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丹贡布一见那么多医书就不理高汉,趴在书堆上猛看。
高汉也不管他,都是给他的,爱咋看咋看吧,跟玉妥夫妇去看看学医的孩子们才是要紧的。
“怎么这里还有这么些孩子?”看着屋里屋外上百个孩子在学习,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高汉疑惑地问。
琼波多杰一笑,“来到这里后,衣食有丹巴王照应着,我们闲来无事,又向石雅要了些,你师兄青裙和丹巴王也送来些,就达到现在的规模了。”
“他们倒会找便宜。”高汉嘟囔了一句,“会不会让你们太受累了?”
“不会,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嘉巴曲珍笑着解释道:“青裙大师也派来了不少医道高手跟我们一起教,平常我们互相学习倒也增进不少。”
高汉点点头:“那还差不多,呆会我再找我师兄多要点人去,你们只管传授,其他一些杂务就不要操心了。”
正说着,就见扎布苏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高汉一乐,“你们看,我刚说要去我师兄就派人来找我来了……”
“快跟我走。”扎布苏没跟高汉叙旧,拽起高汉就走。“驴子”和狂飙就在院子里,扎布苏竟然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想着往外跑。
能把一个高手急成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高汉心里不由得有点打鼓:“怎么了?”
扎布苏一边拽一边飞快地回道:“摩诃衍那和桑喜把高希弄丢了……”
“什么!?”高汉一挣袖子差点没把扎苏布甩一个跟头,“上马!”
高汉说完飞身跳上了“驴子”,两腿一磕。“驴子”立即会意,撂蹶子就开跑。扎布苏一拍脑袋,赶紧骑上狂飙,等追出去竟然连“驴子”的尾灯都没搭着。
高汉一边跑一边自责,从回来到现在快一天了,打架、教学、送书,净忙别的事儿了,就是没早去看高希。也不是没想到,问过晶儿,听说是让灵儿抱青裙那玩去了。当时想到灵儿正为汪子华闹心,觉得去散散心也好,便没太在意,没想到这就出了事。
“不对呀。”高汉转念又一琢磨,“是去青裙那里,怎么扎布苏说那两大和尚给弄弄丢的呢?”
青裙住在苯教的寺庙里,位于银堡以东五里的山上。在高汉左思右想之际,很给力的“驴子”已经跑到。
正赶上晚课诵经的时间,一群一群的苯师们没往里走,却都急匆匆地向外跑,看样子是是在四下找人。
“麻烦让开!”高汉高声喊道。
都认得他,人群迅速分开,高汉纵驴直接往上冲。
要说“驴子”真跟别的马不一样,陡斜的台阶愣是几个纵跃就跳到最上面。来到大殿前,高汉甩缰下蹬,风一样窜了进去。
许久不见的青裙正跟两个愁眉苦脸的大和尚商谈着什么,灵儿则呆呆地坐在一边。
“怎么回事?”高汉一把扯起了摩诃衍那,“我大儿子怎么丢的!?”
“施主莫急,听我慢慢……”
高汉又是一拽他:“慢个屁!快点拣主要的说!”
“师弟,松开!”青裙怒喝了一嗓子,“此事不怪两位大师,是有人从他们手里骗走了高希。”
高汉放开了摩诃衍那,瞪着青裙道:“是谁?”
“杨恭。”青裙一扬手上的纸条,“这是他留下的。”
纸条上写的很简单,就是让高汉用朗支都去换高希。时间是三天后,地点在象雄的头一座关城前。
“杨恭?”高汉逐渐地冷静了下来,心中不禁疑窦丛生。恰好闻到手上的纸条似有一阵暗香,很熟悉,象是在哪闻到过。
“来人是什么样的人,怎么骗的?”
青裙沉声说道:“是个年轻女子,跟灵儿一起来的,两人有说有笑,我和两位大师以为是你那边的熟人就没在意。”
灵儿哭泣着接口道:“她说她是个虔诚的苯教徒,特意从吐蕃来朝拜的。我看长的年青貌美,而且说话温柔体贴,我便相信了她。把高希交给两位大师后,我带着她在寺里转了一会儿。她后来说忘带香烛了,对这里又不熟,便让我帮忙买一些,谁知道我一回来就找不到她了……”
“好有心机的女人。”
高汉脑中不由得立即浮现出了一张脸,正是让他“朝思暮想”的假杨恭。那场毫发无损的战斗过后,高汉曾带人搜查过摩婆陀他们的营帐,残留在帐里的香味跟纸上的很象。
“这女子不知怎么就跑到两位大师那里去了,说是灵儿让她来带高希回去。两位大师见她是跟灵儿一起来的,而且高希好象也很喜欢她,主动让她抱,便不疑有它,让她抱着高希走了,直到灵儿找来时两位大师才知道上当了。”
“她和高希消失多久了?有没有人看见往哪个方向走的?”
“最少两个时辰,发觉不对我便派人四下寻找。听灵儿说你正跟汪子华斗气,便没敢告诉你。后来没找到,才让扎布苏去找你的。”
高汉一听就知道完了,要真是假杨恭的话,别说不见两个时辰,就是不见了几分钟那也找不到了,人家可是有雕的呀。
“还有两个问题。”高汉脸色凝重地问道:“这个女人你们三个高手都见过,有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比如轻浮或者放浪之类的。”
“没有,很贤淑善良的感觉,没有一丝不稳重。”青裙和两个和尚一口肯定道。
“样貌呢?”
青裙和两个和尚仔细地描述了一下此人,都说长的十分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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