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无功。
「你说你该不该还啊?一边?你他妈的当说笑啊?蛤?!」
很用力的把我抓回沙发上,我一抬头,是老头的手下,彭彭。
而对面的三人尤其是中间的麦禹,已经吓得冒汗。
彭彭紧紧压著我的肩膀,我无法动弹,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身边老头也看著我,他挑眉。我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我深呼吸了几次,重新睁开双眼的同时我要自己眼神变得锐利,「一句话,该不该还。」
声音是冷酷的,情绪是隐藏在冷静之下愤怒的,我让自己符合老头的眼神。
那是「期望」和「不以为然」。
「该,该的,应该要还。」他点头如捣蒜,看看我又看看老头。
显然他还是惧怕我身旁这位,而没把我当回事。
既然如此,我心里更有一种突然窜起的想法。
「应该要还,但我不要你还。」我冷笑,看著对方惊惧的眼神终於正视我,像在说:「只不过是个小鬼,别来闹。」但我无所谓。
反正我要的,也不过就是他的恐惧,要他把我当回事罢了。
「你只要记著,你麦禹欠我一笔帐。」我抬起头,挺起胸膛,「有一天,我会自己讨回来,你等著吧。」
斜瞥了身旁老头和身後的彭彭一眼,两人都轻轻的露出一抹微微的笑。
「你叫什麽名字?」
「赖于轩。记著,我不是石易的谁,我是赖于轩。」我看著他,直直的看著他。
「你去贩毒?!你他妈的你有没有搞错啊?!你知不知道对方是谁?是毒品龙头欸?!」
我看著眼前神智已经清醒许多的阿祥,真想给他一棍让他就这样昏死不要醒了算了。
「大姐你,全知道啦?」他困窘的说,我差点气死。
「你敢做还有什麽不敢给我知道?什麽全知道?我知道的比你还要多!」
天哪,这家伙真够了!
「我说明了,现在我给麦禹的是我的名字,我的人头,昨天替你去处理了这件事,就已经是我的事了。」
右手一紧,是茗茜。我投给她一个眼神示意这没什麽。
「老大,可是我已经有够难过了欸?」
「你难过是你家的事,你不是还有另一边可以用?!」我真气到怒吼,茗茜连忙抱住我的手。
阿祥一阵脸红,让我怀疑他昨天的伤痛到哪去了,怎麽今天就只懂得欠揍!
「妈的,所有人听我这边。」我提高了音量,附近所有「家族」成员马上凑了过来。
「妈的你们都知道,现在你们身边的人可以爲了现在在场的所有任何一个人上刀山下油锅,但我只强烈反对各位的一个动作。以後要是谁再敢碰毒品,我马上把现在的一切解散。」
所有人面面相觑,显然已经有一部分人和毒品是脱不了关系的。
我脸色愈发难看,更加严肃。
「随便你们是要直接抛下我往毒品跑还是要分割或是要怎麽样,我都管不著也不想管,我只想声明一点:我赖于轩现在已经欠下毒品一个人头,我是怎麽样在讨回那颗头或是我被人砍头之前,我都和毒品势不两立,谁要碰了就是背叛我。」我更加正经,严厉的说。
往下看,大多数人也都正经起来,重重的点著头。
「我相信你们,不是背信的人。今天答应了,就是一辈子答应了。」
头点得更重了。
「我相信你们,所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挺起了胸膛,像是每一次想要对某件事做出宣言时的动作。
「--我爱大家!!!!」
所有人瞪大著眼睛,看著我,我露出笑容,「你们不会抛弃我,我也不会放下你们,因为我爱大家。」
有的人更重的点著头,有的人--像小齐学长,已经哭得惨了,而另一边,大熊那一端的人,则是开始露出笑容。
「我们都跟你!你是我们永远的老大!」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一句,所有人的情绪马上沸扬。
「大哥!」
「老大!」
「我们也爱你!」
我带著笑容,手里握著的是茗茜的小手。
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我和茗茜相视一笑。
☆、22
「干!好胆麦早!」
一群中年人操著满是脏话的台语嚼著槟榔人手一根球棒的往我们这边冲过来。
我的後背抵著冰冷的铁门,手里紧握。
「妈的,不跑是智障!」我看准时机,往後退出早就反手打开的铁门,在他们即将冲上来的时刻用力关上。
「蹦!」粗重的声音从铁门另一端传来,我对阿祥做了个鬼脸,他对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笑著兵分两路。
阿祥往小巷努力钻著,我则抓紧了屋檐往上翻上去。
嗯,站在仇家屋顶看别人追杀自己兄弟真不是普通的有趣,中年人们打开了门,一看到阿祥就是追。
我咧嘴一笑,轻轻松松的在屋顶和屋顶尖奔跃著,随时爬上爬下。
反正知道阿祥不是那麽容易挂点的人,我也就不会担心那麽多,我只知道现在要回家去找我亲爱的棉被。
手上抛著刚摸到手的三四包白粉,看来回家前要先去老头那儿一趟。
我不喜欢在家里放著毒品那种让我由衷感到厌恶的东西。
四年前麦禹解决掉阿祥的「一边」,我们现在就每个月按时上门,看准了摸走他「一半」的货。
对啦或许没那麽有道上风度,但从五年前我被老头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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