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内看到调回总医院的通知,我马上放人。”
“不是跟你说了吗,把我绑了可能你还有点机会。”黄千桦有些失了耐心,“你也是圣皇学院出来的高材生吧?那我倒真想问问我叔叔,怎么像你这样的弱智也可以进我们学校啊?”
“别扯这些!”平头医生大声呵斥,“一句话,这件事你办不办?不办,我不敢肯定,老太能活过今晚。”
黄千桦觉得他怎么就是说不明白呢,真心没有心思再跟他玩下去了:“你现在绑个老太,以为可以让做我什么?那老太是我什么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她受你的要挟啊?你要做什么?撕票?还是干什么?随你便好了!”
说着,转身往走下走去:“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还想在有来去市呆下去的话,这件事情最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千桦!”安瑜看到黄千桦要走,出声叫她;因为老太确实跟黄千桦的关系不大,但却一直是安瑜在当她是奶奶一样的照看着,怎么能把她送进这福利院来,也算是放了真感情的,现在老太有事,她当然比谁都急。
“那她呢?你也不在意吗?我都调查过了,你为什么也会时不时来看老太,不是老太跟你有什么关系。全都是因为安瑜对吗?你跟她在学校的关系,我也知道!我就不信,你不在意她!”平头医生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匕首,冲过去勒住安瑜将刀子架到她脖子上,又对安瑜说:“现在,我也为你证实一下,看看到底是你真的犯贱,还是她有值得你去为她犯贱的必要。”
黄千桦住了脚,这些人怎么就那么的烦人呢,她缓缓转过身来,冷起来一张脸,她恨极了这种自以为是的要挟:“你那刀子再往她动脉上用点力,你就不用考虑你以后的人生了。你现在站在这里要挟我,为了什么,你是已经忘了站在这里的目的了吗?现在还没有人报警,如果你觉得你赌得来,随意!”
“哈哈哈哈,”平头医生苦笑,他觉得很受挫,跟黄千桦赌,他确实输了,刀子掉在了地上,有些无奈的对安瑜说:“她就是个冷血的人,你也看清楚了吧。我们都是傻子,选错了对象了!”
安瑜心里头百感交集,可她不知道为什么恨不起黄千桦来,黄千桦明明没有在关键的时候为她着想过半句;她眼睛里储了泪,可并不想哭,只是有点心凉。
黄千桦见安瑜木头一样耸在那里,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拉她的手:“跟我回去。”
第二天,安瑜坐在保健室里头发呆,收到福利院院长打来的电话,院长在电话那头兴奋的说:“找到啦找到啦,老太找到啦,是裘医生找到的,就在总医院的太平间里。唉哟,你想一下,怎么会有人把一个活生生的老太藏到太平间里去呢,又有谁能想得到啊?”
“我知道了,”安瑜淡淡的答着,那个裘医生就是那个平头医生,她知道他不过是听了黄千桦的建言让一切看一起都没发生过而已。
“脑袋还木着呢?”黄千桦特地到安瑜的保健室来,看到她还是那副受伤的样子。
安瑜转过头去看了她一眼,然后别过头去不看她。
黄千桦歪了一下嘴,想看来不解释一下不行了:“他那么在乎自己前途的一个人,是不会对你下杀手的,如果他真的敢,他就没以后了,他赌不起这些。”
黄千桦走过去她面前,看她脸个还阴沉着,伸手捏了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然后,她弯下身,吻在安瑜唇上。
被她吻上,安瑜才突然像醒了魂一样,退开了脑袋一下,深深出了一口憋在心里的闷气,然后再仰头贴上她的双唇,使出稍大的气力与她亲吻在一起。
“翘课!又跑到你姐姐那里去了是不是?”因为逃课的事,黄千桦还是被黄芳菲叫到办公室去批斗了,黄芳菲在个人办公室里来回走动,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的想要一巴掌把黄千桦给拍死;再走过来扯着她的衣领吼她,说她脖子上的印记:“这是什么?吻痕!跟谁的?安瑜吗?还是谁?你出去到底干了什么?”
“别生气,再气等下又长两条皱纹了,三十岁的女人了!”黄千桦也就在她姑姑面前敢这么没大没小;“再多长两条可就没人要你了啊。”
黄芳菲这回可没这么好打发,把手上的书往办公室上狠狠一砸,拿起电话要打:“我现在就跟你三叔打电话去,我治不了你,我让他来治你。看他不把你什么坏事都报到你爸爸你爷爷那里去。你自己搞出来的事,你自己收拾去吧。”
“诶!诶!诶!别别别!”黄千桦赶紧把座机给按住:“真要的把我往死路上逼?”
“那你说!”黄芳菲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吼她:“你到底跑哪儿去了,还有是跟谁弄出来的吻痕?”
“去福利院了,”黄千桦知道黄芳菲不会轻易发这么大的脾气,现在不是打哈哈就能混过去的,只好从实招来:“跟安瑜!”
“你,你说你!”黄芳菲真的要被她气个半死了:“干什么不好,怎么跟别人搞同性恋?这事要让家里人知道了,你!唉,我都不知道你会被怎么样啊!”
“不是同性恋,交易而已。”黄千桦却没有黄芳菲这些担心,坦坦然然的坐在她办公室的沙上。
她觉得安瑜跟她不过是一场交易,她知道安瑜想回总医院,跟她走得近也不过是跟那个平头医生一样出于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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