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和俩花瓶有什么关系?这是你娘的嫁妆,你将来要带到定王府的,难不成定王爷找你,因为两花瓶的事儿?”
秦光泽最担心的是定王的主意也打到那两花瓶上面,如果定王也主意到梓儿手里的那两只花瓶,那么自己基本没戏。
“我今儿个不是去见定王,是因为有人想买我娘嫁妆里的两花瓶。”
梓儿没有把话说清楚,她那悠哉悠哉的态度,实在是让秦光泽恨不得吼她几句,把话一次性给说完。
“父亲,你知道我那两花瓶儿能卖多少银子吗?”
秦光泽继续不说话,他知道秦梓儿根本就不需要他说,秦梓儿根本就不愿意把那花瓶给他。
“三十万两白银,”梓儿勾唇轻笑,秦光泽的面部表情虽然很是淡定,可刚才他眼中那一山而过的诧异和震惊梓儿都看在眼里。
“父亲,你没有听错,你两花瓶值三十万两银子,所以,我恐怕不能留这俩花瓶给父亲来思念我娘了。不过除了那两花瓶,我娘的嫁妆里面还是有不少东西能让父亲去想念我娘的,比如说我娘当年用过的那一支白玉蝴蝶簪子,我隐约记得我娘最是喜欢那一支簪子了。”
“谁出的三十万两银子要买你那俩花瓶?”
三十万两?秦光泽很是怀疑地儿说话的可信程度,看着梓儿坦荡荡的神色,秦光泽觉得秦梓儿应该没有骗他。
可如果说有人愿意出三十万两买那一对瓶子,秦光泽真的很难相信。
那是三十万两,不是三万两,顶破了天,那两只花瓶最多价值三千两,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了一些事,他根本就不会把主意打到那一对花瓶上面。
“谁出的父亲就不必知道了,父亲只要别认为我是骗你的就好,就算父亲觉得我是骗你的,那也没上什么,我只是想让父亲知道,那一对花瓶,我不会给父亲你
。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最多也就两万两,对吧?我娘的这一对瓶子,价值三十万两呢。”
看着难掩怒气离开的秦光泽,梓儿唇角微微上扬,她还想着这个父亲会不会也土豪一把,甩出三十万两来买她那一对花瓶呢。
估计她的好父亲,也没有那么多银子,三十万两,应该有秦家产业的一半了吧?
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梓儿在见过阿卜坤之后,特意晚了好些天都没有给阿卜坤送婚礼的邀请函,于是,如梓儿所预料的,在梓儿再一次与上官青青出去吃饭之时,再次与阿卜坤在酒楼巧遇,于是,这邀请函一事,再次被提起。
这一次,阿卜坤很爽快地说他这一次来上京城,就是希望能参加定王爷与她秦梓儿的婚礼。
于是,回府之后不久,梓儿就派人给阿卜坤送了一张邀请函。
最近百里睿扬也在忙着,镇南王府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虽然说镇南王府的产业几乎都已经由百里睿扬掌控,可完全接手整个镇南王府之后,百里睿扬自然会更加忙碌。
想着有一些时候没有见过自己的干娘凤仪公主了,所以梓儿涌过早膳之后,就拿了一些自己最新配置的保养品去了镇国公府。
只是今天的镇国公府,气氛有些怪异,梓儿还没见到凤仪公主,可进了镇国公府之后,梓儿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
等见到她干娘凤仪公主之时,梓儿几乎没吓了一大跳。
“干娘,你怎么了?病了吗?”看到凤仪公主脸上的神色,梓儿眉头紧皱,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而这一次凤仪公主似乎也比之前老了好几岁。
“你这丫头,怎么还有空过来,不是要准备成亲了吗?干娘以为你现在肯定是忙得焦头烂额的。”
凤仪公主看到梓儿,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只是那笑容竟有些苦涩。
“干娘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呢?怎么脸色这么差?”
语罢,梓儿也握着凤仪公主的手,给她把脉。
把过脉之后,梓儿稍稍放下心来,只是郁结于心而已,倒不是什么大毛病。
“干娘,你还没告诉我呢,什么事儿让你这般着急上眼的?”
没听说过镇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啊,要说镇国公府可是最让人梓儿放松心情的地方,可继而个,她就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了。
凤仪公主听了梓儿的话,眼眶竟然瞬间红了。而她抓着梓儿的手,也用力了不少,将梓儿的手紧紧地掐着,而凤仪公主却犹不自知。
凤仪公主看着梓儿,眼中有着犹豫,似乎不知道那事情该不该和梓儿说一样。
“干娘,咱可是母女俩,我可是干娘贴心的小棉袄,干娘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看凤仪公主的样子,她心里肯定憋着话儿,那些话如果不说出来,她只会更难受,而她的身体也会更差。
所以如果可以,梓儿当然是希望凤仪公主能够将郁郁在心的话儿说出来。
“你哥哥阿谦快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
啊,梓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目光定定地盯着凤仪公主的肚子,凤仪公主也不过三十来岁,说她现在还能怀上孩子是一点儿也不奇怪的
。
不对,刚才自己可是给她把过脉的,不像是喜脉啊,而且她干娘的身体梓儿早就清楚,还能怀上孩子的几率真的是非常非常小。
这么说来,并不是她干娘有了孩子。
“难道爹爹纳了侍妾?”
要说镇国公会纳妾,梓儿是真的不愿意相信的,镇国公对凤仪公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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