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萱,易铭在心底默默的问,你还好吗?
她听不到许萱的回答,即使身在芝加哥酒店里的许萱也在想她。落地窗前纤瘦文弱的许萱端着咖啡呆立着,还在倒时差,刚睡醒,洗了个澡。头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的时候她会想起易铭,曾经在北京参加某比赛期间,两人不避讳的住一间房。其实那次什么都没有发生,标准间,两张床,没有谁越过后来迟早要被越过的界限。易铭给她吹头发,手法都那般温柔,让她觉得头皮上不时掠过的不是别的,是爱抚。
充满柔情,喜爱,同时也克制。看着镜子里易铭的眼神,她那般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发丝,犹如看绝世珍宝,犹如看自己亲手雕琢出来的最美丽工艺品。那目光太灼热,5000c的岩浆,要将彼此一起吞没合成一体永不分离。
许萱不是没有觉得危险过,在周围人发现以前,她就已经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出于和易铭的危险之中。直到后来有人开始传闲话,开始把滚床单的段子都编出来之后,那种危险感加上易铭的忧伤歉意,全部变成一种催化剂,
骨子里的叛逆和对易铭的怜惜,最后搬动道岔,许萱大胆出轨。
对不起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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