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了百余下,雨芽原本还在那儿哼哼唧唧,现在却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只能疲倦地随著摇椅前晃後晃,把一切都交给这个男孩吧,她管不了也不想再管了。头上的汗水流得像小溪一样,进了眼睛,酸酸的涩涩的,像是她此刻的心情。她好想就这麽晕过去,不用再面对他以及他带来的羞辱,可是腹部传来的阵阵绞痛,却让她不得不清醒著。每次来月事,她都会习惯地肚子疼,像是里面一筋抽住了一样,疼一阵好一会儿,不知道什麽时候又会发作。
甬道里激烈的摩擦并没有让她感到快活,反而他每每顶到子的力道,让她更痛了。悠纪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完全专注地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上抚著她细腻的大腿肌肤,倾醉於她温热紧致的小。他本来就不是什麽惜花怜草的人,更何况他原本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吃吃苦头,敢拒绝他,是要付出代价的。
又挺弄了几下,感觉差不多了,那儿涨鼓鼓的叫嚣著要出来,悠纪深吸一口气,慢慢退出,然後突然猛烈一送撞上花心──四五股浓烈的白灼连续地进了她的花壶深处。真是太爽了!他其实也憋著好几天没做了,如今第一次痛快淋漓地泄了出来,这滋味美好得让他要飞到天上去。
的高潮过後,他把拔出,将雨芽的腿放了下来,她的双腿就这麽大喇喇软弱无力地打开著垂下,而她却一动不动。悠纪这才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学姐?”
雨芽双眼紧闭头偏向一边,脸色和嘴唇都惨白惨白,整个人都耷拉在真皮摇椅里,连悠纪喊她,似乎都没有听见。
不会出事吧?!悠纪心里咯!一下。他虽然原意是小小的报复她一下,却没想过要把她弄成这样。他一下子慌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领带解开。雨芽的手腕都勒出了一圈红红的印记,小手没了支撑,沿著扶手边软软地滑下。悠纪一把抱起软塌塌的她,向卧房走去。
雨芽本来就没有晕,只是疲惫得不能动弹,不想答话,感受到束缚被解除,自己好像也离开了那张皮椅,眼睛勉强地睁开一条缝,轻轻地喊著:“悠……纪……”
他停顿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喊自己吧?声音几乎轻不可闻,软软的,透著一股虚弱。低头望去,雨芽侧著身子朝里靠在他怀里,不安地缩成一团,细密黑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著,小唇喃喃地蠕动,像是要讲什麽话却发不出声。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悠纪拧起了眉头,真倒霉,早知道她身体不行,改天再做好了麽,弄得他现在像是个罪人。
把她轻轻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他俯下身询问:“你怎麽了?”
“肚子……好疼……”好不容易挣扎出几个字,雨芽用手拼命按著小腹,想以此来减轻痛楚。
悠纪一下子就知道她是痛经了,他以前也有个女伴,来月经的时候甚至会痛昏过去,和雨芽现在的状况有点像。他认命地叹口气,倒霉归倒霉,可也不能把她就这麽放一边不管吧?他胡乱地套了套家居服,到厨房泡了一杯温糖水。家里没有红糖,只有做菜的白砂糖,似乎对治疗这个没什麽功效,不过好歹能增加点血糖,补充补充体能吧。
“乖,喝水。”他先用热毛巾把她的脸擦干净,然後慢慢扶起,让她靠在自己的臂弯,把杯子凑上她的小嘴。她还是闭著眼睛,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抿著。温热的甜水慢慢滋润进五脏六腑,舒缓著神经,过了一会儿,腹部似乎没有那麽疼了。
雨芽缓缓睁开眼,看著眼前穿著宽大t恤一身清爽的男生,坐在床边端著水杯,这时的他和刚才派若两人,一脸无辜温柔的表情。这个男孩太会骗人,上当的代价就是像她这样,白白地失了身,还要被糟践。雨芽突然觉得好累,不仅仅是身体上。
“我……我想回家……”她的声音很平静,可是仔细听却能分辨出一丝颤抖。人在受到伤害身心疲惫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必然是那个温暖并且包容一切的家。雨芽从来没有如此疯狂地想念家里,想得她恨不得上翅膀马上飞回去。
“好吧。”悠纪放下她,走回书房收拾她的衣裤。捡起那条粘著卫生巾的内裤,他皱了皱眉。
“你带了……备用的卫生巾了吗?”用手指挑著内裤的一角,悠纪有点尴尬地问她。尽管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可是直接开口问女孩子这种事,他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雨芽摇摇头。她第一天的量会很大,所以只能垫卫生巾,她早上垫一块出门,包里备两块,然後午间休息的时候去换。这块是她今天最後一块了,本来完全可以撑到家里,但是现在被他仍在地上过,显然不能再用。
“!”悠纪懊恼地凌空打了一拳,要怎麽办?
还能怎麽办,只能帮她去买了呗,难道让她底下流著血回去麽。
他特意戴上鸭舌帽,跑去一家稍远一点的百货小超市,偷偷移动到摆日常用品货架,一看,却傻眼了。各种各样的牌子,五颜六色的包装,到底是哪一种啊?!他顿时有一种要抓狂的冲动──女孩子怎麽那麽麻烦!
最後他决定速战速决,不同种类的挑了几包,急急忙忙地去付钱。那收银的还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看见他买这些,顿时一副了然的表情,一个劲儿嘿嘿地笑:“小夥子还挺关心女朋友的嘛~”她这麽一说,周围几个人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要看看他买的是什麽。
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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