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梯时候热水瓶打了,腿上被烫了泡。
今天中午领了工资买习题,没带伞淋了一身雨。
室友最后惴惴地说,她脸有点红,可能发烧了。
女孩子把湿拎给她,还有已经拿出来堆好的大批教辅资料,基本都是“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大厚本。
杜衡默然。
她想起去年年末时,安燃模糊地说,等到我真的肯定我想要“它”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杜衡。
现在不用她亲口说,答案也昭然若揭。
你什么时候起的念头。
为什么不和我说呢……安燃?
安燃眯起眼,脑子热得好在在蒸笼里,有点飘飘然。
杜衡不是没看到她越来越红的脸,只好轻声说:“再忍忍,医生已经在家等着了。”
“……有没有水?”安燃嗓子有点哑。
杜衡靠边停车,下车给她买了瓶水。估计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直接拧好了递过去。安燃就着水吃下退烧药。
别墅已经近在眼前。
这不是杜家,而是杜衡名下的私人别墅。带回杜家也不是不行,只是杜无那小子太吵了,肯定会影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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