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她早就猜出真相了。”林卓雅面上闪过无奈的神色,“只是出于种种原因,不愿意明说。”
江寒一愣,随即便露出愤怒的神色:“她知道真相,不过为了袒护某人,竟不愿说。还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阻扰你寻找真相?我从未见过她对人如此上心,这个人,究竟是谁?”
林卓雅叹道:“对于自己真心喜欢的人,自然会上心一些,甚至会宽恕包容他的错误。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是我不知道,她真心喜欢的,究竟是哪个人,她竟容忍至此而毫无怨言。”
江寒低头想了一想:“沈墨?”
“不,不是沈墨。”林卓雅摇头说道,“我观察了沈墨很久,确定不是他。他这个人,是个直性子,断然不会做出这种卑鄙阴险的事情。更何况,他正在为一些事情纠结,明明想要那个结果,却因为找不到能说服自己和别人的理由,不敢放手去做。他想自己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不像有心思杀人的样子。”
江寒猛地抬头问道:“你是不是在怀疑我?三次凶杀,杀人手法极其相似。三次都在现场的,除了沈墨就是我了。”
林卓雅再次摇头道:“在场不在场这种事情,其实难说的很。你怎么知道一定没有别的什么人,暗中潜伏,在旁窥视?所以目前只能初步断定这是一起情杀案,叶晨与世无争,唯一可能惹怒凶手的就是,他是她的侍君。”
与此同时,夏飞飞正坐在高台之上,看着沈墨在演武厅中练剑。她的身边坐着的人竟是苏越。苏越手上托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各色糕点。
“好吃吗?”苏越声音温柔,目光里是满满的宠溺。
夏飞飞却像根本没看到一样,她随手拈起一块红豆糕,尝了一口就将它扔到高台下:“太甜了。不好吃。”声音里满满的嫌弃和不耐烦。
苏越却丝毫没有生气的意思,微笑着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红豆素有相思豆的意思,你吃了我做的红豆糕,还不嫁给我,做我道侣吗?”
“哎呀,这招用老了!”夏飞飞突然叫道。
苏越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见沈墨不过是在演练无名剑宗一些很基础的入门剑术,刻板而枯燥。这样的招式怎么会用老,分明是夏飞飞故意转移话题。
但是夏飞飞却顺势跳下高台去,走到沈墨的面前,表情很严肃地说道:“你这样是不行的。这些死板的招式无法承载你愤怒的剑意,这样再练下去,哪怕是位列三品法宝的冰龙剑,也会被你弄坏的。”
沈墨心中乱糟糟的,简直要疯掉了。夏飞飞这些日子以来,一半时间用来和她的侍君林卓雅鬼混,简直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另一半时间却用来纠缠他,他去静室打坐,她也要厚着脸皮跟去,偏生乌云盘是她亲手炼制,大到每个防御阵法的运转,小至里面空间的每一道禁制,她都有着绝对的支配权,沈墨实在没办法摆脱掉她。
若是夏飞飞对沈墨专心致志,一心一意设法挽回,他或许还没这么难受。但现在的情况是,他每天都能听到更新了的关于她的那些fēng_liú韵事,一转头,却看见她笑意盈盈,跟在旁边,理直气壮,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彷佛和林卓雅亲热的那个人不是她那样。
所有的这些,沈墨都当做是上天给予他的心性的考验,咬牙认了。然而一转眼,夏飞飞却越发变本加厉起来。她竟然一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一边对着他的剑法评头论足,这叫他如何忍得?
“你的剑意,一向凌厉而法度森严,我这几日看的明白。哪怕是演练最基本的剑诀时候,也别有一番气象。可今天究竟是怎么了?竟然心浮气躁至此?”夏飞飞向着沈墨说道,“是不是日里夜里翻来覆去地想我,太耗神思,才弄成了这副模样?”她说前半段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到了后面一句,却是油嘴滑舌,轻佻的很。
沈墨先是脸上一红,继而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感觉,手中飞剑差点向着夏飞飞砸了过去。
这时苏越突然悠然说道:“飞飞,你这样子煞费苦心是没有用的,这小子就是榆木脑袋不开窍,领悟不了你的良苦用心。他怎会知道你和林卓雅纠缠是为了引那个杀人凶手出来呢,一定误会你三心二意了。看,你的用心我一直看的清清楚楚,永远不会误会,你对着那小子献殷勤,反而忽略我,实在是买椟还珠啊!”
“闭嘴!”夏飞飞只觉得苏越啰嗦,忍不住向他吼道。
沈墨听了苏越这话,心中却是惊讶万分:“杀人凶手?这是怎么回事?”
“就知道你小子不成器,陷到感情里一头出不来了。”苏越啧啧说道,面上大有不屑,“先前在东明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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