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亦可白挑眉一笑,修长的胳膊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脖颈上,“既然还有合同关系,那就解除了吧。违约款,我来替她担负。”
总经理神色未变,依旧淡然,“只怕亦小姐负担不起。”
亦可白不再说话,吊儿郎当的看着总经理,多情眉目中散发着冷冷的气息。
总经理依旧是一副任你天崩地裂都毫不变色的面瘫脸,淡淡的回望着亦可白,眸子中亦有几分冷淡。
气氛很奇妙。
有种战争一触即发的感觉。
我轻轻咳了几声,“那什么……”
两个人立刻看向我。
“怎么了,浅浅?”亦可白问。
“说。”总经理淡淡道。
我默默咽了口口水,“那什么,已经很晚了,大家回去睡吧,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二人闻言又冷冷的对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上前拉住我。
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亦可白,“走啊浅浅,我们回去睡觉,今天确实辛苦你了。”
总经理,“跟我走。”
两个人手上都用了一些力气,一个往左拽,一个往右拽,我的胳膊像是被扯掉了一般,“停!!”
二人停下。
我甩开两个人的手,揉着快被拽掉的胳膊,怒气冲冲,“我自己走!你们俩,后面跟着!”
回到宾馆。
亦可白一蹦一跳的在前面说着,“浅浅,走啊,我们去睡觉啦!”
我不觉有异,应了一声,然后换了鞋子,准备往我这几天一直住着的房间走,刚走一步,身子突然被人拦住。
某人的长腿横在我身前,踩在楼梯的台阶上,冷淡淡的说道,“今晚去我房间睡。”
我:“???凭什么?”
某人眼神别扭,赌气不看我,“难不成你想和别人一个房间!”
我无语,“我和谁一个房间了?我跟亦可白是分房睡的好吗?”
某人,“那也不行。”
我火了,“滚滚滚滚!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困死了要睡了,让开!”
某人一动不动。
“让开!”
某人还是不动。
我威胁她,“你再这样我真去亦可白房间睡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慢吞吞的把腿从我身前拿走,阴沉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就往相反方向走。
呦,生气了?
我耸了耸肩,回到自己的房间。
亦可白来邀请我一起去泡温泉,我拒绝了,她笑了笑,拿了瓶红酒,然后自己抱着衣服泡去了。她的房间在我房间的左侧,中间有一个木质拉门阻隔着,房间里已铺好了被褥,我洗漱完换好睡衣,躺了进去。
楼道里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我右侧的房间门被人推开,服务员小哥用生硬的汉语说着,“温小姐,你看,住在这里行不行?”
然后总经理冷冷的嗯了一声。
接着是小哥帮总经理铺床的声音。
我忽地一下爬起来,拉开隔在中间的木门,不可思议,“你你你……你住这儿?”
某人看样子还在生气,听到我说话理都不理我,等小哥离开,就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我啪的一下又把木门关了。
“你,你有话好好说,脱、脱什么衣服?!”
某人冷哼,“睡觉怎么能不脱衣服。”
我急了,“那你自己脱啊,怎么能当着别人的面脱!你,你真是……”
某人不死不活的问,“真是什么。”
我也是胆子肥了,脱口而出,“不要脸!”
说完后,感觉整个世界都寂静了下来。只听得半晌过后,隔壁房间传来两个字,“很好。”
很好。
这句话,简直像是从地狱中传来的呼唤。吓得我立刻连滚带爬的要开门往外跑。
只听身后的拉门迅速拉开,接着一只修长的手紧紧揪住我睡衣后面的帽子,“想跑?”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着。
某人用力一拽,将我整个人带进了她的房间扔进她的被褥中,随后用力的将拉门关上。砰的一声关门声震得我一哆嗦。
某人俯身,两手撑在我的两侧,居高临下的微笑着看着我,目光阴测测的,似乎下面就要扑上来将我吃干抹净……
我又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你想干什么……”
某人身子更低,唇齿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想干不要脸的事情啊。”
“……”我脸一热,嘴硬道,“你整天脑子里能不能有点正常的事情!”
“不能,”她微笑,“除非……”
“除非什么?”
她的声音充满了危险和蛊惑,“除非,你先让我,上一下。”
“走开好吗!!”我恼羞成怒。
她将我的手拿开,随后低下头,轻轻的吻上了我的眼睛。她的唇不如先前的微凉,而是变得火热,“今晚,又让你哭了。对不起。”她轻声道。
我心底一颤,一丝极浅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疼痛从胸口上蔓延出来。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闭了闭眼,“我不该跟你说那些过分的话。”
“唔,”她点点头,“确实很过分。”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所以,想怎么补偿我?”
我一怔,沉吟,“那个……补偿啊就算了……”话音未落,她的唇已贴上了我的,将我剩下的话堵回了口中。
同上次的温柔不同,这次的吻,热烈火辣,就像是久旱逢甘霖,唇齿相接下,勾出了无限的思念和缠绵。我被吻的发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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