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女儿都敢出手,这样的父亲,北辰洛觉得梓儿根本没必要拥有。
况且,今晚上就算自己废了秦光泽的武功,他也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去,不然,今晚上他大半夜跑到自己的女儿屋子里偷嫁妆的事,一定会成为天底下人人唾弃的对象。
欺人太甚,简直是欺人太甚!
要废了他的武功不说,竟然还想要自己亲手将这一身修为给毁了!
他又如何能下得了手?
可定王刚才的意思,那赤果果的威胁,自己如果不动手,由他动手,他定然会让自己更不好过。
都说定王狠,果然,真狠!今晚的事,还是他计划不过周详。
“绿衣,动手!”
他自己下不了手,也不能让定王亲自动手,那么,只有让手下的人来做。
“相爷?”
得了命令的绿衣,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秦光泽,而梓儿的目光也落到那个叫绿衣的女人身上。
想不到秦光泽手下的人当中,竟然有这么一个女人,梓儿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她的武功不算低。看样子还很得秦光泽的信任。
“动手!”
秦光泽并不是个不识时务之人,他很懂得权衡得失,他很清楚,自己这一身功夫,是真的留不住了。
既然留不住,那就尽量让自己少吃亏一点。
“是!”在秦光泽凌厉的目光中,绿衣走近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动手废掉秦光泽这一身功夫。
“唔”的一声闷哼,秦光泽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绿衣在秦光泽身上拍了好几下,最后,秦光泽竟是忍受不了那痛苦般,瘫倒在地上
。
好一会儿,秦光泽才在绿衣的搀扶之下站起来,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定王。
“王爷,本相可以离开了吗?”
北辰洛淡淡一笑,眼中却满是森寒的锐利,“看来秦相很想回去早点歇着了,本王也不耽误秦相了。”
让秦光泽和梓儿都没想到的是,定王的话说完之后,他的手竟是快速地在秦光泽身上拍了几下,而这一个,秦光泽的呻,吟声更大,当北辰洛的手收回来之时,他整个人完全瘫在地上,嘴角溢出了血迹。
“秦相,现在你可以离开了,今晚之事本王不再追究,不过这样的事情,仅此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就不紧紧是废了秦相你的功夫而已,虽然你是梓儿的父亲,可,本王是什么人,秦相应该不陌生。”
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这些个伎俩?他北辰洛如果连这么点东西都看不穿,定王府早就玩完了。
不舍得废掉自己那一身功夫是吗?那就由他代劳,本来如果他自己动手,留下那么一两成功力,他也不会多说什么,可他偏偏要选择最愚蠢的办法,自以为是!
那么,就一点内力都不需要留好了。
被废掉武功的秦光泽,突然间像是老了十岁,被人搀扶起来的他,看向定王和梓儿的目光,难掩戾气。
“今日之事,谢定王爷大量。”
今日之仇,他必定一辈子都会记得,十年报仇未晚矣,如果十年不够,那么,用尽这一辈子,那又如何?
从梓儿院子里的秦光泽,离开之时那周身的恨意,北辰洛和梓儿都很清楚地感觉得到。
只不过,恨他们的人多了去,就算再多一个,那又如何?
“今晚上的事情,你可有什么打算?”
秦光泽带着他的人离开之后,北辰洛和梓儿回了梓儿的房间,北辰洛一点也没客气地将梓儿搂在怀里,两人靠在软榻上。
梓儿抬眸睨了北辰洛一眼,淡淡说道:“没什么好打算的,不过我真的有点好奇那一对花瓶到底有什么秘密了,竟然值得秦光泽今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抢自己女儿的嫁妆,他这个父亲还要不要脸了?还堂堂一国之相呢!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能够在丞相之位上待那么久,而不被人拉下来的。
“本王也研究不出来!”捏了捏梓儿柔软的小手,北辰洛忍不住蹭了蹭梓儿的脸,那柔滑的肌肤让他舍不得移开,真希望时时刻刻能够这样贴在一起。
“嘿嘿,看我嫁妆真不少啊,那一对花瓶至少也值二十万两银子,还没算上我娘还留给我不少好东西呢。”
梓儿满脸的嘚瑟,斜睨着北辰洛道:“娶了我,你是不是赚大发了?”
北辰洛愉悦地勾起嘴角,“那是,就因为本王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本王恨不得马上就将你娶回来,然后,你的银子就是本王的了,带着这么多嫁妆出嫁的姑娘啊,可是抢手得很啊!”
“哼哼,知道就好!”梓儿得意地撅着嘴巴,脸上满是娇嗔的神色。
北辰洛捏了捏梓儿的脸颊,亲了她一下又一下,好笑道:“本王早就知道了!”
“哎,不对,什么叫我的银子就是你的了啊?应该是你的银子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你没有银子,如果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哼哼,让你光着身子扫地出门
!”
真是恹儿坏了,竟然敢说自己的银子就是他的,这家伙的嘴皮子功夫,忽悠人的功夫,真是日日见长!
“很是太吓人了,为了不被你光着身子扫地出门,我一定会时刻提醒自己,可一定要对我娘子好,不然,我可是一个铜钱都没有了。比起光着身子出门,其实本王更喜欢光着身子睡觉,时候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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