打都还没打呢,这就有六七章了?那你以前的对手该有多差啊?专挑这样的对手欺负,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喂,你该不会根本就没有良心吧?”
说着,这老头差点蹦起来,不过,有一点他却说错了,其实,并不是以前的对手太差,而是现在的郑常太弱了。
丧失了神枪,丢掉了黑影,他一下就失去最强悍的攻击和最隐秘的奇兵,如此一来,他的战斗力何止下降了七八成?恐怕连九cd有了。
幸好,他又修炼了无限接近于神品秘籍的内功心法《紫气玄功》,这多少让他提升了一点保命的手段。
“对了,兄弟,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说话间,郑常一脸微笑的看着那乞丐,而乞丐却略微黯淡的摇了摇头:
“唉,辛某也并非声名显赫之辈,只是新大陆的一名义军战士而已,二位叫我幼安就好!”
“幼安?辛幼安?咦,好熟悉的名字,诶~~~”
一瞬间,郑常的面色变得痴呆了,辛幼安?这不就是辛弃疾嘛,想当初他还背过他的词呢,啥,好像是叫啥‘京口北固亭怀古’的,还有啥‘醉里挑灯看剑’之类,他居然这么厉害?这战力都不比史诗战将差了吧?
等一等,好像他年轻的时候确实打过仗,对了,他当时是加入了一支义军,可因为叛徒的出卖,义军首领被弄死了,于是他就领着五十个骑兵,一口气杀到了金兵大营,把叛徒抢了出来,押到了南方宋廷处死,他也是因此名动天下的。
没想到啊,这位爷居然也在这儿,一时间,郑常兴奋起来,因为在他的心里,这样的人可比那些王侯将相强多了。
那些所谓的成功者,大多只是玩弄人心的渣滓罢了,借着仁义的外衣,扛着正义的旗帜,归根到底还是在打自己的天下。
所以郑常才毫不犹豫的想要摧毁这腐朽的世界,而现在,他似乎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嘿,大爷,您不是要整合义军,救万民于水火吗?我决定帮你,不过~~~”
“不过什么???”
这辛弃疾立马兴奋起来,他可不管有什么代价,只要郑常愿意帮忙,一切不违反道义之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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