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那片少女地里驰骋冲撞。春天被撞得浑身发软,小腹里阵阵酸麻,仿佛自己变成了一滩水,融化在了悠树炽热的身体之下。
“哥哥…………啊…………哥哥…………”
话语再也组不成句子,只剩下了碎片一般的呻吟,在喘息之间飘过。
嫩乳被撞击得摇晃着,粉嫩的rǔ_jiān挺立在上面,晃来晃去,看得悠树心痒。
他于是伸手,握住春天的rǔ_fáng,揉捏着,感受那团软嫩在手心里变化形状。
春天被他干得泪眼朦胧,面颊泛了粉色。xiǎo_xué里的收缩来得规律而又密集,连ròu_bàngchōu_chā都变得困难了起来。悠树微微皱眉,停下了动作,却被高潮中的春天用腿缠住了腰,按着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rǔ_fáng上。
“干我,哥哥…………别停下来…………干死我…………”
眉宇之间尽是情欲,娇媚,yín_dàng,让人无法拒绝。
悠树终于还是听了她的话,就着shǎo_nǚ_gāo_cháo之中的颤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贯入。猛然紧起来的xiǎo_xué夹着ròu_bàng,艰难的chōu_chā让快感也翻倍。
终于,他埋在春天的脖颈之间,剧烈地shè_jīng。
灼热的液体滚烫地浇灌进子宫,春天被烫地低叫一声,接着,猛地咬上了悠树的肩膀,忍着那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连绵的高潮终于迎来了最后一波。春天眼角沁出泪来,牙齿之间漾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竟然把悠树的肩膀咬破了!
“妹妹属小狗的吗?怎么还喜欢咬人?”
悠树拔出ròu_bàng之后,侧头看着自己肩头圆圆一个深红色的牙印,忍不住感慨。
“哥哥还说我是小狗,明明哥哥最喜欢咬我的奶子了!”春天坐起身,赤裸着瞪着悠树,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要是小狗,哥哥就是大狗!”
悠树听得好笑,揉了揉春天的脑袋,凑到她耳边说:“那正好,大狗肏小狗,咱俩天生一对。”
说得春天顿时红了脸,捶打着他,却被悠树笑嘻嘻揽在了怀里。
阿辉哥哥
小情侣腻歪起来总是没个完,一转眼日上三竿,太阳有了往西落的架势。悠树搂着春天,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结束了最后一个绵长的吻。
“我差不多要去旅馆里了。”悠树看着春天,语气里带着抱歉,“等下农园的人要来送货,又有预定好的客人要来,现有的人手实在是忙不开……”
春天乖巧地摇摇头,环住悠树的脖子笑眯眯地说:“我知道啦,哥哥是家里的大忙人,顶梁柱。我在家等你就好了。”
身为家里的长子,总是有太多责任要承担。悠树歉意又怜爱地摸着春天的头发。自己在外面忙碌,春天在家乖乖等自己回来,好像她是自己的小妻子一样。
这样美好的幻想不由让他轻笑出声。
“哥哥笑什么呢?”
春天不满地抗议了一句,小鸡啄米一样在他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悠树摇摇头,笑道:“我是觉得,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好像妻子等丈夫回家一样。”
这个比喻让春天一下子满脸通红。她不好意思地瞪了悠树一眼,抿着嘴低头咕哝:“那我还是不等哥哥了……省得还要被你占便宜……”
悠树知道她脸皮薄,好脾气地笑着捏了捏她发烫的脸颊:“那就不等,你早点睡,我反正也得很晚才能回来。”
“不要!”春天忍不住脱口而出。
悠树挑眉,索性两只手揉上了她柔嫩的脸颊:“妹妹舍不得我啊?”
“有、有点……”春天被他揉得脸更烫了,索性抱着悠树的胳膊撒娇,“哥哥带我一起去旅馆嘛,我也可以帮帮忙,端个盘子洗个碗什么的啊!”
少女丰满的胸脯就这样贴上了悠树的胳膊,柔软的触感毫无保留地紧贴着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
哪怕已经缠绵了一个中午,他也忍不住想要就在这里,把春天按倒在沙发上,再次狠狠地进入她。
“不准你洗碗,手会坏掉的……”
悠树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些旖旎的念头,握着春天的手摩挲。少女的手指洁白无瑕,柔软得不可思议。他才不舍得让这双娇嫩的手,泡进那些脏兮兮的、搀着洗洁精的冷水里呢。
奈何春天性子就是这样,别人不要她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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