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她的双腿打着厚厚的绷带和石膏,手臂上还贴着胶布,看起来刚输完液不久。她穿着病号服坐在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加长版轮椅上,双腿老老实实的吊着,看起来特别的滑稽。
“小鸵鸟,”她还没等我问安就开口了,“你现在脸上又油又邋遢,恶心死了。”
“……”就你毛病多,我家总经理也没嫌我恶心,还跟我亲亲呢!
亦可白的嘴着实让人不开心,于是我也准备反击一下,我说,“哈哈哈,还说我呢,你看看你穿着的病号服,丑死了!!”
亦可白微微一笑,淡定的指出,“你也穿着跟我一样的病号服。”
我:“……”
我败下阵来,然后转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总经理。
总经理立刻接受到了我的意思,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想牵扯进入我和亦可白无聊的斗嘴游戏。
我继续可怜巴巴的看着总经理,一副委屈的要哭了的样子。
片刻后,总经理轻轻叹息,而后淡淡的对亦可白说,“听说亦小姐害怕打针,不知是真是假。”
亦可白原本得意的笑容一僵,慢慢的在她不正经的脸上消失掉,她强装镇静的笑道,“什么怕打针,这么大的人了,谁还能怕打针!”
总经理更加气定神闲,点了点头,“听说每次打针都得好几个护士一起摁住你,还得准备好糖果哄你。听说还有个小护士的手指被你咬伤了,现在正在打狂犬疫苗呢。”
“温言你可不要乱讲!你有证据吗!”亦可白不承认。
总经理缓缓掏出手机,放出一段视频,淡定道,“就是这么巧,我想去你的病房慰问一下断腿的你,而后刚好撞见了这一幕。恰好就被我拍了下来。”说着还放给我看。
我哈哈大笑,“亦可白你怎么这么怂!!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年度最佳!”
亦可白脸色一黑,下意识的想抢过总经理的手机,可是奈何自己现在行动实在是不方便,把胳膊甩出去了都够不到总经理的手机,盛怒之下的亦可白只好转移话题,“说起那个小护士来我就气,入院当天我就说了我不喜欢茉莉花,我闻着这味道会打喷嚏的。可是这小护士不知是不是蠢,照旧每天喷一身茉莉花香来给我打针,我靠我不咬她咬谁啊!”
刚说完就打了一个惊天大喷嚏。
还好总经理反应快,抽出一本杂志挡在我们眼前,避开了这些散射状的水珠。锅盖头就惨了,被喷个正着,刘海紧紧的贴在脑门上。
我大怒,“亦可白,你干什么!放暗器啊!”
亦可白也懵了,“我去,我没感冒啊,怎么突然打喷嚏?”
片刻门被礼貌的敲了敲,随后一个穿着白色护士服的小姑娘笑眯眯的探头进来,“请问438床病人在不在这儿?”
语气俏皮,笑容阳光。
我瞅了眼脑门上的病床号233,正准备摇头。
亦可白突然又打了一个惊天打喷嚏。这次总经理也没有来得及准备,我们俩也被喷了个正着。
亦可白虚弱的拿着纸巾擦鼻涕,突然扫到了门外的小护士,大骇,“我靠怎么是你!!”
小护士也看见了亦可白,笑眯眯的蹦跶过来,拽着亦可白的轮椅把手就往外走。
“当然啦,我可是你的责任护士。乖,该打针咯。”
亦可白崩溃,“怎么又要打针!!”
“打针针才能好的快快哦。”护士用哄小孩的口气说道。
亦可白怒,“你少用这种语调跟劳资说话!”话音刚落,又打了一个喷嚏,“你特么能不能不要再喷茉莉花的香水了!!!!”
护士嘻嘻笑着,冲我们摆了摆手,推着亦可白出去,“不能。”
亦可白又暴躁的说了什么我们听不真切了,不过总觉得这个看起来活泼开朗的小护士完完全全的能压制住她我们就放心了。
锅盖头也很有眼力见的退了下去,刚才还吵吵闹闹的病房里,突然又安静了下来。
总经理抽出了一张湿巾,慢条斯理的给我擦着脸。帮我擦干净后,又抽出了一张给自己擦了擦。然后坐在我身边温和的望着我。
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以前见过的事情,对她说,“哎总经理,你还记不记得,我高中时代,在海边我们见过的。我还在你怀里哭了好一会儿呢!”
她笑,低声道,“只是你不记得了而已。”
我眼眶一酸,其实,很多事,都想跟你说对不起。还想说,谢谢你。
她又揉了揉我的头发,笑了,“嗯,没关系。不用谢。”
☆、第6第7节
我在医院里呆了两天就出院了。
总经理说她的麻麻想约我去她家吃顿便饭,顺便慰问我一下被人绑走暴揍一顿的感受。
想到上次和总经理麻麻会面时的场景,我拳头捏的咯蹦直响,这女人,竟然把我当猴耍,和总经理爸爸演戏吓唬我。还好当时他们溜得快,要不然我……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大概顶多去总经理面前告他们一状就作罢了,毕竟我也只有这点能耐了。
锅盖头来帮我收拾,一进门就一脸憋不住笑的表情,见我看他立刻又摆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眼神暗示我赶紧问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就不。
锅盖头等了一会儿,看我真的没有上前恭敬询问的意思,终于按捺不住了,坐到我身边,轻轻咳了咳嗓子。
我整理着衣服不理他。
锅盖头静默片刻,还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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