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呆,杨建便在这个组织呆了整整十年,这期间,‘鳄’给他带来了一些新的药,一开始还是有效果的,杨母也醒过来几次,不过每次醒来杨母便是泪流满面的对着杨建一顿指责。
“儿啊!你知不知道这要造多少的业障啊,我老婆子就算是死,也不要拿别人的命去救自己,你要是还有点良知,还是我儿子,就马上给我离开这里,我就算是死,也不想看着你万劫不复下地狱啊!”
面对母亲的训斥,杨建和杨云全都跪在她的面前低着头不敢反驳一句话,但是他们不愿意看着自己的母亲就这样昏迷不醒的受着煎熬。杨建就一再对着母亲保证说只要能把你治好就一家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每次都将杨母气的再次昏迷过去。
杨母醒了三次后就再也没有清醒过了,不管‘鳄’给他换了什么药都没有任何的起色,杨母就像变成了植物人一样失了知觉,有时也能喃喃的说几句梦话句话,但就是再也没起来过。
随着在‘鳗’中呆的时间越久,有关这个组织的事情知道的也就越来越多,和‘鳗’这个组织相比,以前的帮派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太过幼稚。他发现想要以正常的程序从组织中脱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能够安全从组织中的脱离的方法只有两种,第一种就是彻底隐姓埋名而且能够逃脱组织的追杀,第二种便是死亡。就算是第一种,想要逃脱这个组织广遍全国的眼线也是难于上青天。
这些年来,杨建一直都在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作为后路,如果母亲真的无法救醒不幸走了,自己也就带着弟弟离开这个组织,可现在一切都已经没有必要了,弟弟也已经死了,再多的布局构想都已经是空谈,留下自己一个人也就没有了离开这个组织的必要了。
而且现在杨建还得必须依靠这个组织,并借助这个组织的力量查清究竟是谁是杀害了自己的弟弟,对于哲理佛学比较执迷,信奉因果报应的杨建并不记恨那个杀害自己弟弟的人,但是仇必须要报。
杨建此刻的目光变得冷漠了起来,起身走向了地下通道,愤怒没有一点用处,还会左右自己的判断。毕竟也是在杀戮中经历过生死线的人,对情绪的掌握也是得心应手。
来到了关押少女的房间后,守卫向杨建详细的描述了当时的情况,说听到少女们正对着门口喊救命,而且还发现给那些少女们吃的饭也少了两份。这就更加确定了的确有人已经混到了这个通道里面了。
杨建听着汇报,心中默默的分析着,能够进入这个通道的路很多,要不就是从自己的房间大厅中进入,要不就是从下水道进入,但是能够进入到这里的下水道的通道也全部都经过改造封死了的,都是需要打开机关才能进入的,这个人又怎么知道机关是如何开启呢?莫不是····?
想到这,杨建似乎抓住了什么,心中暗道:“每次‘鳄兄’走了后就会出事,上次他走的时候,自己就发现二弟被杀了,这一次他刚走没多久,就又有入侵者混进了这个通道,该不会这人就是他安插在这里的,这一切都是他在搞的鬼?原因非常简单,就是为了知道继承者是不是已经确定正在进行洗礼。为了能够获得继承者的机会,任何代价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的,又何况是与自己不相干的人的性命。这样的巧合也太过明显了,虽然他没有杀自己二弟的动机,但是谁知道这样的人时怎么想的,一不高兴就杀个人也是正常的。如此一想,‘鳄兄’应该已经知道了‘鲇’是下一任的继承者,他刚才只不过是在试探自己而已。“
想通了关节,杨建心中还是一冷,在崇国的每一个城市,都会有‘鳗’的据点存在,而且每一个据点里都会像木林市的地下通道一样有着一座圣象和一座血湖。
据点都是‘鳗神’专门派遣人员进行管理和运行,这些人不受七大首领的任何一人管理,仅仅听令‘鳗神’直接掌管,据点除了能够形成一个信息网络来传递机密,更重要的作用就是为‘鳗神’的候选人提供洗礼的场所,只要被定为继承者,那么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其余六人无情的暗杀,所以设定这么多的据点就是为了增加继承者的存活性,不管在哪一个据点完成洗礼,都可以正式的被认可并公开成为的继承者。
但是不管是哪一个据点,都会有七位首领的眼线,大家都在尽力的拉拢据点的负责人,如果自己的人成为据点的负责人那就更加的有利了。
所以当杨建成为了木林市的据点负责人后,‘鳄’对于杨建可是照顾有加,将他当做是自己的人。
一开始,抱着能够治好母亲的希望,杨建对‘鳄’也算信任和感激,所有事情都会向他汇报。但是时间越长,杨建便越发觉‘鳄’对自己母亲的病已经并不上心了,或者说他都已经放弃了,杨建便开始有了异心,虽然杨建知道一个心死的人就算是灵丹妙药也难以治愈。可是回想那天,杨建察觉到明明自己母亲在楼下是听不到的,而‘鳄’却故意说的这么大声让自己的母亲听到。这一切一定都是他的阴谋,自己不过是被‘鳄’算计了而已。
到了现在,杨建更加可以确定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牺牲品,被人耍的团团转,赔上了一切却换来了痛苦和绝望。
如果一切的罪魁祸首真的是‘鳄’的话,那么现在自己就算是抓住了那个潜入者,又有何用。自己能杀一个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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