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单单依靠鼠疫就想让定王死也不太可能,因此皇上的话音一落,荣老王爷便开口:“定王不除,就是我皇家的心腹大患,皇上,你身边最得用的人,该派出去了。至于我荣王府,前三组的暗卫,本王回府之后马上派往延州城,有皇上身边最得用之人,再有我荣王府的最优秀的暗卫,再加上延州城,西月城,谷新城的情况必然会让定王焦头烂额,这样一来,就算定王再厉害,也难免会有瞌睡的时候,那时候,就是咱们的机会,只要能除了定王,便是将我荣王府最优秀的三组暗卫都牺牲了,本王也认为值得。
皇上,定王一直都在查当然的事,恐怕他手中已经得到不少线索,而此次前往西夏国,恐怕就是冲着当年的事情去的,既然他都已经查到了西夏国,恐怕想要将当年的事情查清楚,指日可待。咱们当时虽然将尾巴清扫干净,可抵不住当年参与的人太多,咱们这里能保证不会出什么差错,却不能保证别人那里也不会漏出什么。
皇上应该很清楚,如果定王查清楚当年之事,那么三十万定家军围困上京城的时日,不远了。到时候,皇上可能抵挡定王的怒火?不说三十万定家军的神勇,单是定王手里的炸弹,就没人能够对付得了。只怕到时候定王不费一兵一卒,仅凭他手中的炸弹,就能将诺大的上京城毁掉。
定王不除,后患无穷,到时候别说拿下西瑞国,就是称霸天下,定王也有那样的实力。
没钱没粮的,把西月城和谷新城扔给定王,在这般混乱的情形之下,反而对咱们更为有利,不管是让定王感染鼠疫,还是在这样的时候实行刺杀,都是绝好的机会。待西月城和谷新城那边的事情过去,咱们日后想要再找到这么好的机会,只怕等到你我都不在了,也等不到。祖宗基业,不能毁在你我手里,定王府是在你我眼皮子底下强大起来的,你我都有责任,将定王府毁去。”
荣老王爷出宫之后,皇上就召回了他身边最得用的人,待到月上中天之际,上京城的各个城池皆掠过不少人,齐齐往延州城的方向飞跃而去。
而就在那些人离开之前,宫里传出的一道圣旨快马加鞭地往延州城送过去。
西月城和谷新城的鼠疫情况看着严重,其实最近都没有人死于鼠疫的,定王妃派人送来的汤药虽然不能让感染鼠疫的人恢复健康,可暂时也让他们的病情得到离开缓解,没有再加重,那些汤药让两城的鼠疫很快得到了控制。
只不过最近不管是西月城还是谷新城,两城都是只许进不许出,不管是什么人,除非有定王的手令,才能出城。
虽说西月城和谷新城都不是定王的封地,可在两城的百姓深受鼠疫所害,饥寒交迫之际,是定王让人送来了粮食和衣服,还有可以延缓病情的汤药,因此,定王的命令,没有一个百姓不愿意执行的,不管有天大的事,都没有人想着离开,而两城的百姓也相信,有定王和定王妃在,他们就会有希望。
而此时,朝廷派往两城的粮食因遇山崩,所以途中被阻,而那些被砸中的粮袋,里面漏出来的粮食,竟然是陈年扁稻谷,里面根本就没有米,这些粮食,哪里是能吃的?而送往两城的衣物,袋子里面装的不过是一些稻草,一件衣服也没有。
事情传到西月城和谷新城,两个城的百姓都知道,朝廷放弃了他们,就因为西月城和谷新城爆发了鼠疫,于是,皇上不管他们的生死,朝廷不管他们的生死。
如果不是有定王和定王妃在,两城早就发生暴动。
朝廷运往西月城和谷新城的赈灾物资作假一事,很快就传扬出去,不仅整个西瑞国都知道,就连其他国家,也很快又消息传过去,一时间,皇上在百姓心中,不再是明君,而是昏君,不顾百姓生死的昏君。
皇上得到赈灾物资作假的消息之后,差点没气晕过去,于是,很快就有好几个贪污受贿的大臣被斩,朝廷也很快向百姓募捐粮食和衣物以及银钱,送往西月城和谷新城。与此同时,西月城与谷新城从此划为定王封地的消息,飞快地传向各国。
从此以后,定王的封地,有延州城,西月城,谷新城。
而皇上将西月城和谷新城划为定王封地的旨意一经传出,西月城和谷新城百姓齐齐庆贺,即便是在这样艰难的时刻,也几乎家家户户放炮庆祝。
皇宫里,皇上脸色阴沉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冷声道:“查出来没有?山上怎么会突然滚落大石头?而那些大石头又刚好将粮食和衣服都砸坏?”
自从事情发生之后,皇上就让人暗中查探,他不相信山上的石头会无缘无故地滚下来,这件事肯定是定王搞的鬼,可定王又怎么知道,这一批赈灾物资里面的猫腻?
这件事他是让信得过的人去安排的,自信里面的猫腻不可能传出去,所以皇上才想要查清楚,石头的背后是不是定王?
“回皇上,属下等人查遍整座山,都没发现人为的迹象,且那里附近人烟稀少,那天也刚好被两名猎户看到了漏出来的粮食和衣物。”
“人烟稀少?竟然就这么凑巧让人看到?那两名猎户查清楚了没?”皇上压根不相信这么凑巧的事。
“回皇上,查清楚了,那两人都是附近村子的两兄弟,家里就剩他们兄弟二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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