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当江慕寒听到这一切的时候,愕然不已。她不会想到,今日她所知的这一切会在日后给自己造成巨大的麻烦。
江慕寒定了定神,思绪整理好之后,道:“江道长,你方才要慕寒立下重誓,也是因此?”
道士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江慕寒觉得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就像是天方夜谭。但是自己现在又非常真实的经历着这一切。许久之后,江慕寒道:“那既然如此,不知江道长所说的要事是什么?”
道士没有开口,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漆黑的宝剑。剑身通体湛黑,浑身散发着灵气。而当江慕寒看向这把剑的时候,剑身突然射出一道灵光,不过那道灵光,却是转瞬即逝。而这把剑,江慕寒怎会不知,立即脱口道:“这是湛卢剑!”
而道士摇了摇头,道:“这的确是湛卢,却不是这个世界的湛卢,是我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
江慕寒细细观察了这把湛卢剑,的确不是如今这个世界的产物。江慕寒用湛卢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十分了解。而眼前的这柄湛卢剑,在剑身、光泽以及内劲中而言,不知比江慕寒的那柄强了多少倍。而更让江慕寒叹为观止的是,眼前的这柄剑,并不是一把普通的武器。它好像是有魂的,与其说这是一柄杀人利器,倒不如说是一个并肩作战的战友。
道士收起了湛卢,道:“这,就是我来办的要事。”
江慕寒问道:“难道江道长此行,是为了寻找这个世界的湛卢剑?”
道士挥了挥手,道:“是,也不是。如今要取那柄湛卢剑还未到时候,现在本道要做的事情,就是让这个世界里的一切正常发展,绝对不能破坏这里的秩序。”
江慕寒点了点头,道:“其实不瞒道长,我也有一柄湛卢剑。”
道士好像早就猜到一般,道:“本道早已知道。其实当你第一次触碰到本道的手时,本道的脉搏之所以会气若游丝也是因为湛卢剑。然后本道并不是很确定,故此刚才拿出湛卢剑,这柄湛卢感觉到你身上有同样的剑意,才会突然散发出灵光。”
江慕寒点了点头,而这时九公主走了过来,道:“慕寒,我刚才看见陆立勋带着人马来了。”
江慕寒嗯了一声,道:“江道长,现在你有何打算,是要去办事,还是与我们同行。”
道士掐指一算,道:“本道自有事要处理,我们之间的缘分还未尽,有缘再见。”说罢,那道士犹如从未出现过一般,转瞬之间踪影全无。
九公主愕然道:“这道士的轻功怎会如此奇怪,竟能在转瞬之间消失在我眼前。而且她的内功也神奇的很,方才我一招已经用了七成功力,而我丝毫未感觉到她的内劲,就被一股强大的内力挡住,实在奇哉。”
江慕寒知道道士的来历,也只能打个马虎眼,道:“恐怕是你多心了,你的武功在天下也是翘楚,怎么可能打不过她,只是恐怕江道长有什么过人之处,使了个障眼法,把你也蒙了过去。”
九公主稍加思索,道:“也是,如果江道长的功力真的到了那般地步,那岂不是天下无敌,又岂会受了伤晕倒在这八岭山上。”其实,这只不过是九公主为了安慰自己所说,而她觉得那名道士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尤其是那股内劲,强劲而又霸道。而且九公主的听觉惊人,方才江慕寒与那道士对话之时音量并不算低,九公主也是有意想听听江慕寒到底想问什么,结果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听到。而转身过去,那道士明明和江慕寒就在不远处,这也让九公主越来越疑惑。
众人回到江陵城后稍加整顿了一下,江慕寒与九公主换了衣服,陆策也跟着他们一起,再一次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不弃前路难
黄昏之时,人马已经疲累,江慕寒命令全体原地扎营休息。陆策走到江慕寒身边,道:“世子,卑职有一事想与您单独相商。”
江慕寒带着陆策走到一处僻静处,道:“陆大人有何事要说?”
陆策四下观望了一下,道:“世子此去卫国必会路过鄞州,到了鄞州若是世子见到王爷,那就请将此物带给王爷。”话毕,陆策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盒。
江慕寒接过药盒,发现里面早已空空如也。而药盒上也有许多破损,江慕寒问道:“陆大人,这是?”
陆策尴尬一笑,道:“说来惭愧,卑职刚从军那会儿只是王爷身边的一个小小护卫。当时王爷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是战功赫赫,跟在王爷身边,是卑职一生的荣幸。王爷是将门之后,武功盖世,但却没有半点架子。楚国当时与敕勒交战,我也被几个敕勒兵围住,又受了伤,武功不济,正蒙王爷相救才得以逃出生天,这个药也是王爷赏赐的。卑职现在常年待在荆州享清福,可是却无时无刻想回到王爷身边以报效王爷的知遇之恩。所以,卑职想请世子爷将此物带给王爷。”
江慕寒心想这陆策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为的就是让鄞王想起身边还有这么一名忠心耿耿的武将存在。可是陆策的刺史之位是当今圣上封的,又岂会因为鄞王的一句话而将陆策重新编制入伍。可是看着陆策戎马半生,江慕寒心中不舍,道:“陆大人,算起来我也是你的侄儿。只是父亲现在已经解甲归田,将兵权传给了我。更可况,你已经随着父亲一起南征北战多年,也是时候享天伦之乐了。”
听江慕寒这么一说,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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