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胸前,像在撒娇,又像在定睛看着你,最爱的还是陆胭给她摇拨浪鼓。
没人的时候,她就爱对着空气咿咿呀呀地叫,每次阿宝都以为她怎么了,跃上婴儿车查看究竟。
一叫她小红枣,她就——嗯?朝你看来,仿佛在说,你叫我?
陆胭最爱的就是突然喊一声:小红枣,然后就能听见南枝微微的声响,走近一看,她已经在盯着你啦。
她的工作回到正轨,陆胭每天接南枝到云浮居,中午到那里吃饭,晚上带南枝回家。每次和谢道年视频,陆胭把镜头对向南枝,小丫头见了爸爸,手舞足蹈,开心得不得了。
安静的夜里,窗户时不时闪过光。
南枝在摇篮里睡着了,含着奶嘴,时不时蠕动一下,两只小手放在胸前,睡姿乖巧。
陆胭胸前涨得难受,辗转反侧睡不着,她轻轻推醒谢道年,“长庚,你帮我吸一吸吧。”
他迷迷蒙蒙,下意识去摇婴儿床,陆胭在他耳边说,“不是小红枣,是我。”
这回他听清楚了,转过身来,陆胭解了衣服,两只奶子鼓鼓的,翘挺得很,谢道年慢慢挪过去,埋首抓起她的奶吸起来,陆胭觉得有些怪,他吸得很大力,陆胭好受些了,一种更加奇妙的感觉升起来。
等他吸完一只,她问,“什么味啊?”
谢道年嗒嗒嘴,“甜的,有点腥。”
“那你再帮我吸吸这只。”
他伏下身子去吸另一只奶,手不断揉着她另一只胸,陆胭搂着他的背,慢慢地,皮肤没那么鼓胀了,他吸得时候,舌头还会舔一下,牙齿再咬一下,陆胭两条腿夹紧了些。
吸完后,谢道年擦擦嘴,黑夜里,陆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说,“睡觉吧。”
她慢慢躺下来,盖好被子,腿心湿湿的,磨起来有些难受。
以为他睡着了,陆胭伸手到裤子里,还没摸到内裤,就被他一把抓住,然后,一个声音欺上耳边,“小sāo_huò,就等你憋不住呢。”
她打他肩膀一下,低声说,“臭流氓。”
谢道年俯身吻住她,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奶子这么大,想压死人吗?”
她搂住他,两条腿夹住他的腰,脸颊磨着他的鬓角,“长庚~我好想你。”
他和她额头碰额头,“我也想。”
夫妻俩看向一旁睡觉的小红枣,他低声对她说,“待会声音小一点。”
“嗯。”
谢道年从抽屉里拿出安全套,陆胭下床,翘起屁股,谢道年将她衣服脱掉,半跪在地上,双手按住她的花户,将两片桃子掰开,低头吻住,陆胭嘤咛一声,手臂弯着支撑身体,将屁股翘得高一些,他舔着她的xiǎo_xué,痒痒的,麻麻的,舌尖情挑,勾出水意来。
伸只手指进去,抠挖着里面的嫩肉,陆胭咬住手指,忍者不发出声音。
越忍耐,越难耐,下体流着水,止都止不住。
他凑到她耳边说,“sāo_huò,这么敏感?湿成这样?”
她低声说,“我想你了。”
谢道年摸她脸颊,“我再帮你吸吸。”
“嗯。”
她转身躺在床上,两腿大张,谢道年伏在她腿心,舌头灵活地舔起来,陆胭上衣敞开,两只奶因为身体的颤抖而一晃一晃。
车窗外又亮起光,一下子又没了。
她的上衣是白色的,因为动作变动,出现不一样的阴影,重峦叠嶂,千沟万壑。
他也觉得xiǎo_xué里千沟万壑。
两人压抑着声音,导致身体越来越热。
谢道年就这么看着她,在黑夜里,眼睛像盯着猎物一样,她忍不住再泛滥。
陆胭的rǔ_jiān顶起来,翘翘的,像颗剥了皮的葡萄。
两人都在喘,陆胭紧紧咬着手指,还是嗯嗯地叫着,谢道年一把掐住她的屁股,手指间泄出肉来。
灯光很暗,他们悄悄地,连水也是流得悄悄地。
他起身,脱了衣服,抓起一边的安全套套上,将她拉起来,抬起陆胭一条腿,扶着老二对准细缝插进去。
“嗯····啊~”
“呼~真想你这里。sāo_huò,还是那么湿。”
“嗯···长庚,动一动,快动一动。”
他两只手抓着她屁股,胯部一撞一撞,陆胭被撞得闷哼起来,他在她耳边说:“好久没插过你了。”
感觉到内壁缩一下,他继续说,“小dàng_fù,奶都泄到我胸口上了。”
陆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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