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深深的乳沟。
指缝间的流沙感又来了,痒痒的,有些微麻。
他张嘴想吃,陆胭直接将它塞进他嘴里,谢道年嚼上几下,说:“我还以为你会捉弄一下才给我。”
陆胭睨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坏?”
谢道年笑了,伸手捏一下她的脸蛋,等陆胭解决完,他们再抽。
“我不想再赢你了,你看你,一只虾都没吃上。”
话虽那么说,可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等开了牌,这回是平手。
“那就一人吃三只吧。”
夫妻俩拿起大虾吃,解决完后,谢道年帮陆胭擦去嘴角的酱油渍,对她说:“加个赌注,赢的人吃五只。”
好啊!
陆胭一说好,她就真的不好了。
一连三盘,她都输了,谢道年跟前的虾衣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他笑着看她,拿虾肉在她面前挥一挥,“给你闻一下。”
陆胭虽瞪他,但也流口水了。
好饿啊!
见他吃得这么优雅,陆胭决定走老路,她要耍赖皮了。
她一把抓起一只椒盐虾就啃,谢道年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又不老实!”
“给我···吃··一口。”她低头伸着舌头不断够那只虾,谢道年就是按住不给她吃。
“我··好··饿!”
两人僵持,陆胭抬头望着他,肚子叫了一声。
······
“···吃吧。”
她心满意足地吃起来,谢道年给她剥去虾衣,给她蘸汁,“吃慢点。”
“谢谢老公。”
现在就想起他的好来了,不嘚瑟了。
陆胭含糊说着:“下次玩,就玩麻将,长庚你会一只虾都吃不着。”
谢道年帮她接住从嘴里吐出来未剥干净的碎虾衣,说:“打完一盘菜都凉了。”
“唉,我唯一比你强的又派不上用场。”
“过年你不是赢了挺多吗?”
“哪敢赢叔伯他们,后来又放水输回去了。”
谢道年笑了,“估计下次表叔他们都不敢和你打了。”
两人解决完龙虾,陆胭打了饱嗝,摸摸肚子,“好饱啊。”
谢道年起身把皮带解了,金属扣子啪嗒的声音很抓人,陆胭舔着手指上的余味,见他抽出皮带,把手腕处的扣子解开,将袖子捋到手肘处。
光是看他做这些,她就有些移不开目光。
过年过节去到亲戚家,他站在一边和长辈们说话,那边的街坊妇女们都会低声讨论,悄悄指着人群中的长庚,说:那男人真帅啊,谁家的亲戚啊?
是啊,斯斯文文,见人就打招呼,真有礼貌。
串门期间南枝累了,他都会哄着抱着,让陆胭空出手来多去熟悉谢家的亲戚,每次陆胭和婶娘们聊完,抬起头,见他站在外面,南枝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长庚轻轻拍着她的背,从侧面看过去,他像在念着什么,目光慈爱又温柔,高大的背影看起来是那么伟岸。
很简单的一个画面,父亲抱着孩子。
光是看他哄小孩的动作,你都会觉得,有一种由心底散发出来的安全感。
一种由衷的被爱,被怜惜感。
谢道年看她,笑着说:“怎么了?傻了吗?”
“长庚,你怎么那么帅呢?”
他正在把虾衣倒进垃圾桶,见陆胭单手撑着下巴看他,他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也好看。”
陆胭笑了,她躺在垫子上,捂着脸,透过手指缝看他。
“都结婚了还这么幼稚。”
陆胭不说话,她转了身,背对他偷笑。
谢道年将垃圾放到门口,洗完碟子后见她还在笑,上前一把抱起她,陆胭猛地搂住他脖子,他把她放到沙发上,压住她,“怎么不笑了?”
她浅笑不语,手指慢慢摸过他的眉,帮他抚平愁绪,摸过他的鼻子,动作蜻蜓点水般轻柔,摸上他的唇,她磨砂几下,吻上去。
两唇相触,触及的不止是肌肤,还有温度。
他把她头发上的橡皮筋拉下来,瞬间,黑发披散,他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头发丝处,轻轻梳理,指缝间流沙一样的微痒感,让他加重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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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道年撑起身体看她,陆胭这具身体兼顾着成shú_nǚ人的韵味和真诚热情的眼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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