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重新坐上乌云盘法宝,朝着天绝山全速飞行。乌云盘中空间甚大,足足可容纳数万人。夏飞飞却借口房间不足,非要和沈墨坐卧皆在一处。沈墨明知道她在故意使诈,却硬不下心肠去拒绝她,半推半就,又坠入毂中。只是采补归采补,提起嫁娶之事,沈墨却似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死活不肯,只说终生守着天绝山,再无它念。
夏飞飞明知道他口是心非,但是一时之间,却也无可奈何。两人在乌云盘上凑合了两天,又下了乌云盘,上了界河中的渡船。渡船中的空间自然更加宽敞,夏飞飞不好再厚着脸皮纠缠,只得铩羽而归。
江寒见她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笑着调侃她道:“让我猜猜,定然是羊肉没吃着,反惹了一身骚?”
夏飞飞笑着回答:“肉倒是吃到了。不过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我一心想寻一个会钓鱼的渔夫和你们作伴,想不到他恋着天绝山,不愿下水。”
江寒道:“总之还是你道行不够。”
夏飞飞便笑道:“道行够不够,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个就在舱室之中嬉笑打闹,将气氛烘托得十足。房间里满地都是衣物。一直到江寒被撩拨得再也忍不住,低声求饶时,夏飞飞才放过了他,意欲给一个痛快。就在这时,好巧不巧地传来敲门声,两人对望了一眼,心情便都有些不耐烦。
“谁?”江寒的声音里压抑不住的暴躁。
门口传来谢不屈的声音:“主人可在此处?”
江寒越发暴躁,冲着夏飞飞耳语道:“是替他主子争宠来了吧。你一直冷着他主子,他自然看不过去了。”
夏飞飞轻笑着在他身上拧了一把,嗔道:“闻闻这满身的醋味儿!林卓雅虽然瞒了我一些事情,不过还算厚道,倒算是真心实意来投奔我的。眼下我们未脱险地,无名剑宗又已经被折腾成空架子,没什么人靠的上,我劝你倒也和他和睦些,千万不要窝里斗。”
江寒低声道:“听你这口气,是打算过去安抚他了吧?连花妖你也肯睡,这口味真够重的!你就不怕睡出什么麻烦来?”
夏飞飞便嘲他道:“我口味若不重,怎忍得了你这醋坛子醋缸?”
她这句声音略大了些,谢不屈已然察觉,提高声音道:“主人,我家公子有要事相商。”
夏飞飞看了江寒一眼,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起身穿衣服,江寒却一把拉住她,恨声说道:“你把人撩拨成这样子,这就穿上衣服走人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夏飞飞瞧了瞧他身子,打了个哈哈道:“这种事情,你反倒问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手。要不,我来服侍你一回?咱们速战速决?”
江寒一把推开她,怒气冲冲说:“不知道谁为了采阳补阴,把我弄成这样子,现在又说什么速战速决?”
两个人又纠缠了一会儿,江寒死死拉住夏飞飞不肯罢手。这时外面的谢不屈已经等不及了,连声催促,江寒的脸色更差。夏飞飞只得软语安抚江寒,正忙着穿衣服间,便听见门外一个女子声音传来:“主人,真的出大事了!你快出来!”
夏飞飞听清楚是苏红依声音,和江寒对望一眼,两人都有些惊疑不定,将先前林卓雅争宠的那些猜想尽数推翻了。江寒也开始快手快脚地穿衣服,见到底遮掩不住,坐在床上发呆。夏飞飞却早已走出门外,向着苏红依问道:“到底什么事情,如此紧急?依我说,莫要声张,省的惊动了大家,倒自乱阵脚。”
谢不屈见夏飞飞面色潮红,就知道她迟迟赖在房中不出现,是在干什么勾当,心中有几分不悦,面上却毕恭毕敬答道:“正是不欲惊动外人,公子才遣我等来,悄悄地告诉主人。”
夏飞飞起初还有几分不信,待到到了叶晨的房间,才知道事态严重。只见叶晨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已然气绝身亡。舱室的墙壁上,也写着几个血淋淋的大字,情况和张烈、华光之死如出一辙。
林卓雅见夏飞飞正望着他,苦笑一声说道:“我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发现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冰冷了,显然是刚刚上船,就被人暗害了。”
夏飞飞突然冷笑道:“夜已深沉,又在渡船之上。你不在自己房间中打坐静修,或者安然入眠以巩固元气,来他房间做什么?”
林卓雅听她词锋锐利,霎那间脸色苍白,目光明显呆滞了一下。
苏红依的哥哥苏红叶也在房中,见状有些看不过去,出言替好友辩解道:“主人,你可不能因为这个就疑心公子。他这些日子的苦,我们都看在眼里。他每天晚上都会来寻叶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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