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他过得不错,住五星级酒店,开公司,做事业,累了还有女人送上床。
“喏,这是凌志公司的文件。”她懒得和他纠缠,反正这个文件是她出车祸的朋友拜托她代交的。
“你就不觉得自己对不起我?”陈默柏冷冷开口。莫名其妙的消失,猝不及防的出现。
“我离开的原因你妈没告诉你吗?她让我爸妈失业,让我辍学,我能有什么办法?别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你,告诉你有什么用?你当时再聪明也就是一个高中生,还是个私生子,自顾不暇,拿什么来管我?”除了最后的不告而别,这段感情里,笑颜问心无愧,陈默柏摆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是干什么。
“那你现在来又是干什么?”
“第一,文件是我朋友出车祸了,我替他转交的,第二,我知道是你,不会来的。”比起记忆中那个温软内向的女孩,她似乎要无情的多。
的确,她说的是事实。那时候的她对于他而言,更多的是累赘,他只需在父亲面前扮演一个上进有天分的乖儿子,才能名正言顺继承他所有的财产。结果也如他所愿,父亲癌症去了,那个吸毒的老哥得了艾滋,他成了陈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又怎么会知道,那时候,他甚至想,其实不做继承人也可以,就像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学习,旷课,谈恋爱,是她,让他第一次体会到挣脱束缚的自由,结果,却给了他一间更坚硬牢固的监狱。
“我先走了。”笑颜忍住情绪,再次见他,被紧锁的记忆奔涌而出。
“你休想!”陈默柏不知哪来的爆发力,大步一迈,扭了女人的手臂直接扔在柔软的沙发上,自己牢牢压着她的身子。
见到了她,沉寂已久的心恢复了跳动的活力
勾引不成反被欺(二十八)
“你干吗?”笑颜在他身下激烈的扭动着,女体的馨香一个劲儿往他鼻头里钻,让久旷的陈默柏有几分心猿意马。笑颜对他充满警觉,非要跟他争个高低一般又是挠他脖子又是扯他衬衣,活脱脱跟个泼妇似的。
“别动!”他怒斥道。
笑颜被吼得一愣,才发现小腹处被一根直挺挺的火热给抵着。
“陈默柏,你到底想干嘛?”作为一个称职的前女友,她就像是死了一样。
“干你啊!”陈默柏示威般对着她柔软的身体狠狠一撞。
“你流氓!”自从和他那么一遭后,她就再也提不起恋爱的心情了。她长相俏丽,长期禁欲自带性冷淡气质,因被kāi_bāo的早,偏偏又添了几分妩媚,身边不乏追求者。可眼看都二十七了,成了大龄剩女,身边的朋友一个个结婚生子,她还是孑然一身。
父母问她,是不是还念着当年那个臭小子?他害得他们家不得不离开原来生活的城市,到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落地生根。当年那一走,可是走得彻彻底底,因他母亲的的威胁,自此之后,亲朋旧友都不曾联系过。好在她母亲给了一大笔钱,足以供得起一家人优渥的生活。欣慰的是,之后在生活中,笑颜也没受什么苦。
笑颜笑着说,不是,谁还会念着他呢?他们俩是不可能走到最后的,这个认知,笑颜一开始就有。只不过,是再没有遇见过顺心顺意的人罢了。
他在她上方,眉眼深邃了许久,褪去了稚气,大概经常皱眉吧,眉间夹出了一道浅浅的沟壑。
“你有没有男朋友?”他开口,目光炬炬。
“关你什么事?”笑颜很难形容此时的感觉,想与他接近,又觉得变扭,不愿他脸上露出那种势在必得笑容,好像他就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那就是没有了。”他了解她的小习惯,比如现在,眼睛四顾地乱飘,那就是心虚了。
“我也没有。不如……”他欲言又止,眉宇间又是那种骄傲的神气。年纪越大,陈默柏就修炼的越发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可是,一见她,似乎又成了当初那个易怒易喜的小男生。
“少装了。刚刚那个还跟你亲嘴来着。”笑颜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比以前更高不可攀了。这一次,她不要做不自量力的蝼蚁了。
“吃醋了?”他在精心修剪过的流星眉,丰润的红唇中寻找昔日的影子,结论是,除了更漂亮之外啥都没变。“她是我的秘书。”
笑颜闻言皱眉,公私都不分了?
一看她的神情,陈默柏知道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情急之下,一张嘴,含住那红润的唇瓣,堵得她不能再说出让自己的生气的话。
他的吻比少年时代更加强势。舌尖不要脸地往温润的口腔里钻,勾住她的舌,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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