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空虚难耐,穴儿快要烧起来一般,她不满的夹了夹停在yīn_dào里面不动的ròu_bàng,希望它们能继续动起来。
“唔——”被这么一夹,沈琅就知道她想要了,把双手往脑袋后面一垫,“累了。不想动了,母亲想要就忍忍吧。”
常绾哪里忍得了,她身下的yín_shuǐ已经把两人yīn_náng都浇湿了,床单上面湿哒哒一片全是她的痕迹,穴口被撑到变形却还不满足的一开一合,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儿。她企图往下坐,却被手上的绳子限制着,只好不停的磨动着手腕,让床梁和绸带摩擦发出“磁磁”的响声。
沈颂缓过来了,刚准备继续动,捆在床梁上的绸带却骤然断裂,常绾没稳住中心,双手还被捆着,侧着就往他这边倒。
“唔嗯~”这么一倒,她全身的重量都押在了他身上,jù_rǔ一下将他的小脸淹没,他埋在里面喘不过气来,闷闷的发出哼声,ròu_bàng还留在常绾体内。常绾反应过来,用手肘支撑着软绵绵的身体起来,沈颂连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而她身后沈琅的ròu_bàng却因为她往这边倒却拔了出来,他站起来,看着面前白嫩的玉臀上面全是湿黏透明的淫液,因为翘起臀部来,那花穴就暴露在他面前,被摧残到充血变红肿,平常从后看是一条细缝,今日看却开着一条小口,还没从两根肉茎撑开的形状恢复过来。
他两只小手按住常绾的臀部向下,常绾刚撑起来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被他调整姿势直起来。
“啊!”沈琅选好姿势一个冲刺,肉刃就顺着小口进去了,而沈颂的肉茎还留在里面,他这一次chōu_chā的很用力,整个腹部都靠在常绾臀部上借力,每一次chōu_chā都像是要跳在常绾背上的力道,腰背完起,角度刁钻,将甬道撑得比上次还开。
这下常绾受不住了,又跌倒在沈颂身上,沈颂被埋乳无法呼吸,却被身下沈琅的动作带动着发了狂,跟狗一样拱着她的乳肉,鼻头和舌头配合在一起,舔弄轻咬,双手也不闲着,把一对rǔ_fáng向两侧掰开,露出藏在rǔ_jiān的鼻子嘴巴,吸一口气,又把rǔ_fáng按回来,把两个rǔ_tóu硬生生挤在一起往嘴里面放。
“呜呜呜……”这些常绾再也忍不住,抽咽着哭了出来,rǔ_fáng和yīn_dào带来的双重刺激让她整个人发麻,她想动却没有力气,就跟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张开嘴却喘不了气,脑袋半仰着,眼神失焦。
“呼……呼……干死你……操死你……让你嫌弃我jī_bā……让你说它短小。”沈琅在身后大力chōu_chā,每一次抽离,yīn_chún都被带成外翻的形状,颜色殷红,就像要滴血了一样。
“啊……”常绾终于在挣扎间呼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力气说话,她眼前只是雾蒙蒙一片,大脑缺氧,从yīn_dào顶端喷出一大股精水,尽数浇灌在挤在狭窄甬道的ròu_bàng上,肉壁开始有规律的紧缩,把双胞胎的ròu_bàng快要夹断,伴随着滚烫精水带来的刺激,两人终于抑制不住,艰难的chōu_chā几下,把子孙袋里面余下的最后的jīng_yè全部奉献给了痴缠的甬道。
刚射完精,两人还没来得及体会高潮后的余韵就晕了过去,昏睡在床边。常绾马上抬起下身抽离出ròu_bàng,就看到两人身子一点点变大,恢复了少年模样。她这松了口气,让系统收拾一下残局,就倒头睡过去了。
系统把床单、床梁、绸绳等物收拾干净,再把常绾腕上的痕迹修复。常绾睡在两人中央呼呼大睡的一副轻松模样,全然忘了双胞胎之前说得的那句“等醒来后一定要狠狠干死母亲”的话。
实施计谋
沈颂假模假样的抽泣了几下就好,知道不能做得太过引起怀疑,最后念念不舍假装擦眼泪,把脸埋在常绾胸里面狠狠蹭了几下,常绾看他像个大狗狗一样在自己怀里蹭,一点也没多想,只当他在撒娇。
沈琅看着沈颂把脑袋收回来,低着头一副满足样,心里跟猫抓一样,面上却不显:“几日正是四弟被掳走的那天,恐怕今日他有的熬了。”
常绾看着他俩直直的盯着自己,一双桃花眼硬生生瞪得圆圆的,显出几分无辜,只好提议:“那、那要不今日,我陪着他?”
沈颂眼里突然放出光彩,好像下一秒就要给常绾一个拥抱一样:“谢谢母亲……你对我真好。”然后他眼神往她胸前一过,竟然还想再埋一次胸。
沈琅马上阻止他的动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那先谢过母亲了,我带他收拾一下东西,今夜他就将就一下软榻睡觉吧。”说完不等常绾回答,扯住沈颂就往外跑。
两人风风火火跑出来,丫鬟们看到两个顽劣小公子就躲,抄手走廊上一时间寂静无人,沈颂迫不及待分享:“三哥,她的胸好软,我都感觉我的脸要陷进去了,而且好香好香,香得我头都晕了。”
沈琅瞥他一眼:“这你就满足了?”他讽刺一笑,“既然她想要替代我们的母亲,那就要有代价。”
沈颂又是激动又是愤恨:“你有法子了?”
沈琅勾起一抹坏笑:“当然。”他凑到沈颂耳边,“我这儿可有好东西。”
沈颂叫人收拾好他用惯的枕头被子送到常绾房间里,软榻被铺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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