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长喝的有点多,有些激动:“只恨山外山,不得见长安。大唐的两位公主和咱们付出的太多了,可这里的人却不不懂教化,让我大唐的几番心血全化为泡影,还不时侵扰我大唐。不知道当今天子怎么想的,怎么不派兵把这些粗俗、野蛮、鄙陋的雪域人都赶走?”
“嘭”地一声,此言话音方落高汉就拍案而起,一张上好的柳木桌子立时散了花,盘碗碟子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让正在抢酒的两卫惊愕地瞅着他,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你说什么?”高汉借着酒劲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装扮吐藩人了,指着李道长喝问。“粗俗、野蛮、鄙陋,这就是你们这此自诩天朝上国的唐人对雪域人的印象?心没放正,你们就是再做一百年这样的事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高汉一口标准的大唐官话把李道长和王掌柜喝懵了。
“这位壮士也是唐人?”李道长稍稍平复了一下站起来试探着问道,此时的他有些心虚,知道自己是酒后失言了。
高汉斜了他一眼,“你别管我是哪人,先说说你吧。听话儿你是修道之人,不知道清静无为、平和中正的道理吗?以偏盖全,私愤尤怨,我看你这道不修也罢。”
对于有信仰的人打击他的信仰远比对他的人身攻击更严重,高汉字字诛心让已经有所幡悔的李道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吓人,最后竟一口气不顺来两眼一翻直接昏厥了过去。
“李道长!”王掌柜离的近,一把扶住了他。
“别乱动他。”
高汉也吓了一跳,连忙跳了过去接住李道长,把他平放到旁边的空桌子上。都说诸葛亮骂死王朗、气死周瑜,高汉一直以为不过是杜撰而已,没想到今天自己也来了这么一出,这古人的气性也太大了点吧?
把过脉高汉才知道李道长身上本就有暗伤,又喝了些酒,气息不稳运差了气,让高汉一激惊怒之下有点走火入魔了。对于修炼者来说,这可是大忌,也是生死劫,如果治的不及时,心境和修为尽破。
高汉怨他偏激看不起雪域人,但只想教训教训他没想把他怎么着,这回麻烦了。医道高汉所知有限,但修炼上的问题怎么解决高汉还是有些见识的。也顾不上暴露不暴露了,让王掌柜找了个安静屋子,把李道长平放到了床上,高汉要对他用金针理气之术。
金针没有,但修道之人一般都兼职医者,中医最早的发明者和使用者是巫师,巫与道是传承、演变关系,所以修道之人也大都医术精湛,这李道长便随身带有一套银针,此时正好用上。
除去李道长上身的衣物,让王掌柜扶着,高汉先用银针截住了任、督等几条主要经脉,手按其头顶百汇,调动自身的元气缓缓侵入他的身体,把乱窜的真气逐一理顺到他平时的行功经脉上,随后又在李道长的丹田处行了几针,把真气彻底锁定在经脉里,接下来便用元气对受损的经脉进行温养。
在治疗的过程中高汉发现这李道长也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身体暗伤和陈年老伤颇多,有些经脉都马上要萎缩封闭了,这样下去即使今天不被高汉气昏用不了多久他的这些伤也会彻底暴发,到时候别说修为就是性命能不能保住那也是两说。
“我这可亏大发了,人家穿越都能救个美女搞个以身相许啥的,我这救了一个大男人,还得跟他亲密接触慢慢给他调养,人与人相比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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