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粗大yáng_jù从她身下慢慢抽出来。即使刚才如此猛烈的肏干,她的花穴依旧紧致,上面凹凸不平的内壁把他ròu_bàng上沾的液体刮得干干净净,舍不得放走这半软的男根。
“噗”他的铃口褪出穴口时,发出响亮的拔塞声。穴里混合的液体不再受到巨物的堵塞,开始汹涌往外流淌。透明的花精和白稠的阳精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穴口往下滑,流过被沈澈捏红的大腿根,滑向她的小腿。这幅淫靡的场景看得沈澈皱眉,他的ròu_bàng又隐约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把常绾翻过身来,背脊撞击在桌面上发出响声,常绾不适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力气挣扎。她双眼紧闭,秀气的柳叶眉紧紧蹙在一起,沈澈看她这幅模样,放轻了力度。他看着常绾没有力气的模样,胸前乳肉被磨得发红,随着她剧烈的喘息上下波动,硬挺的rǔ_tóu俏生生地立在顶端,愈发显得娇嫩可口。
那股邪火又流向小腹,刚软下去的yù_wàng又抬起头,招摇地在空中点了几下,正对着吐露花汁液的穴口。
常绾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扭动着身子往后缩,软嫩的穴口擦在guī_tóu上,反而点燃沈澈的shòu_yù。他按住她不安分的双腿,用力一掰,guī_tóu对准穴口就准备攻城略地。
“噔噔噔”房门突然被扣响,打断他的动作。
常绾紧张地屏气,穴口一吸,就把沈澈的铃口狠狠夹紧吸吮了一下。
“嘶——”沈澈被她的动作夹得倒抽气,只可惜没有功夫处罚她。
门外的人没有见没人回应,出声问道:“母亲,您为何锁了房门?”
此人正是沈致,他回房后担心大哥会为难常绾,颇为不安,最终还是匆忙赶来,却见房门紧闭,还落了锁,更加担心起来。
沈澈没料到沈致居然会赶过来,如果二弟看到他敬爱的继母被自己肏成这幅有气无力的模样会怎么样?念头只是一闪就被沈澈否定。不行,二弟心性最为纯净澄澈,这样一定会伤了他。
他把软绵绵的常绾从桌上提起来,常绾被她干到腿软,根本站不稳,沈澈只能双手架着她她才能站直。
幸亏刚才她只是拨开了她的衣襟,大概一理就跟平日一样。再看她凌乱不堪的发髻,直接抽调簪子,一头乌黑顺畅的秀发顺间散落下来。
瓷器碎片满地都是,沈澈单手抱起常绾,大步跨过去,把她拎到了窗柩前。常绾虽然被肏得没了力气,智商还在,扶着窗柩前的高架,站稳后就把窗柩打开。
窗柩和她胸部高度平齐,沈澈在她开窗时就闪躲在旁边去了。
沈致听见开窗的声音,虽然疑惑为何常绾不开门,但也没多想就走过来。
“刚才头疼歇下了,怕丫鬟婆子进出打扰,便落了锁。”常绾此时披散着青丝,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一双眸子泛着氤氲雾气,在沈致看起来,确实是像刚睡醒的样子。
知道自己吵醒了常绾,他愧疚地问:“疼得厉害吗?可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睡一觉就好了。”
沈致看了她一眼,思绪百转,终于问了出口:“是因为大哥的缘故吗?”沈致以为沈澈为难了常绾,所以她才会犯头疼。
常绾听到“大哥”两个字就神经紧绷,惺忪杏眼猛地一怔睁。沈致越发确信自己说中了,常绾受了委屈,而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我……抱歉,都是我不好。”
他突然道歉让常绾莫一头雾水,呆愣在原地。
沈致看她的样子,想解释又怕她恼了自己:“大哥发现了我对你的……心思,便迁怒于你,是我的不好,我一定会跟他好好解释,你、你不要生气。”
他的话听在沈澈耳朵里面别样刺耳,明明是这dàng_fù的错,二弟为何要低声下气道歉!他看向常绾,此时她光着双足站在那儿,撑着架子,修长壁纸的腿上还黏着一道道白浊。这个淫妇,居然堂而皇之地听二弟道歉,明明该道歉的人是她!
他弓着腰走到她身后,凑近了看,她的双腿还打着颤。他蹲下身子,往上翘她,此时她穴口已经合拢了,穴口周遭的花瓣被磨得往外翻开,就像盛开的娇艳花朵,花珠充血肿胀,翘挺着立在那里。
“大哥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性子,他对我一向很维护,这次也是心急害怕我与继母有什么……”沈致喋喋不休地道歉,常绾闷声不吭站在那里。沈澈蹲在她身后,越听越气,但是不能气自己的二弟,只能气常绾不阻止他的道歉。
他忍无可忍,突然按向那颤抖着的花珠。
突如其来的猛烈的刺激让常绾差点栽倒,她口中发出一声细小而娇媚的叫声:“啊~”
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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