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想让他们放心而已,虽然现在倒也成了一种习惯了。
其实安涵是没办法怀孕的。当初她同易谨言在一起时,虽然每次都有做足措施,但凡事都有个意外。父亲出事那段时间,她四处奔波,身心憔悴,直到某天忽然意识到自己大姨妈似乎很久没来的时候,安涵才知道自己不小心中奖了,然而到底是晚了,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只得到一个答复--胎死腹中,必须尽快做人流手术。
那段时间,安涵算是将前二十年没有尝过的苦都尝了一遍;身体上的痛还算小事,苦的是家庭的巨变全部落在她一人肩头。易谨言远在国外,母亲为明哲保身,冷眼旁观父亲入狱,昔日的亲友即便不翻脸也对她避之不及;唯一肯对她对施以援手的易谨言的父亲却开出了条件--让她离开易谨言。被逼无奈,安涵将一切能安排好的都安排好,最终远走国外。
离国后一年多,安涵才算恢复了过来,但身体也因为当初的劳累和心情郁结,最终落下不孕的病g。
都说她生x凉薄,可她当初即便骄纵,即便任x,又何尝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呢。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
安涵穿着画画时专用的黑色围裙,背对着阳光坐在高挑的圆椅子上。意识到自己的色调有些反常的时候,安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调色盘,走到窗户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画室在别墅的二楼,安涵站在落地窗前,一拉窗帘就可以看到楼下的荷花池,绿荷初绽放,偶尔有蜻蜓落在花瓣上。安涵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回国一年了。
是啊,不觉就一年了,黎子希当初的承诺也兑现了,只是不幸地是后半句--他成了她的情人,陪着她一起沦陷。
这一年来,她记得黎子希也曾对易谨言挥拳相向,他也记得黎子希曾被易谨言反问得哑口无言。易谨言始终不肯放手,黎子希最终被迫妥协;两人从最初的水火不容到最后的达成共识,安涵默默感受着此间的变化,yù_wàng越来越不加节制,心却越来越心灰意懒。
荒唐的关系能修成怎样结果呢?即便易谨言最后解除掉了与余晴的婚约,但安涵清楚,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余晴出现,直到最后他携手他人走进婚姻的殿堂。黎子希只怕也是一样的。
而她,并不能像当初一般无动于衷了。
安涵转头望着搁浅在画板上的画作,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让自己恐慌的yù_wàng--她对本该黑暗的生活生出的遐想,生出奢求。
或者,是该结束一切的时候了,过完下个月,安涵就25岁了。她想,最后再放纵自己一个月吧,而后,她也该彻彻底底地了解这一切了。
想到这,她拿起一旁的手机,给黎子希拨了一通电话。响了好一阵,电话才被接起,那头黎子希的声音有些意外:
“怎么了?”
“中午一起吃个饭好吗,如果你方便的话。”
“……一会儿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好。”
安涵挂了电话,隐隐的听到那边黎子希说了句‘继续开会’。
安涵知道黎子希平日里很忙,却不知道他忙成了这个样子,两人的午饭是在黎子希办公室内的休息间吃的,饭菜是助理从半个小时车程外的酒店打包而来的。黎子希陪着安涵匆匆地用了几口,便回到办公室忙碌了起来。安涵一个人用着午餐,只觉得无聊透了。
“我让tricy送些水果上来,宝贝儿还要其他的么?”意识到安涵的目光,黎子希转头朝她笑笑,继续低头工作。
“不用了--”安涵站到黎子希的办公桌面前,自然地端起黎子希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后道,“既然你那么忙,我还是不打扰了。”
“宝贝儿这是在埋怨我?”
黎子希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细细地看着正在喝水的安涵,受到充分男x滋养使她显得比一般女人更加妩媚,配上她那j致又有些冷清的面孔,以及服装包裹下你那具凹凸有致的魔鬼的娇躯,让男人忍不住有种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的视线沿着她优美的锁骨往下移动,分量质感喜人的一对饱满隐匿在宽松的上衣之中,妖娇的小蛮腰更是被布料完全阻档住,仅能窥见一丝曲线,再往下,及膝的裙子半遮住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他知道黑色蕾丝内裤也隐在其中。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渴了,而且渴的厉害。
黎子希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安涵面前,搂住她的纤腰,低头咬上她那沾带着茶水的唇瓣,细细地允吸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让安涵的整个身子都罩在y影里,属於黎子希的独特男人香涌进鼻息里,安涵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冉冉欲染了;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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