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苏越更是恼怒,向着夏飞飞吼道:“在他面前,你也敢信口开河?这么拙劣的谎言,我怎么会相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好,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神器吧!”夏飞飞破釜沉舟般地说道,“其实,我现在很是好奇,她到底长得是什么样子。”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也许是因为她已经想到一个让她很难接受的可能性。
“住手!”苏越向夏飞飞扑了过去,却被夏飞飞轻描淡写地挥手避开了。
“你在金丹顶峰的层次上停滞的时间太长了。”夏飞飞向苏越说道,“现在的你,其实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苏越怎肯就此罢休,直接招出以心神凝练的飞剑,向着夏飞飞砍去。夏飞飞毫不畏惧,唤出碎梦刀相迎。两人就在徐长易的床边你来我往,相互拆解。幸好他们对刀剑的控制已经达到相当高明的地步,徐长易才没被刀光剑影波及到。
然而,两人在刀剑上的造诣相若,论修为,苏越略高,可是徐长易就在旁边,苏越投鼠忌器之下,竟有几分畏首畏尾,自然就落了下风。
但是夏飞飞能感觉到,苏越的帮手苏澈正在以飞快的速度朝这边赶来。这里毕竟是夏飞飞的主场,她炼制了这件空间法器,对其间气息的流动、修者间的冲突有着极其敏锐的感应能力。苏澈以元婴期的修为,碾压般地击飞了一个个敢于拦截他的无名剑宗弟子,终于赶走了程若谦和房间门口的两个守卫,破门而入。
“阿澈!不要乱动!”苏越大叫道,“你若再动,她就会对他不利了!”他话语中的“她”,自然是指夏飞飞,“他”是指徐长易。对于这一点,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苏澈硬生生止住前行的势头,一双眼睛喷火似的瞪着夏飞飞。只见夏飞飞好整以暇地立在徐长易身边,碎梦刀正指着他的要害之处。“再敢往前走一步,他便魂飞魄散,再无生机。”夏飞飞冷冷说道。
“倘使你杀了他,你以为你还能活吗?”苏澈冷笑一声,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苏越却拼命阻住他试图前进的势头:“这个女人是认真的。”
苏澈看了看苏越,“啪啪”两记耳光既狠又快的出手,打得苏越眼冒金星:“你喜欢她,自然替她说话。不过是和她在那面破墙壁里历劫而已,你就迷了心智?告诉你,你这些天的丢人现眼我看够了,给我滚开!”
苏越紧紧抱住苏澈不肯撒手:“你打,你打呀。可是她真的是认真的。我不是因为喜欢她才这么说的。这个女人是个真正的疯子。当年我调查过她。她为了报复一个山寨,竟然在渡劫时候拉着全山寨人一起被雷劈,把自己都快烧焦了!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吗?他在她的手中,你不能这么冲动,否则必将抱憾终生。”
苏澈狠狠地推开他:“我已经抱憾终生了!我当时就不该听信你的话,帮你镇压吴子成。他愿意跟谁好,和我们什么关系?他是修炼了化石神功的人,就算感情淡薄,辜负了母亲,也算不上什么错事。我……我不该听信你的胡言乱语,结果一错再错。他这些日子里连看都没看过我一眼,你知道吗?你把一切都搞砸了!”
兄弟两人开始互相推诿责任,扭打成一团。突然间夏飞飞幽幽的声音传来:“原来她长这个样子啊!真美啊!你们是不是觉得,她有几分像我呢?”
苏越和苏澈一惊,齐齐扭头望去。只见一堆透明如蝉翼的物事堆在夏飞飞脚边,她的手指已经被灼伤,伤痕触目惊心,她却浑然不觉,只是痴痴地盯住床上那个女子。
“她是谁?徐长易呢?被你藏到哪里去了?”苏澈怒吼道。
苏越却只觉得耳边轰隆隆的雷声响个不停,眼前一片发黑。
他彷佛又回到了四五岁的时候。那天,他在徐长易的石床之上发现了一个睡梦正酣的女人。她哪怕是在睡梦之中,也显示出绝世的风华,就如同凝聚了普天之下的所有美丽那般。
那天,苏越彷佛在懵懂之中推开了一扇大门,然后,整个世界都变得生动美妙鲜活起来。鬼使神差地,他走近了她,握住她的一缕散落的长发,深深吸了一口气,想仔细辨别那种沁人的芳香。然后,她便醒了,惊诧莫名地望了他一眼,狂奔着逃了出去……
苏越终于回过神来。
“别嚎了,她就是徐长易。她是我们的母亲。化成灰我也认得她。”苏越对着苏澈轻声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你敢跟她比?”苏澈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冲着夏飞飞骂道。
苏越摇摇晃晃地走向徐长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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