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仗都打完了高汉还要多事,何应虚等人相当不理解。
“找那么些蛮人来干什么?要让他们误会咱们就不好了。”
“这么做自然有很多目的,但我会告诉你们么?”
高汉在内心嗤笑不已,但面上却义正言辞。
“你们这些人只想着小团体利益,凡事办完就走,从不考虑后果,留下很多烂摊子。在南疆这样的边荒之地,很多事都是因为这种简单粗暴的作法才会引起更多、更大的误会,以致于让他们对汉地的积怨越来越深,不仅影响两地的交流,还可能引发巨大的祸乱。”
何应虚和张氲的观念早已经定型,闻言不以为许,以找无相等人为借口溜之乎也,只有薜幽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他当过外放的官,自然比何张二人了解民生及信仰之所需。
“指望这样的道门在南疆立足怕是不行,南疆教务还需要薜居士这样的公义之人来主持啊。”高汉意有所指地对薜幽栖说道。
薜幽栖苦笑了一下,“公子把主意又打到我的头上来了,我还有事不能在南疆停留。”
“切,你都辞官了还能有什么事儿?不过就是云游四方寻找突破机缘罢了。你们这些人对‘无为’二字的理解偏差了,有机会我找你那个神奇的师傅好好说到说到。”
对于高汉的言论薜幽栖报之一笑,认为不过是些痴人妄语,师傅他老人家学究天人,哪会听你一个无赖的小子罗嗦?
那些女人都光着,自有蛮兵中的女兵负责照顾,而那些男兵们把一腔怒火都倾泄到了那些阿叱力身上。
高汉说过,只要他们暂时不死能说话便行。蛮兵们不敢有违,但相当粗暴地把受伤的人进行简单包扎后,蛮兵们的损招来了。
活下来的二十来个阿叱力实力都不错,要不然也不会在突受攻击之时及时劈开要害只受伤不陨命了。只不过被一大群彪形大汉围在中间,象打量牲口一样的眼神来回扫视着,这些曾经在南疆作威作福的阿叱力们禁不住有种尿急的感觉。
“苛巴,我记得你小子以前当过兽医吧?”蛮兵中有人叫到。
那苛马是个精壮汉子,闻言排众而出,“是啊,那个牲口有病了?”
话是问其他蛮兵,但眼睛却盯着那些阿叱力。
“没病,就是这些牲口们好闹春,你得出手给它们治一治。”
“是啊,虽然那些女人跟咱们不是一个部落的,但我南疆人不能由着牲口这么糟蹋!”
那个苛马看了高汉一眼,高汉笑笑道:“只要不整死了,你随意。”
高汉说完后便转身走开了一段,作无视状。
薜幽栖不忍道:“杀俘不祥,此是兵家大忌。”
听薜幽栖这样说,蛮兵们没敢立即动手。
“第一,我不是任何官方人,有些规矩对我不适用,我只守作人的底限。而这些不是人,是专门祸害人的牲口,或杀或虐在我看来都是天经地义。”
“高帅英明!”高汉说这话时并没背着别人,蛮兵们一阵欢呼。
“第二,所谓大忌是怕杀俘之后传出去引起敌对方的同仇敌忾、誓死抵抗。这些阿叱力没有太过坚实的后台,除非他们在天竺的老巢来人,但他们能为了这些牲口千山万水的跑到这里跟我死磕?直到那时我想其他南疆人也不会同意,所以这条我也不用在乎,我还巴不得让更多这样的人渣自动送上门来呢,我相信我的儿郎们会很乐意把他们都超度了!”
“高帅威武!”
“都特么瞎喊什么呢?还不赶紧动手!”布置完警戒的高杰过来了,把挡在身前的蛮兵们挨个踹开,挤进了圈内,“赶紧的,我也想看看兽医是怎么给牲口治闹春的。”
“诺!”苛巴立刻回到,一把随身携带的纤薄的小快刀在指间嗖嗖地转着,“治这种病只有一招,就是阉了!”
阿叱力们都被御下了关节,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眼睁睁地瞅着一脸狞笑的苛巴走到近前,胆小的直哆嗦,大小便shī_jìn者也有几人。
“玛的,本想下手快点,让你们少遭点罪,现在岂不是要脏了我的手?”苛巴一阵懊恼。
阿叱力们眼中一亮,没想到这处方式能避免被阉的悲剧,那还等什么,尿吧。一时间,骚臭之气大起,阿叱力们自以为得计,全都咧开大嘴鬼笑了起来。
蛮兵们看着这些牲口下作的丑态眼神愈发冰冷,“苛巴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们要上了。”
“行,怎么不行。”苛巴长出了一口气,“给我一根木棒。”
他的要求立即得到了满足,一根齐眉短棍从人群外被抛到场内,却是悟了从无相手中抢下扔进来的。无相领着张氳的五个弟子和其他几个僧道在洞里不知藏哪去了,这么半天才上来,看样子都有些狼狈。
“你……”刚刚脱险的无相心存不忍,但一看悟了指向那些惨死的女人,便低吟一声佛号不予理会了。佛善但不可欺,妖魔横行也行金刚之怒。
苛巴接下短棍回手便抽,只几眨眼间就打碎所有阿叱力的满口大牙,鬼笑都成了含混不清的低号。
苛巴拧着眉恶鬼一样地喝到:“这不算完,我想试试你们的金刚杵能不能抵得过这根普通的木棍!”
“不……啊……”
事实证明,所谓的金刚杵都是肉作的,连带着下面两个卵蛋在一根普通的木棍面前不堪一击,都成了肉泥。
没有鬼哭狼嚎,所有被暴力阉掉的阿叱力们全疼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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