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的音乐声。
春天娇嗔地白了悠太一眼:“都怪你,现在我死啦!”
“我还没干姐姐呢,姐姐怎么就死了?”悠太难耐地亲吻着春天的脖颈唇舌,手探进浴袍去摩挲那道光裸着不着寸缕的小缝。敏感的地带被磨蹭得酥麻,春天闷哼一声,刚想开口,却被悠太一个缠绵的深吻堵住了唇舌。
熟悉的、霸道的吻,大概是终于放下了考试的压力,今日变得格外肆无忌惮。春天被吻得情动,主动勾住了悠太的脖子,张着口送上自己的小舌。舌与舌紧密纠缠着舞蹈,缠斗,淫靡的津液也不知到底谁的是谁的,在彼此口中交换着互相解对方的渴。
缠绵的吻终于结束,悠太目光灼灼地望着春天:“姐姐,我想肏你了。”
春天望着悠太一双燃烧着情欲的黑眸,低笑着小鸡啄米一般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你这家伙,哪天不想肏我?”
“今天,格外想肏。”悠太说着,猴急地剥了春天的浴袍。光裸的凹凸有致的胴体在灯光下晶莹地像是在闪光,悠太用手抚摸上平坦的小腹,手掌在小巧的肚脐上摩挲了几圈,接着沿着腰线一路sè_qíng地向上抚摸,最后停留在了丰腴的rǔ_fáng上,用力地捏着,低头把那柔软的乳肉贪婪地吞吃进口中。
又滑又弹,口感绝妙。悠太像是品尝着最精致的点心,小心翼翼地轻轻吸吮舔咬,却耐不住诱惑咬得越来越用力,直到尖尖的牙齿嵌进皮肤里去,惹得春天惊呼一声他才骤然惊醒似的放开。
浑圆洁白的rǔ_fáng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牙印。悠太怜爱地抚摸着,低声感慨:“姐姐奶子好像比之前变大了。”
春天轻轻喘息着,佯作抱怨:“被你们整天抓着又吸又揉的,能不大吗?”
“我看是姐姐太骚了,骚奶子才越摸越大,越大越想被人摸。”悠太用指腹摩挲了一下春天的rǔ_fáng,挑挑眉看她,“你看,我才舔了几下,姐姐rǔ_tóu都硬了,你说骚不骚?”
的确,只是简单玩弄几下,春天的rǔ_tóu竟然充血着挺立起来。悠太年轻灼热的ròu_tǐ紧挨着她的,甚至不需要爱抚,只是这体温都烫得她身体发热,xiǎo_xué里一阵阵空虚发痒。悠太终于放开了她的奶子,转而开垦她的xiǎo_xué——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便抹出一水晶莹。
“姐姐又湿了。”悠太湿热的气息喷到春天的耳垂上,烫得她耳根都红了,“姐姐,你洗完澡连内裤都不穿,是不是就等我过来肏你呢啊?”
“没、没有……”
春天红了脸。她一开始的确是怀着这样的心思来着,只不过她等的是悠树,而不是悠太——悠太跟她同班,整日同进同出的,两人几乎天天都会做爱,也不差这一天。但是悠树这几日忙着期末复习还要忙店里的事,已经快一周没机会和她做了。
正想着呢,门忽然被推开了。悠树站在门口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显然也是刚洗完澡。
“你们两个怎么也不锁门?万一进来的是妈妈,你们要怎么办?”
一见到悠树,春天的脸“唰”地红透了。虽然之前已经和他们两个一起做过一次,但是隔了这么久又被哥哥撞到和悠太在一起,总有种偷情被抓的感觉。
不过显然这次悠树没生气。他的目光在春天浑圆的奶子上流连了许久,眼神烫热得春天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烧着了。
“锁了门,哥哥不是就进不来了?”春天望向悠树,眼神雾蒙蒙的低声说,“哥哥这么多天没和我做了,我好想哥哥的大ròu_bàng啊……”
“一根还握在手里没吃呢,就开始讨第二根,姐姐真是越来越骚了。”
悠太的手流连着抚摸上春天的yīn_dì,惩罚似的轻轻掐了一下,要命的酥痒让春天顿时惊呼一声,瞬间便软了半边身子。
“看来姐姐屄又痒了,湿得跟发洪水了一样。”悠太一下接一下玩弄着那颗敏感的肉粒,源源不断的快感和折磨便尖啸着从yīn_dì一路传到大脑。xiǎo_xué不受控制地里里外外湿了个彻底,yín_shuǐ沿着穴口汩汩地向外蹿着,染得床单都湿了。
“不要…………啊…………快进来…………快用jī_bā肏我嗯…………”
春天摇晃着身子yín_dàng地呻吟着。快感折磨得她羞耻全无,再也顾不上哥哥还在场,声音里带着哭腔恳求悠太肏她。
悠太却无视她的呻吟恳求,把手指插进那已经软烂不堪的xiǎo_xué,挤开层层叠叠堆挤的媚肉,勾着手指抵住上方的软嫩一点摩挲着。
重重的一按,春天顿时呻吟就变了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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