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一个刚过青春期怕被欺骗的小男孩。禾蓝终于笑了,“就是这样。”
白潜看着她,盯着她的脸,从她的眼角看到她的唇角,似乎要辨别出她话中的真假。半晌,他忽然轻笑了一声,“空口无凭,我要看看你是不是在说谎。”说完一把扛起她,几步到了床边,在禾蓝的尖叫中把她放下去,俯身就压了上来。
他像个野兽一样,近乎粗暴地撕开了她的上半身的衣服,仰头脱掉了自己的汗衫,和她肌肤碰肌肤贴合在一起。禾蓝胸前的两团乳/f分外柔软,像两个发胀的面团,还带着暖气,白潜喘着粗气抱住了其中一只,捏成凸起的形状,伸出舌尖一下一下地舔着,牙齿故意咬住那个小尖头,拉起来扯了扯。
……
白潜抱着她,紧紧压着她,他的吻既温柔又粗暴,像发泄又像品尝,舌尖舔着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地舔着,似乎她是什么美味的佳肴。
室外的阳光盛了,忽然,走廊里一阵急切的脚步声传来,他们还没反应,移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禾蓝,我来……”声音戛然而止,杜别在门口化成了雕像。
禾蓝尖叫一声,紧紧缩在白潜怀里。他的肉/棒还留在她体内,她上半身差不多都是光着的。虽然有他挡着,但是,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他们在做什么。
这是个偏僻的别院,为了避免被人打扰,白潜故意挑了这个地方,还让人守在外围。
杜别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个意外。
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
白潜扯了被单,晃眼间就把禾蓝层层裹了起来,光着身子坐在床头,把她抱在怀里,“真是不识趣,在别人做这种事情的事情闯进来,败兴!”
杜别第一次不知道怎么回话。
他的目光还在禾蓝身上,从来没有过的震惊。禾蓝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很保守的女孩,是需要被呵护爱护的妹妹。他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自动地岔开双腿求欢。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破碎,怎么也拼凑不回来了。
“看够了没有?”白潜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拨了拨禾蓝的嘴唇。
杜别动了动嘴唇,“小蓝……”
禾蓝只觉得无地自容,把头深深地埋到白潜怀里,“你走,求求你了!别看了!”
“听到没有,我姐让你滚!”
杜别扶着门框,踉跄着逃开,沿着走廊快速奔逃,仿佛身后有什么魔鬼。他的脸色比来时更加苍白,心里最后的希冀也被磨灭了。阳光一瞬即灭,黑暗又席卷而来,刚从战场上回来的满手血腥似乎在这个时候更加浓郁了,熏得他透不过气。
杜别的身影消失很久,禾蓝还不敢从他怀里抬头。
“好了,他走了,起来吧。”白潜爱怜地抚着她的头发。
禾蓝茫然地看着窗外的太阳发呆。
白潜轻轻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贴着她说,“你知道他为什么来这里吗?”
禾蓝回过神,怔怔地看着他。
白潜笑地有些狡黠,“杜洋撑不了多久了,你说他来是做什么?”
禾蓝被他的笑容骇到了。
“你怕我吗?”白潜用鼻尖蹭着她的脖颈,“可我好喜欢你,姐,你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是。谁要是敢和我抢,我就让他家破人亡,不得好死。所以,姐,你就发发善心,放过他们吧。记得以后不要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一不高兴,没准就以为他们是你的奸夫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
“在你面前,我就是不可理喻。”他开始耍无赖了,抬起她的下巴,“啧啧”叹道,“看来,你还很有力气啊。要不,再来一炮?”
禾蓝惊呼中被他压倒,又是一阵大干特干,到了半夜,他还是不肯停歇。她像只在江流中摇个不停的小船,被他操地晃来晃去,颠簸不停,摇摆不住,只能在他有力的臂弯里喘气。
白潜的精力很旺盛,这么多年的历练,在刀锋上行走,他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做个一天一夜当然不是什么难事了。苦的是禾蓝,早上起来的时候下面都红肿了,两片花瓣都被他弄得变了形。她张开双腿看了看,顾不得吃早饭,一瘸一拐地走到走廊尽头的佣人室,红着脸向嬷嬷借药膏。
嬷嬷是过来人,一看就明白过来了。她摇着头出去找,回来后递给她。
禾蓝刚要接过,老嬷嬷就收回了手,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不要什么事情都顺着男人,不舒服的时候就要拒绝,不能太惯着他。你年纪也不小了,身体也不是很好,不像他,年轻力壮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点都不懂得体恤女伴,你连路都不能走了。一会儿我帮你说说他,真是的。”
“不要!”禾蓝满脸燥红地拉住她,“不关他的事,是我同意的,嬷嬷别说他了。”
嬷嬷听后不敢相信地看着她,“你都快奔三十的人了,怎么也这么糊涂?女人要爱护自己,别只顾着一时爽快……”
嬷嬷后面的话,禾蓝根本不敢再听了,几乎是爬着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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