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爽。天道虎视眈眈,她害怕啊,偏偏男人又太诱人想吸干他喂饱自己干渴身体的念头压都压不住。重生回来,她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还扮柔弱扮可怜扮娇羞。
妈的,这简直是她最黑的黑历史了。
看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七月挣扎的力度慢慢的小了,身体放松了下来变得更加柔软无骨,“嗯,嗯,疼,求求你轻点”,妈的,鸡皮疙瘩都嗲出来了。偏偏房慕然似乎很吃这一套,越可怜求饶他越激动。
双手放肆而颤抖的爱抚着令他神魂颠倒的娇躯,滚烫的手从柔软的白皙大腿一路往上,停在了紧翘的臀部上。
“季七月,你真是个妖精”,yù_wàng将他逼成了野兽疯狂的模样,哪怕已经失控,可他拉开七月的双腿时却小心翼翼宛如对待珍贵的宝贝。
“房慕然,嗯,嗯”,她柔柔弱弱的呼唤。
房慕然一滞,伸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蛋,脸上挂满了柔情,“继续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
“放开我好不好,嗯,嗯啊,你要弄死我了,嗯嗯,好难受,啊,好烫”,娇滴滴的哀求,顶着一张冷艳高贵的脸,却露出了可怜小白兔的姿态。她再一次成功的撩疯了房慕然,红色血丝疯狂在他眼瞳里涌现。
房慕然脸上的柔情被shòu_yù取代,他快速的脱下自己长裤一气呵成的掰开她的双腿,抬起她嫩如豆腐的小屁股,使劲将她的早已经湿润的花穴挤向他肿胀的ròu_bàng上,隔着两条内裤,用力地摩擦着。而一只空闲的手抓住了她正在摇晃的奶子狠狠的蹂躏,软棉的丰盈乳肉在他大力的手指间溢出,变形,好不可怜。
xiǎo_xué磨着,奶子被揉着, 房慕然还像条发情的狗粗鲁的用舌头舔着娇嫩如花般的唇瓣,嘴唇被他吸肿后,舌头势往下,在她白皙的天鹅颈上留下一朵一朵粉红色的鲜美吻痕瓣。
“呜呜,好疼,你咬疼我了,人家好难受,呜呜,求求你轻点”,奶头无法幸免的被他一阵乱吸乱咬,红彤彤的奶头高高硬硬的翘起,白嫩的奶子上吻痕片片点点几乎没一块好地方了。
“对不起,我失控了,我帮你舔舔,舔舔就不疼了”,禁欲的脸上此刻时疯狂的yù_wàng,青涩动作下的粗暴探索,反而更刺激了七月这种床上玩遍了的老司机。
浑浑噩噩的头脑无法思考,他的手口碰过的地方,烫得像有一团小小的火在烤着,难受又痛快。
“裤子湿了,要我脱下吗?”,脸上是忍耐过头的激狂和狠厉,眼睛盯着她的双腿间,露出了恶狼般的饥渴。
七月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她怕主动点头同意,会被天道那个老东西出面中断。
太想吃了房慕然了,太渴望力量游走在血液里的感觉的了。来吧,快点进来,满足她,喂饱她。
得不到她的回到,房慕然发怒的压到了她身上,张大口用牙齿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奶子,那颗可怜的小果儿被粗暴的咬的快要滴血了,在七月声声求饶哀鸣中,他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回答我,要我脱下你的内裤吗”,执拗得非要让她同意,心甘情愿的答应。
妈的,是不是男人,都这样了还能忍。
肏,总有一天要操得他下不了床,报今天的仇。
七月忍着疼,忍着胸口快爆炸地怒火和yù_wàng,羞羞答答的闭着眼睛轻轻的哭起来,“好疼,呜呜,不要你,嗯,走开,走,呜呜”。
欲擒故纵还是很好用啊,七月小手儿往他胸膛无力的推几下,小嘴儿无意识的拒绝着,偏偏那双勾魂大长腿缠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的蹭,一下一下的磨。
“不要我?那你要谁?季七月,记住了,你是我房慕然的女人”,掏出ròu_bàng狠狠一顶,大力的冲入花穴中疯狂律动起来。两人的内裤都没脱,从侧边掏出ròu_bàng,扒开七月的腿就野蛮粗鲁的操干。
“你是我的女人”,死死抱紧她的身躯,凶猛地垂首痴痴的注视着神智迷糊的女人,再一次在她耳边霸道宣誓。
“啊,啊,啊,慢点,好满,好大,呜呜,不要再进去了”,七月比谁都清楚如何在床上逼疯一个男人,口是心非就对了,越是嫌弃男人慢小嘴里越该哭着求着叫慢点轻点。
“好紧,ròu_bàng都没吃完,怎么能不进去了,嗯。上次明明全部吃下去还不够,贪婪得连蛋蛋也想吸进去”,大手亵玩着两个可怜的奶子,含住那满是口水水莹莹的rǔ_tóu,放肆地吸咬。身体打桩机般地耸动着腰,一下比一下用力,让ròu_bàng凶狠得侵入她稚嫩的身体里。
“呜呜,呜呜”,七月再也说不出了,男人滚烫的嘴唇堵住了她可怜红肿的小嘴,轻轻的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压的不能动弹,只能张开嘴被他霸道的缠着吸住了小舌头,任由他吸吮戏耍。
啪啪啪,啪啪啪,ròu_bàng快速的进出花穴,剧烈的撞击下yín_shuǐ被捣成白色的泡沫,花唇ròu_bàng上,连两人的大腿也有一片片奶油白液。
不知道过去过久,七月已经射了两次了。吸收了七月高潮中的液体,房慕然越战越勇,七月可怜兮兮的被他操得双腿打颤,发软,柔弱弱的挂在他的腰上,若不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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