麽,妖怪二字无论有没有人能将其与眼前这个说是仙人也不太为过的家夥联系到一起,但是对於他们来讲,还是个禁忌。
葬魂也不多言,也不分辨,冷淡的脸庞瞧不出丝毫情绪,只是放下了茶杯凝视著腕间系
住的老旧麻绳,那麻绳之上穿著一块色泽碧绿幽深的美玉,美玉却有一只圆球形凹槽,似
乎....这凹槽本是镶嵌著什麽珠玉,此刻却遗失了显得空旷如斯。梦之眉头微皱,这东西眼熟得很,似乎曾经在人手腕间见到过,但是决计不会是此人。
“喂 ,这东西难不成是那个狐狸的?”梦之心下不知是安慰还是惊心,流炎若火没有
来,可是他的贴身之物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他的喜堂之内,是不是通过这个叫葬魂的妖怪还要有什麽动作?
“噢?你认得?”声音清冷却又像是从极远的地方飘来,不真实得厉害,显然,这只白釉在走神。却不知还有什麽事情更令他挂心。
“那是自然,我.......”还想再说点什麽顺便探听一下这人出现在此的目的,可是被打断。
“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麽还记得我!”葬魂缓慢的抬起头来,冰寒一片的黑瞳中开始
泛起深蓝如波涛一般的灵气,整个人也像是一尊毫无温度的大理石,绝豔的脸庞瞧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只是满头的黑发开始变成白色,白的如雪。
梦之心下大惊,想著这妖怪的妖身他决计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是如此在光天化日之下显
露,尤其这里是什麽地方?这是什麽场合啊!
但是此事梦之的担心属於多余了,因为他发现四周的空间开始扭曲,本来人声鼎沸的喧嚣不可思议的越飘越远,更像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缓慢而模糊不清,或者说,他此时和葬魂是在另一个空间?
梦之防备的握紧了拳头,侧开目光寻找安阳展风的视线,他在这里和白釉对话,不可能
他们视而不见,更应该加以注意才对,现在他们有没有和他一样的感觉?
“为什麽你还记得我们?嗯?”葬魂缓慢的站起身子,凝视梦之的目光深邃又寒冷,冷
的能叫人打起寒颤。
“为什麽我不记得你们?或者说你凭什麽以为我会不记得你们?”很像是绕口令,只是没有人发笑。
因为流炎若火那只妖狐说,当他做决定的那一刻起,他便下了术,
这些凡人.....包括
白雅雅都已经将关於这些匪夷所思的记忆全部抹掉。可是为什麽眼前这个凡人,包括其他几个都还记得?葬魂绝对不会怀疑若火的能力,因为即使是他来做,也未必比他干的更好,之所以这样,一定是出了什麽状况,他们根本不知的状况。
葬魂没有出声,只是上下的打量著白梦之,几乎都能看入了他的骨头。这个少年是凡人
没错,尽管他面貌生得极佳可还是个凡人。於白雅雅若火一定是下了特殊的术才能制的住精
魄之魂的记忆,对於凡人肯定他没有费过多的周章,那麽就是说,他们看起来虽然是凡人,可是却拥有凡人没有的什麽东西。是什麽?与妖力冲突的仙家宝物?高人的反噬咒符?还是更加阴寒的地府之物?
白梦之大口的喘著气,额头流下大滴大滴的冷汗,他想动动手指,可是在如此低气压的偌大压力笼罩之下,
除了困难的喘息,
什麽也无法做到。
葬魂眉头蹙起,一挥手白梦之漂亮喜气的礼服胸口处就破了一个大洞,连著内衫都没有幸免,露出练武之人健硕的胸膛。葬魂眼睛一眯,附手上去,邪恶冰冷之气袭来,葬魂浑身
一震,眸中寒芒大盛,原来如此!
◆79◆痴男
山洞中的行宫还是那个行宫,只是再没有那样喧闹的人声鼎沸,此时,仅有两个人。他们上次在同一个地点还是拔剑弩张,此刻却平和的不可思议,差点就没有促膝长谈,仿佛是相熟了许久的老友,若是别人见到怕是要大跌眼镜。
“回来了,她....还好麽?”
“你特意把这玩意让我带在手上,不是为了感受她麽?何须问我。”
“呵呵,毕竟不如亲眼所见,
你何必跟我分的这麽清楚?”
“她很好,即将嫁人好得不能再好了,只是这和你我又有什麽关系?”
“葬魂,说实话我本不愿由你代我前往,可是....她成亲在即,我又不能出现在她面前,又找不到旁人,只好麻烦了。”
“你这样客气,真让人打起寒颤。”
“我是心下有些难过.....”
“噢?是为了她成亲还是为了你可耻的抛弃了你的珠砂?”
“.........是珠砂,
真不知百年後相见我该如何面对她。”
“九尾银狐,真是面冷心更冷。如今倒是领教了,你这手段连我们都甘拜下风。”
“呵呵,你们都甘拜下风麽?难道你也知旁人都私下称你‘毫无感情的冰冷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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