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师不知道北辰洛他们的身份,不过他的儿子阿卜坤确实有一个月没有书信回来了,本来大巫师也没多想,毕竟最近好些地方都遭遇了水灾鼠疫,想来肯定到处都是乱糟糟的,阿卜坤的信件回来的时间隔得久一些,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刚才听北辰洛他们说与阿卜坤失去联系,且阿卜坤还是去了西月城,大巫师心里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西月城不仅虽说遭了水灾和鼠疫,以阿卜坤的能耐,他到不怎么担心。只是定王和定王妃现在就在西月城,他担心的事阿卜坤会出什么意外。
刚才的男人说的没错,西月城与苗疆相距不是很远,如果阿卜坤在西月城,这个时候应该会有信件回来才是,木家的客人前两天就到了,他们既然在阿卜坤去西月城之前有联系,现在他们都已经到了苗疆最少也有两天的时间,这么算来,就算信件晚了一些,这个时候也该收到了。
大巫师越想心里越是不踏实,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落入北辰洛和梓儿的眼中,不过他似乎也不打算掩饰,抬眼朝北辰洛看过去之时,眼中唯有一个父亲对孩子的担心。
“不知贵客怎么称呼?”
“在下洛辰,这是在下的内子洛秦氏。因为在下中了一种极为罕见的蛊,在下因中蛊不省人事之后,内子就带着在下前来苗疆求医。路上正好抓到了金蝈儿,木大叔说要解我所中之蛊,刚好需要用到金蝈儿,不仅如此,木少爷所中的蛊,也需要用到金蝈儿才有解。在下刚好感叹自己的好运气,却不曾想与木少爷出来看蛊虫比试大会之时,听到大家说着金蝈儿在苗疆抓到的,那就是属于苗疆的。
我们西瑞国有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按说各位兄弟刚才说的话也有理,在下不是苗疆人,在苗疆抓到的东西,自然属于苗疆。只是这金蝈儿其实是在下的内子帮木少爷抓的,所以这金蝈儿属于木少爷应该很合理。木少爷为了报答我们帮他抓住了金蝈儿,就答应请木大叔帮在下解蛊,因此,在下就觉得这金蝈儿的归属,没必要再有争议,属于木少爷很合理。大巫师觉得呢?”
梓儿眼底划过一抹笑意,心想北辰洛这算不算是越来越能言善道了。
大巫师幽沉沉的眼底看不出深浅,脸上的笑容却比刚才更为僵硬,扯了扯嘴角,笑道:“洛公子所言极是,本来这金蝈儿关乎木家小子的性命,对其极为重要,幸好有洛公子和洛夫人帮忙,不然如果抓不到这金蝈儿,木家小子中的蛊还不知道能不能解。你们与他相识自是有缘,洛夫人帮忙捉到金蝈儿能救木家小子的性命,而木家小子的父亲能帮你解蛊,也是你们的缘分。”
如果梓儿和北辰洛不过是一般的普通百姓,或许听了大巫师的话,会相信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可梓儿和北辰洛却很清楚,这大巫师,觊觎他们抓到的那一只金蝈儿,想到刚才听说的,木伊宁家曾经送过一只金蝈儿给大巫师,且那只送给大巫师的金蝈儿,还关系着木伊宁的生死,梓儿和北辰洛都不清楚木家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之下,顾不得自己孩子的性命,将金蝈儿送给大巫师?
一看这大巫师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
大巫师在苗疆的地位非同一般,可以说与苗王和圣女相等,身份是略低于苗王和圣女,可大巫师在苗疆百姓中的威望,却比苗王和圣女还要高。
毕竟要祈祷风调雨顺,或者是得了治不好的病,都需要大巫师,老百姓想要过好的日子,就需要大巫师祈福,至于一来,大巫师在百姓中的地位和威望自然高、
“大巫师说的没错,我们和木家确实有缘,不然那千毒林那么大,怎么就能遇上,所以说这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
他们刚刚来到苗疆,行事自然打算低调,虽然来这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解北辰洛所中之蛊,可最近苗疆的形势也很紧张,所以他们最好就只当个来这里求人帮解蛊的普通人就好。
“洛公子说的没有错,千毒林那么大,你们不仅遇上了木家小子,还帮着抓到了金蝈儿,确实缘分不浅。我家犬子能够认识洛公子,现如今洛公子又因为身体的原因到我苗疆做客,让本巫师能遇上洛公子,这么说来,本巫师与洛公子也同样是缘分不浅。洛公子得空就到本巫师家里坐坐,阿卜坤的朋友,自当是我阿卜家的尊贵客人。”
大巫师虽然不清楚北辰洛他们的身份,可他能当上大巫师,且还在大巫师的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眼前的洛辰绝对不是一般人,肯定是出自大家,只是仅仅知道他姓洛,大巫师也就不好猜测得出他的身份。
北辰洛和梓儿问问笑着,“待我们安置好之后,就一定到大巫师府上拜访。”本来他们就打算去大巫师府查探,因此即便大巫师不邀请,他们也会找机会上门。
“本巫师定然扫榻相迎。”大巫师先是和北辰洛他们笑着,只是那笑容缓缓地染上几分担忧,看了看北辰洛,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之前听洛公子说犬子曾经与洛公子有过联系,听洛公子的意思,犬子是打算前往西月城,现在阿卜坤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传回信件,人就像是失踪了一样,要说我们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西月城现在肯定很乱,我急担心外面太乱,阿卜坤会出什么事,所以我有个不情之请,就是想要请洛公子帮着打探一下阿卜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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