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校园;我想想去看姐姐就去看姐姐;我想出去逛自己的街,看自己喜欢的电影;可以不用吃定制的套餐;可以不用跪着请安;可以不用从小大到就活在这个学校里;可以不用学这学校里所有的课程;可以不用上台当学生代表发言;可以不用被时时刻刻逼着进学生会!我想做普通人,我想是只自由鸟!”
黄芳菲被她这一连串的期盼说得眼眶都红了,这些也曾是她所有的期盼,但是她不是革/命胜利的那个人,所以就选择学会顺从;可她还是为黄千桦做了让步,她也心疼在这些无能为力面前挣扎的黄千桦;所以,她说:“好吧,我只能给你开两个允许,其它的不行。你可以想去看千扬就去,但是不准翘课去,你可以周六日不留在学校。但是有条件,不准你再跟安瑜来往,她有目的话,让她来找我。”
“这话,你应该自己跟她说。”黄千桦起身就走,黄芳菲开的这两个允许,有跟没有都没什么区别,那是她的期盼,但已经不渴望了。
“你站住!”黄芳菲喊她,她却不听,头也不回。
黄芳菲终于在她走出去之后,眼泪就掉下来了,现在的黄千桦多像当年的自己,可是被浣洗后,所以的棱角都将会是被磨灭的,但是过程会很痛就是了。
她经历过,所以她希望的是黄千桦没有这些棱角,那样她就不用经历这个漫长的浣洗过程,她就不会痛。
黄芳菲对黄千桦的恨铁不钢,真是她心头上的一块心病,她只不过不希望她走弯路,受伤而已,但是黄千桦怎么就不受她的指教呢?
她坐下来,有些头痛,最近总是太忙,总有太多烦心的事。
田希文一如既往的来敲门,捧了一个礼盒,上头还有一些花草和小盆景。
黄芳菲皱起眉头来,心想她怎么天天往自己这里跑,就算要给自己房间做点缀,一次性搞定不就成了,哪有人做事这么拖拉的。
田希文看到她情绪上的变化,将那些花草、小盆景都搁下;把礼盒递给她:“你今晚不是要去出席宴会吗?”
黄芳菲听了一愣,奔到桌上拿起那张昨晚被她提醒到的请柬,一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不由的郁闷,都让黄千桦给搅得,自己竟然忙了这件事,现在要回家去换礼服也来不及了,这里也没有准备什么出席正式场合的晚礼服,不由的头疼起来。
田希文站在她身边,看她搓着额头就知道她在烦什么了,把礼盒摊开,然后将里面备好的晚礼服拿出来,在黄芳菲面前晃了晃:“嗯,在愁这个?”
黄芳菲又是一愣,心想田希文想得这么周到吗?仅仅看了一眼她的请柬就知道自己会缺什么吗?这个人会不会太心细了点?但她又不是很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她实在不太喜欢别人太过细微的观察她,然后过于了解她的一举一动。
“没有,我可以让家里送过来。或者,直接开车回去换。”黄芳菲推开她递过来的礼服,不愿意接受还算是陌生的人给的帮助。
田希文看了看时间,“离宴会还有半个小时,从学校到你家起码不只要十五分钟吧?你再化个妆出来,肯定得尽到。不如,就让我帮你化吧,衣服也已经帮你搭好了。如果你不喜欢,就当我是来讨你好的学生好了,怎么样?”
黄芳菲斜眼看她,心里抵触,怎么自己想什么都这么容易被人看出来吗?这田希文对她来说就跟危险物品一样,要不要这么细致入微的了解她的每一个细小的想法啊?
田希文笑了一下,对她来说黄芳菲的任何一个细小的想法都是她要去认真揣摩的;“好啦,你别再过这样看着我,再看下去你的时间就真的不够了。”
黄芳菲的眉头皱起来,她推了一下眼镜,看一下墙上的挂钟,真的不够时间了,只好接过田希文手上的礼服,什么也没说跑到房间里换起来。
田希文高兴的看着她走进房间,再在她屋子里转了转,大致的了解了一下她这房间要怎么做些小小的变更可能住得更舒服,庆幸的时候自己带来的花草和小盆景都可以恰到其分的做到点缀。
黄芳菲很快就换好了出来,但似乎并不是很善于去穿整这样正式的晚礼服,就算她是出身名门的高贵大小姐,但其实平日里总是有专门的设计师来给她搭配,每每到这种时候,她从来不需要自己操心,就连适当的妆都有专人来化。可是,现在赶时间,这种时候也没有人可以帮她搭配和修整,自己怎么也弄不好,穿好后左看右看都不得顺眼。
田希文颇有兴趣的看她在镜子面前转来转去,一脸的不满,笑着走过去,蹲下去将她脚下的裙摆弄好,再从她鞋架上取了一双清凉高跟鞋,让她换上。然后,站起来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觉得黄芳菲的眼镜和发型都不搭,接着又走过去,伸手要摘她的眼镜。
“没礼貌!”只是没想到,黄芳菲本能的伸手,将她一推,令她不禁后退了两步。
“呃……”田希文站定后愣了一下,没想过黄芳菲会这么过激。
黄芳菲双手将眼镜推了一下,然后定住:“没有人告诉过你,伸手来动别人的眼镜是很没礼貌的一件事吗?”
田希文这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激动起来,笑了一下:“呵哈,抱歉,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摘掉眼镜,再把头发放下来,会更好看一些。”
“为什么要摘掉眼镜,摘掉眼镜我连路都看不清。”黄芳菲有些不安,果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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