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黄玲太心狠手辣,不能让仅仅是怀疑的情况告知她,要是蓝紫凝落到她手里,怕是会有危险。丁筱宣迎上她的目光,摇了摇头。
“别忘了,和我作对的,都不会有好下场。”黄玲替丁筱宣整了整衣摆,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目光微寒,然后往她身后的方向扬扬下巴。
丁筱宣微微笑着,“该怎么评价你好,亦正亦邪?”
“是么,彼此彼此。”黄玲低低的笑,目光穿过眼前的丁筱宣,直直的与一直在远处注视着的蓝紫凝相持,“好好呆在蓝紫凝身边,林萍与她,接触的可不少。”
......
蓝紫凝紧拧着眉头,斜倚着货架,忍着腹部幽幽的痛,她直直的盯着面前立着的三根香烟。而她指尖上的烟,随着凉风的吹动,忽明忽暗的燃烧,烟孤独地冒着。
丁筱宣在她身侧并肩站着。这最煎熬的日子,这最不愿翻开的记忆,她的心也在滴血。
无论她多么极力的想掩饰,无论那是以什么样的名义,在这一天,她无法面对自己,无法面对丁筱宣。哥哥的死忌,甚至她还会为黄玲找丁筱宣的麻烦而担忧,这样的自己,她恨。夹着烟的手不听使唤的抖动着,送至嘴边,她用力的深吸一口。
丁筱宣偏了头去看蓝紫凝,她的侧脸隐在昏暗的光中,只看到她突然吐出一团薄雾来,整张脸在烟雾的角落里变得晦暗不明。她指尖上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尽,怕她烫伤了手,丁筱宣小心翼翼的触上她的手。
蓝紫凝猛的一颤,抬起头来冷冷的瞅着她,脸上流淌着那种脆弱与冷漠交织的柔情,“走开!”
这份突兀打破了死寂的静谧,丁筱宣动作一僵,却没有停下来,抽出她手中的烟头。
蓝紫凝抿紧了唇,心里的怒火瞬间上窜,神色却忽明忽暗起来,笑着,眼底却只看得到哀苦,她抬起手。
丁筱宣有些惶然失措,眼神飘忽不定,看不清她的眼神,应该是直觉的不敢看,弹去手上的烟头,她低垂了眼眸默不作声的站着,等着那一巴掌落下。
啪的一下,没有任何感觉,那声音却足以让空气碎裂,丁筱宣睁开眼,蓝紫凝跪在地上,她的眼里含着泪,面前的扯起嘴角笑着,“哥,我真该死。我竟然舍不得。”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再也不多说一句。她拽紧拳头,隐忍着腹部不断强烈起来的一阵阵疼痛,勾起唇角恍然一笑,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哥啊,是你在惩罚我对吗?
看着她眼神里歇斯底里的痛楚,丁筱宣的心紧紧的揪着,蹲在她面前,抓起她的手,声音里都带着颤抖,“我让你打。”
绞痛更加的剧烈起来,不愿意将自己狼狈的在她面前暴露无遗,深深的吸气,蓝紫凝推开她的手,无谓的说道,“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此时的蓝紫凝,紧抿双唇,触摸到她冰凉的手心,她焦急的低喊她的名字,“蓝紫凝......”
身体和精神上的痛楚就像无数的虫蚁在噬咬她的神经,一点一点的,像被凌迟般滴血的痛,她努力的掩饰着,冷咧的吼道,“你一定要这样折磨我吗!你还想让我哥看到我和你站在一起,你还想让他看到我为了你不顾一切,你还想让他看到我有多狼狈!对吗!”
蓝紫凝终于支持不住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捂着腹部,紧抿双唇。
丁筱宣伸手想要扶她却被她无情的推开,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
蓝紫凝尽量让自己打起精神,回答她,“我求你,走开。”
丁筱宣双手撑着她的肩膀,“去医务室!”
“不去。”咬着牙默默的忍着痛。
话音未落的时候丁筱宣已经扯起了她,牵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双肩,半蹲□子,“上来,我找狱警送你去医务室!”
触碰到她背部,蓝紫凝觉得有温热的气流源源不断的涌进她的身体里,那安适的触感很快让她平复,沉溺于这种紧紧的保护中,可越是脆弱越是会让自己沦陷,她清醒的拒绝,“我说了不用!”
看着她无谓又决绝的眼神,丁筱宣的心紧紧的揪着。她在混乱的思绪里清理着,渐渐理出头绪,她突然觉得害怕,害怕变成了冰冷,冷入骨子里,心慌的冲出门口,她的声音里都带着颤抖,“等我!我找狱警!等我!”
蓝紫凝拧着眉头,蹒跚着脚步,一步步的朝着门口走去,林萍在这时挡住了她的去路,“凝姐,想要见您一面可真难。”
来者不善,虽不足为惧,但蓝紫凝站直了身子极力的掩饰着疼痛,“有何贵干?”
“我大老粗什么都不懂,唯一懂的,叫义气。”
痛感一阵阵来袭,说的话,也断断续续,“别谦虚,会拐着弯说话,文化人。”
“呵呵,那我就直说了,你领着一群小鸡在这凑热闹看我演戏呢?”
一阵抽痛过后,细密的冷汗已经渗透全身,轻轻吸气,傲慢的谑笑看她,“你的人不小心出事这也怪我?如果随随便便一个小鬼都能掀你的底,那你是不是该检讨检讨?”
“是,我该检讨下我的鲁莽决定,怕是哪天被你卖了还笑嘻嘻的替你数钱。”
心里一个咯噔,这饭菜里动手脚的,是林萍,至于为什么,那就是黄玲把自己给卖了。蓝紫凝心里嘀咕着,但出口的话,依旧那么霸道,字里行间里的紧张却有些明显,“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分不清主次。”
断断续续的抽痛持续着,此时的她一脸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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