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外的菊韵沈默了会儿,“公主,柳叶公子的被子很整齐,似乎……似乎昨夜并没有在侧殿过夜。”
“哦?没有过夜?”
“是的,公主。奴婢去看的时候,柳叶公子的被子床单很整齐,而且奴婢问了,侧殿的女说,昨日晚上似乎并没有看到柳叶公子回房。”
柳叶公子功夫高这是不用质疑的,在皇里面几个来回估计也没什麽人知道,但瑾希知道,柳叶公子冷淡,甚至是高傲。所以父皇才会放心地让他留在皇里。而且,父皇对柳叶公子的态度有些奇怪,说不出来的奇怪。瑾希的脑子有些混乱,为什麽柳叶公子突然就不见了,为什麽不和自己打招呼呢?
“公主,宗庙到了。”帘外的菊韵打断了瑾希的沈思。
瑾希恍恍惚惚地下了轿,宗庙门口两排的侍卫静默站立。
宗庙里的一群人分作两旁站立,瑾希扫了一眼,大部分都是不认识的。当中唯有两人比较醒目,一个是毓太子,今天的毓太子身穿淡紫色的长袍,白玉的腰带,目光深沈地看著她。另一个却是不认识,那人站在瑾希的正前方,牌位前。雪白的袍子衬得他疏远而淡漠,仿佛与这里的一切都毫无关系。瑾希盯著他看时,他也正好向这里看来,两人目光在一刹那触碰,但又立即带过。
“他是谁?”瑾希微微转头,侧身问莲香。
“哦~他呀,他是刚上任的天师,叫素。当初判断出公主中毒的就是他的师傅,公主莫不是看上他了?”莲香俏皮地眨眨眼,一脸单纯地问。
“死丫头!等到大礼结束後看我怎麽收拾你!你连公主都敢打趣,胆子越发大了!”瑾希气恼地低骂道。
“咯咯,公主还是饶了奴婢吧!公主行完大礼,皇上可还等著公主破瓜呢,哪有时间整治奴婢。”
“死丫头!”瑾希饶是脸皮再厚也禁不住在这麽多人面前被莲香这麽打趣,小脸顿时烧起来。
瑾希走到毓太子面前福了福,说道:“见过太子。”
毓太子一愣,满嘴苦涩,然而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起吧,今日是你破瓜大礼,以後瑾儿就是大人了。”
瑾希乖巧地应了声是,众人才对著瑾希跪下行礼。
不过片刻,外面太监唱到:“皇上驾到!”
众人又都跪下,齐呼吾皇万岁。清幽皇一身淡紫龙袍,显得格外神清气爽。免了众人的礼节後就对天师说道:“天师,大礼可以开始了。”
“是。”天师深深地看了一眼清幽皇,对著瑾希说道:“瑾公主请跪在牌位前,祈求先祖祝福。”
这个菊韵告诉过自己,不过是跪下,然後对著一堆牌位心中祈求祖先保佑,以後多子多福。这些话不用说出口,闭上眼,默念就可以了。
呵,若是嫁给清幽皇,这一辈子都别想有自己的孩子了。瑾希嘴角嘲弄地勾了勾,却被一旁的天师看个正著,天师依旧只是扫了一眼,浑不在意的样子。
祈福之後,天师又站在了瑾希的前面,对跪著的瑾希和众人读祝词,语言有些奇怪,但由於事先准备做的足,就算听不懂也知道说的是什麽。大抵都是对瑾希的一些美好祝愿,有些无聊。瑾希瞄了一眼,清幽皇等众人都是一副虔诚倾听的样子。
接下来就是族长上来一番训话,说来说去都是要瑾希不要吃醋,以後要好好服侍夫君的话。然後清幽皇走上前,与瑾希共同聆听族长的教导。冗长的礼节算是完成了一大半,却也听了一堆废话。
但总算是有了盼头,只剩下最後一项,作为公主,瑾希需要乘花车沿著原先设计好的路线,从皇出发,绕皇城转一圈再回来。
清幽皇宴请众臣,於是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队伍由毓太子带领,从宗庙出发,浩浩荡荡地出了皇。
花车里,瑾希端坐著,莲香菊韵分别跪坐两旁。
莲香显得有些激动,花车游行不是哪个公主都可以的。皇室的公主不知凡几,哪里个个都这麽声势浩大地游行?还是自己家公主深得陛下宠爱。莲香如自己获得君宠一般骄傲地挺起小脯。
瑾希瞧她比自己还认真,“噗嗤”笑出声来,“莲香,你这小脯怕是要抬上天也不会大多少的。”
“啊!公主!莲香是替公主高兴,公主还笑莲香。”莲香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一下子瘪了下去,低著头郁闷道。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瑾希忍住笑,不再打趣她。
花车外围了好多的人拥挤著想花车张望,侍卫在前面开道,花车越走越慢。队伍前面的毓太子骑在马上,身姿挺拔,器宇轩昂。
经过寻芳阁时,瑾希探出脑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如梦小美人。但是人太多了,本分不清谁对谁。忽然,瑾希似乎感觉到有一束目光注视著自己,这种感觉像是被狼盯住了猎物似的,很不好。在人群中寻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正疑惑时,一转头,就瞧见了一个身影。有些熟悉,却回想不起来了。
游行花了大概一个多时辰才走了一趟,回程时却遇上了一群黑衣蒙面的人。
毓太子对著瑾希大喊一声:“瑾儿待在车里不要出来。”
瑾希乖巧地点点头。
原以为只是几个不入流的家夥,哪知黑衣人越来越多,最後毓太子只好自己冲上去,与黑衣人打斗起来。
毓太子以一敌三,却还是受了伤,中了一剑,鲜血直流。
瑾希三人待在花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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