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高汉和晶儿的惨叫同时响起,今天又是一月一次的药浴时间,刚进大鼎的高汉和晶儿就被里面的药水刺激的浑身发抖,让高汉记忆深刻的过电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这次的药浴比以往来的药效强上不少,要不是深信白古不会害自己,高汉恨不得立刻逃下山去。与所遭的罪相比,那光滑的石阶不算什么,就是掉进深渊可能也比这种折磨强,长痛和短痛哪一种更痛?高汉这时真的宁愿选择短痛。
历地过类似痛苦的高汉尚且如此,没历过的晶儿就更不要说了,高汉浑身的瘀伤和大鼎边上转圈的牙印就是晶儿在痛苦的时候留下的。
别看白古在他们面前一脸随意的样子,可她心里并不好受。每回看着他们瘦小的身体不得不进行超高强度的训练和残酷的药浴,白古的心就象是被石磨来回碾过一样,每一声呼嚎都象锥子一样深深地扎进了她的心里。
“孩子们,不要怪我,谁让你们也跟我一样不得不服用地乳才得以活命呢?想要以后顺利度障,现在的这些痛苦是你们必须要历的,否则……”
在高汉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白古喃喃自语着,但话没说完似乎想起了什么,强悍如她也不由得不寒而栗。
非人般的修行并没有摧残掉两个正在发育成长的小花骨朵。半年的训练下来,两人的身体协调性达到了白古的要求,这种苦难也暂时告一段落。
“今天,你们要写一下前段时间的修炼心得。”白古背着手对两名爱徒说,慈祥的很。
高汉和晶儿对视了一眼有点发蒙,这都快炼傻了,平日就想着怎么扭曲身体了,哪里有什么心得?
“写完了叫我。”白古不管他们,任由他们琢磨,自己则在一边盘坐下来,冥想。
机会呀!难得的偷懒机会。
与晶儿抓耳挠腮不同,高汉现在是心花怒放,也把自己摆了个冥想的姿势,然后正大光明地睡着了。
“小高汉你给我起来!”
正睡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耳朵上一种熟悉的感觉直贯大脑。
“疼、疼啊!”高汉咧嘴大叫。
“哼,还知道疼?我以为你睡过去了呢?”
晶儿一手揪着高汉的小耳朵,一手握着一张空空如也的白卷,高汉怎么瞅怎么觉得晶儿这是恼羞成怒的架式。可是,你小人家写不出来遭罪的为什么是我的耳朵?
“谁睡过去了?我是在冥想中思索。”高汉不屈地叫道,有师傅在不用怕晶儿毫无道理地揍他。
晶儿不依不饶,小手不离耳朵:“那你给我写出个结果来让我看看!”
“写就写。”
结合自己前世今生的悲惨遭遇,在霸权主义强大的威胁下,突发灵感的高汉用毛笔在雪白的兽皮上迅速写下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于扭曲中寻找平衡。
这写的不是高汉的全部心声,完整的应该是:自强不息的人生就是在各种扭曲中寻找到最佳的平衡。很象是名人名言,这绝对是高汉两世为人总结出来的精华,可是怕过度成熟的思想结晶引起怀疑高汉没敢那样写。
“咦?”
没等晶儿拿起来细看,一边听了半天热闹的白古一把就抓了过去。
“好!”
白古大喜,抱着高汉狠狠地给了他一个香吻。
“瑜伽是一种体技也是一种心性修养技巧,要在动与静之间感悟世间至理天地至理。当然每个人的脾气秉性各异,所以感悟都不相同,也不必相同。修炼的要义就是‘不怕修苦,就怕无觉’。小高汉这么小就有此感悟当真难得,晶儿你可得加油了。”
自己的感悟难不难得高汉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受的苦跟这变态的瑜伽修炼过程很相似,自己只是写出了部分心里话。但是,伟大的师傅,您老人家背后偷偷地夸我就行了,干嘛要当着晶儿的面夸?还亲我?而且为什么最后还要跟晶儿对比一下?
晶儿一点都没嫉妒,只攥着小拳头异常平静地对高汉说道:“对练!”
“不,决不。”高汉回答的异常坚决。
“今天休息。”师傅最无良,给了两个小人儿单独交流的时间和空间后就消失了。
再次被晶儿蹂躏,高汉幼小的心灵很受伤:“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一棵苗再好也架不住天天这么拔啊!”
“小孩子嘛,摔打摔打就皮实了。”这是强悍的师傅最彪悍的授徒理念。
在高汉另类的学习生涯里,抛开前面识字和瑜伽这段填鸭式的基础教学,白古后来的治学思想其实是很开放的,开放的堪称后世的楷模。
白古会的东西很多,多到让高汉麻木。高汉终于知道火山口的壁画上面画的都是谁了。耕作的古人是炎黄始祖,飞天是玄女、道人是老子、书生是孔圣、打坐的僧人是辛饶、佛陀是释迦牟尼……
除了炎黄始祖是先人的作品,其他的都是白古画的,说是为了纪念这些已达到了看透之境的圣人。高汉没法理解白古这种把不同时期、不同地域的先人放在一起纪念的作法,直到白古跟他说了一句话他才了然。
“不要纠缠他们是何人,只要知道他们是圣人,修行达到看透之境,是我们应该努力的方向就行了。”
于是,高汉明白了,白古是个心大到可以容纳百川的人,对她老人家来说不管什么事物有用就行,是型的实用主义者。
“师傅,那咱们算那伙的?道家?佛家?”
“哪家也不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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