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或许,他是真的打算一心一意,陪伴着自己生活下去?
可是,这样下去不行。绝对不行。
她和胡兴,原本走的就是两条路,各人得各人的机缘,各人修各人的大道。
若是和他长久腻在一起,自己道心坚固,或许还好些,只怕胡兴越陷越深,倒是害了他了。
“我到底在犹豫什么?上一辈子我花言巧语,哄骗过的小处男不知道有多少,如今怎么的反而优柔寡断起来?胡兴身上所吸引我的,无非元阳而已。如今已被我取得,自然已是无用之物。我应速速迫他离开,万一他耽于情爱,错过了好机缘,倒是我的不是了。”
想到这里,夏飞飞突然将筷子掷在桌上,用双手捂住脸,嘤嘤痛哭起来:“你走吧,我恨你,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夏飞飞这一哭,胡兴顿时手足无措,他下意识想去为夏飞飞拭泪,早被推开。眼看夏飞飞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起劲,泪水将半条袖子都打湿了,胡兴的心中,就像被人狠狠戳了一刀那么难受。
他干搓着手,干巴巴地赔罪道:“是,是我不好,你打我骂我好了,千万别哭,别气坏了身子!”
“你走!马上走!我不要再看见你!”夏飞飞指着门口,恶狠狠地说道。
胡兴无奈,见状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夏飞飞眼前清净了约摸有两三天时间。
这天早晨,夏飞飞刚起床,正要去内务殿继续领看护星星草的任务,刚刚打开门,便看见门口摆着一只食盒,打开看了,里面是热气腾腾的早餐。
夏飞飞想也不用想,自然知道是谁送来的。
夏飞飞自顾自将食盒中早饭吃过了,又将那食盒提了出去。不过片刻时候,食盒便不见了。
夏飞飞叹了一口气,自去领了任务,中午的时候,她多了一个心眼,回家一趟,果然见那食盒,有端端正正地摆在自己门前。不用说,里面是胡兴做的午饭。
夏飞飞只觉得有些头痛。她走到门前,随随便便地叫了一声:“出来吧,再躲就没意思了。”
胡兴这才迟疑着从树的背面走出。
“飞飞,早餐还吃的惯吗?”胡兴问道。
夏飞飞只觉得愤怒:你是未来的禅修啊禅修啊,这般狗腿的模样是为哪般?
正欲发作,胡兴又献宝似的捧出一个蛊虫来。
豆雷蛊。一阶蛊虫。正是那日自己在内务殿前,要做的那个任务的报酬。
“你去乱葬岗了?”夏飞飞微微眯了眯眼睛。
胡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道:“飞飞,你莫生气,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过几日,我便上门去提亲,可好?”
提亲?你以为我是想要一个名分吗?少年,你简直太甜了。
夏飞飞如此想着,嘲讽般地一笑:“表哥一直喜欢我,但舅舅、舅母他们都反对,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我夏家的女儿,将来是必然要招赘夫婿,自立门户的,舅舅他们就表哥一个孩子,自然不会同意。现在,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胡兴听了脸色便有些发白。他沉默了很久,方说道:“我胡家几代单传,就我一个……我……”
夏飞飞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几年后兽神的觉醒会令荒月山寨面目全非,再也没有家族、传承、产业的概念,但在此时,寨中的人还是传统守旧的。看来胡兴也不例外。
“既如此,你还是走吧。再也不要见到我,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好了!”夏飞飞一面这样说着,一面拼命将胡兴推出门去。
胡兴一边挣扎一边说:“飞飞,你给我点时间考虑……”早被夏飞飞将大门锁紧,拒之门外了。
夏飞飞自去做星星草的任务,但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看这个样子,胡少年竟然未完全死心,不愧是未来的禅修啊,果然比一般人要通透些。只是,若他真的不死心,这可如何是好?
到了傍晚时分,夏飞飞的忧虑便成为了现实。
胡兴再次上门送晚餐,一脸诚恳地说:“飞飞,我决定了,我要入赘夏家,求你给我这个机会,好吗?”
夏飞飞绷着一张脸:“你想通了?”
胡兴道:“是,是我一时冲动,害了你。我应该负责。”
夏飞飞立即大怒:“老娘不需要你负责!”随即便要拂袖而去。谁料想胡兴早有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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