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霎那间,一柄飞剑在场上横冲直撞,引来惊叫声无数。夏飞飞眼珠一转,突然来到徐长易身前,心中正是打定了以徐长易为盾的打算。以苏澈飞剑之威,若想伤了她,必然也会伤了徐长易。彼时徐长易唇亡齿寒,定然会出手阻挡。
夏飞飞口中娇笑着:“想不到世间还有这般绝色男子。苏越,若你相貌能再像你父亲些,我便嫁给你当侍妾,又有何妨?”一面说,一面将徐长易抱住,一副死也不肯松手的架势。
然而她刚刚抱住徐长易,便已发觉异常,脸色立刻变了。徐长易此时身体轻的吓人,虚弱得很,一副重伤在身勉励支撑的样子!她应变奇速,急忙撤手,闪身跃开,飞剑顺着徐长易的身子斜掠而过。
一杆黑黝黝的长枪略略靠近了飞剑,这是楚阳奔过来救护自家主人。只听得一声清鸣,枪剑已然相击,随即长枪便被飞剑削断。显然,以楚阳的实力,不足以对元婴期修者产生任何威胁。
“住手!我有话说!”她连声大叫道,无奈苏澈像疯魔了一般,飞剑向着她狂砍乱劈。她百忙之中看了一眼苏越,只见他对肩头上的伤口毫不在意,只是含笑望着她,彷佛算准了她撑不了多久,会改口向他求助一般。
沈墨看着场上这场闹剧,只觉得荒谬,彷佛他经历过的过往和眼前看到的景象都不真实了一般,他彷佛整个人抽离出来,成为一个冷眼旁观的看客,看那个女人在人群中看似慌里慌张实则很有章法地躲避,看掌门人徐长易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就彷佛场上无辜受到波及的不是他门下弟子那般。
“你还不出手帮她吗?”突然间,沈墨被一个声音拉回现实中,抬头看时,江寒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我想,如果现在还有人能帮她的话,那个人一定是你。你们那套剑法……”
“你说天绝剑法?”沈墨说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苦涩,“这套剑法因情而生,你觉得,她会懂吗?”
“可是你懂,不是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卓雅也到了他身边,他目光锐利,彷佛一眼就能看透他似的,“再说,苏澈无辜波及的,全是你宗门的弟子。这些人,本来可以成为宗门复兴的希望之火……”
林卓雅没有再说下去,因为他已经什么都不必说了。沈墨的飞剑就在那一瞬间出鞘,直直向着苏澈的方向而去。夏飞飞实力虽然略逊于他,但是眼力却是一等一的厉害,不消多说就自然领悟,和沈墨配合得恰到好处,堪堪抵挡住苏澈的攻势。场下渐渐平稳下来,众人也不像先前那么慌乱,都退到两边站好,疗伤的疗伤,观望的观望,只有徐长易的眼睛里渐渐显现出惊喜的光芒。
“我果然没有看错他。”江寒喃喃说道,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沈墨。以他的刻薄高傲,若不是笃定沈墨能帮助夏飞飞,怎会低声下气选择向他求助。
“不过据我观之,天绝剑法的威力尚未发挥到最大。”林卓雅又观察了一阵子,很肯定地说道。
江寒冷冷瞟了林卓雅一眼。夏飞飞尚在险境时候,两人自会捐弃前嫌,联手合作,然而见夏飞飞转危为安,江寒心中那点争强好胜的心思便又冒了头。“想不到你伶牙俐齿,口才眼力都不在我之下。”江寒突然说道,“可惜你已经是花妖之身,想来双修之时采补不到什么,注定不讨妻主欢心。”
“哦,是吗?”林卓雅笑的很是镇定,彷佛早有对策一样。
此时场上形势却又有变化。在沈墨的带动下,夏飞飞渐渐熟悉了天绝剑法的精髓所在,索性以沈墨为剑,驭使如意,竟然上演了以弱胜强的一场好戏,两个金丹期修者将元婴期修士压着打。夏飞飞越打越觉得惬意,指挥若定,苏澈却越打越心浮气躁,破绽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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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你还不罢手吗?”夏飞飞笑着说,她这次施展天绝剑法,和上次仓促间对阵风霁夜刚好相反,是沈墨身剑合一为她所用。以她的眼光神识,自然比苏澈高,再加上沈墨这把愈来愈显锋利的剑,自然占了上风。
双方正在激斗,一个碧绿的物事突然朝着这边打了过来。苏澈原本正在驱剑对攻,见状脸色大变,急忙硬生生收住剑势,夏飞飞见他终于收敛,也和沈墨立即收了剑招。沈墨从空中落下,脸色虽有些苍白,却无大碍,比上次和风霁夜对阵之时,不知道好了多少。
此时那个碧绿的物事已经落在场中。苏澈走过去将它拾起,却是一枚温润的玉佩。苏澈拿着这枚玉佩,朝着徐长易怒目而视:“这是娘亲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你竟想把它毁了吗?你修道有成,若想让我罢手,自然有数不清的法子。何必扔出这个东西来?”原来,方才双方酣斗之时,却是徐长易将这玉佩扔到苏澈面前,逼他住手。只要苏澈稍有迟疑,剑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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