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朱紫国,又是修习的儒修功法,家世清白,行事喜明不喜暗。他的性情我最了解,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林卓雅道:“方才你试探沈墨时,我就站在旁边,看的清清楚楚。沈墨对叶晨之死毫不知情,神态举止不似作伪。何况他的剑法,也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他身为无名剑宗的大师兄,肩上担子很重,连你的夫君都不肯做,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夏飞飞微笑着望向林卓雅:“不是江寒,也不是沈墨,那会是谁呢?难道是我自个儿不成?”
林卓雅道:“此事必有玄机。只恨前两次我不在你身前,未能探个明白。若想查明真凶,你须将那段时日发生的事情细细讲给我听才好。”
夏飞飞脸上便有些不悦:“你不过是个小小侍君,妻主做的事情,为何要向你细细汇报?”
夏飞飞一向聪敏,林卓雅全然没想到她会因此不快,呆了一呆,正在解释说:“我无意插手你的大事,只是……”突然之间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蔓延过来,围绕包裹了他,他便惊得一动不敢动了。
那是一种如兰似麝、令人刻骨铭心的香气,是夏飞飞运转她修行心法时候才有的气息,林卓雅自然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几日之前,他就是沉醉在这种芬芳的气息里,听着夏飞飞醉人的情话和充满了挑逗之意的呢喃,做出了许多他平日里根本不敢去想的出格事情,和她直直纠缠了一天一夜。结果,累到爬不起来,反而错过了勘测案发现场的最后时机。
身为侍君,服侍妻主自然是分内事。可是,夏飞飞每次都是在这种情况下提出需求,这点令林卓雅既是疑惑又微感无奈。而且夏飞飞的记忆力好得很,对他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根本不会记错。更何况,花妖的额头印记之处,便是他最大的软肋和命门。若是其他人敢染指,花妖自当拼死相抗。可是这招对于妻主大人却完全行不通。
当夏飞飞的唇又向着他额头的那朵蔷薇花吻去的时候,林卓雅已经破罐子破摔,放弃抵抗了。他知道在下一刻钟他就会将名门贵公子那些清贵矜持高洁的形象丢到九霄云外,完完全全屈服于自己身体本能的冲动,但是,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上次夏飞飞这般做的时候,他尚且能强撑着奔回自己的房间,可如今……
“你……好歹给我留些颜面……”他喘息着说道,声音里近乎哀求。
于是夏飞飞就从善如流地心领神会了。几枚烟火金针出手,随意布下一个小阵法,雾蒙蒙的一片掩人耳目,就彷佛挂了一个“此处施工,不宜通行”的牌子那样,虽然过往行人从此绕道,可是这方圆几亩的乌云盘上,为什么突然会出现这么一块区域,所有人不用深想,就能领悟其间的深意。
在短短的几天时间里,类似的事件接二连三地上演。一时之间,前百蛊界林界主之子林卓雅器大活好、精通房中术、挤掉逍遥窟第一侍君江寒、成功上位的八卦传得如火如荼,在众人含蓄和心照不宣的目光里,林卓雅从品行高洁、出身名门的落魄贵公子变身为精通媚术、工于心计的男宠。
终于有一天,连谢不屈也看不下去了,约着苏红叶一起来劝谏林卓雅,却吃惊地发现他眼窝深陷,脸色发青,一副被采补过度的样子,修为也下降了好大一截子。林卓雅的修为,原本已经堪堪突破到了金丹期,此时却跌落回凝脉初期。
谢不屈原来是打算劝着林卓雅不要过分沉溺情爱,见状大吃一惊。林卓雅的样子,明明白白就是被人当做最初级的炉鼎给采补了。这种采补与夏飞飞和江寒之间那种双方都有裨益的双修采补法不同,和掠夺处子元阳也不同,手法简单粗暴之至。
“公子,你……”谢不屈的声音生生顿了顿,紧接着便说道,“你对主人一往情深,想不到主人竟如此对你,不如——”
林卓雅一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急忙摇头打断他的话:“谢叔,你不懂。我如果为了这点小事就要走,当时又何必赶着要来?”
谢不屈长长叹息,正想说些什么,突然之间,江寒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林公子在吗?”
在谢不屈和苏红叶无声的凝视中,林卓雅理了理衣衫,还特意带着夏飞飞送给他的能掩饰修为的敛息纱,面带微笑迎了出去。苏红叶知道林卓雅和江寒之间素来便有些微妙,便借故拉着谢不屈告辞而出。
江寒的身边跟着楚阳。这位夏飞飞专属的贴身侍卫,想是得了命令的缘故,对江寒寸步不离。只是如今江寒的修为尚停滞在凝脉期,楚阳也不过是刚刚突破金丹的武修。这个组合是否能成功抵御有心人的暗杀,尚在未知之数。
林卓雅见楚阳跟着江寒,心中随即便领悟了夏飞飞的用心,正在百感交集间,江寒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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