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捏着一张纸条,被密封袋包住的纸条,我想那是一张列表,雇主的列表。
乔楚歪着头看着上头的字,在阿短身上又切掉了一块,然后用阿短的血在清单上打了一个勾,如如此此过了很久,阿短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但还清醒,乔楚往我这里走来,很是苦恼的指了一个地方给我看,问我:“认得这个字吗?”
我看了看,我想雇主对阿短应该是痛恨至极了,每一项都下在狠处,看着乔楚指的那一个字,我说:“阉。”阿短的脸都白了,乔楚倒是冷静,跟我说了声谢谢就去脱阿短的裤子。
空气越来越混浊,手术台的消毒水味,血腥味,还有阿短最后一次贡献的尿骚味,乔楚脱了手套,一时间手上的刀片不知该放哪,于是就插在那肉块上了,连同清单插在肉块上,神经离了身我还是觉得那应该很疼。
乔楚第二次朝我走来,指了指银盘上还来不及放进我体内的晶块,问:“你的?”
“还不是。”还没放进来应该不是我的吧,所以我说。
“那可以给我吗?”她转了一圈找不到其他人,又回来问我。
“没有人会知道。”长腿叔叔不知道去哪了,我想他回来会洗地板洗的很辛苦,或是我洗。
她又说了一声谢谢,把晶块收进腰包里左右看了两眼,从壁上摸出一个我从来不知道的入口,我以为她要走了,她又转身来问我:“鸢姐姐说漂亮的姐姐的不能信,那我可以相信你吗?”
“不能。”我听见我自己说。
“我觉得你挺漂亮的,嗯。”她笑着说,这让我完全摸不着所以然。
“你会跟比较瘦的叔叔说这是我拿走的吗?”她指指腰包,又问。
“会。”我想长腿叔叔应该知道吧,不然他躲这么远做什么。
“你麻药过了,可以动了。”她第三次说了谢谢,然后丢下这句话走了。
阿短的死状让我作了几个晚上的恶梦却又有点兴奋,这种感觉难以形容,于是当我看到乔楚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有没有所谓的清单,但是,她似乎是要活捉我,但是不知道要去哪。
跟着乔楚住在大房子里,是我有史以来最清闲的日子。凌总裁对乔楚很好,好的把乔楚的床赐给我,她哄乔楚睡觉。她买了很多衣服给乔楚,但是乔楚只穿兔装,所以剩下的都是我的了。除了去卖松饼这件事,凌总裁几乎是对乔楚百依百顺,在床上是,下了地也是,日子对我们来说过的很快,但是对小楚来说似快似慢,李鸢鸢不招呼一声来带人的时候,小楚满腹的委屈都爆发了,哭得我躲在房间里心都酸了,李鸢鸢没给我选择,我是该跟着她们回去的。
新的地方比凌总裁家还要更大,活生生像在演科幻片一样,门上了锁李鸢鸢和凉右忙着替乔楚全身检查注液,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乔楚和我一样是每天都被药力控制的,忙完了乔楚,李鸢鸢塞给我一管乌溜溜的液体,她瞪着我,我只能喝。
如果全身发肿,拉了三天三夜还吐到只剩胆汁,夜里睡不着发冷还心悸都不算副作用的话,我不得不承认李鸢鸢那一管还不错,因为只一管,我躺了一个礼拜之后,对那红绿双管多年的依赖完全消失了,每天听话吃颗维他命我能过正常人吃饭便秘的生活。
李鸢鸢边剥着菜心边和我谈了一下午,一个下午过去,我满脸是泪的答应了加入他们,更正确的说法是拜托他们收留我,李鸢鸢点点头,锅子里的煎饼翻了面,那天晚上,她和凉右去拆了长腿叔叔的总部,也顺便拆了他的长腿,第二天,让小楚替我拆了炸弹。
看着培养皿里,我的新器官正在一点一滴长大,我心里想着,我有家人了,就算只是个跑腿的,也是替家人跑腿,正激动着李鸢鸢打了电话回来,说了大致的情况没特别交代,只让我贴身去凌总裁身边跟着。
会有枪战,李鸢鸢在电话里这么说,枪战阿,那该要打多久,算算时间到时可能也下午了,于是我扭着美妙的身躯打开了好久没用的松饼机,乔楚喜欢的奶味,凌总裁偏好的咸味,李鸢鸢无酒不欢,凉右只要不是屎都吃,还有我自己的果酱系列。搞定了众人的口味后,我心里有些害怕,枪战,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是被吓坏了吓出心脏病来怎么办,看着正在成形的一炉,我走到李鸢鸢常用的柜子里,拿出xiāo_suān_gān_yóu片丢了半罐进去。
新口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篇,送给关心花花的人!下一章不拖棚了,咱们速战速决!
☆、重逢
踢踏踢踏!踢踏踢踏!车外正在列队的脚步声整齐稳沉,几乎都要震坏车里人残弱的小心房,春花却无暇去管外头的情况,满心满眼盯着那装着松饼的食盒很是揪结,为什么不愿意试试新口味呢?有病治病无病强身的好东西,却没有人愿意尝试,破碎了厨子的少女心。
挂了电话之后,凌秀儿接过春花递来的点心,选中自己的口味又留了小楚的那一份,端着刚倒好的咖啡优雅的在车上吃了下午茶,小秦小陈见总裁如此自在的样子也放松了下来,吃掉了春花为自己准备的果酱系列,对于春花刚刚叙述的新口味是不敢去碰,吃饱了有了睡意,外头的情况似乎就没那么令人紧张了。
春花怯怯的看着凌秀儿,想劝她试试又不敢,远远的看到一道亮光闪着几下又停,春花有些遗憾,但也乖乖的钻回后车厢,还体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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